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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樣是皇家的格格天佑,卻能如此幸運?
“這糕點不錯,嫂子不妨也嚐嚐。”天佑用了塊金絲糕,擦拭雙手,接過丫鬟遞上的普洱茶喝了一口道。
“你還真捨得!” 吳扎庫氏嗔怪道:“這可是額駙特意給你備下的。”
天佑並未接吳扎庫氏的話,但笑不語。
這孩子,也是個滑不溜手的主。吳扎庫氏瞅了天佑一眼,暗暗嘆氣。對於太后的吩咐,還真不知往哪裡著手才好,她要用什麼藉口,讓依爾根覺羅·鷹見天佑呢?一時想不到法子,吳扎庫氏只得沒事找事的說些閒聞,就怕冷了場,天佑覺得無趣擺駕回宮。
眾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稍息亦不再拘束,順承郡王夫人因依爾根覺羅·鷹的關係,對瑞珍公主頗有些好感,怕她常住宮中和眾家夫人格格們沒有話題,便親自開啟話匣子,聊了些時下的趣聞。
旁聽片刻,吳扎庫氏計上心來,笑道:“瑞珍公主難得出宮,何必再聽我們這些婆子的老生常談?既然,郡王夫人說請了個好戲班子,不如早些去觀臺,由公主點出喜歡的戲吧。”
不待吳扎庫氏遞眼色,順承郡王夫人已聞絃歌而知雅意,附和道:“和親王夫人說的是。公主陪我等說話,確實無趣了些。那麼諸位,我們往觀臺邊看戲邊談吧?”
眾家女眷見主人已起身,亦趕忙下座,烘雲托月般的伴著瑞珍公主出了二門。
卻說命婦、福晉們帶著女兒、小兒往前院而行,其中竟有一人緊拽著另一女子的手,與他人背道而馳,悄悄步向偏僻的迴廊。
“你是白家姐姐吧?”紫薇盯著白吟霜,悄聲試探道。
白吟霜當年往夏家作客,已經十四歲了。雖說女大十八變,但眉目之間仍保留著幾分豆蔻年華時的模樣。方才碩王夫人對福倫夫人介紹兒媳,不提兒子的正妻,反倒一而再的說著愛子的妾侍。紫薇因為對方與自己相似的身份,卻得碩王夫人另眼相看,不由得在意幾分。
其後,聽得坐於碩王夫人身側的女子姓白,名叫吟霜時,紫薇心頭微微一震。紫薇靜靜的聽著碩王夫人的嘮叨,聽著她說吟霜是怎麼孝順白勝齡的,說著吟霜是如何委曲求全養活父親的,說吟霜是怎樣懂事乖巧的……
末了。白姓之人本就鮮有,何況,父女二人與自己記憶中的人同名同姓,這般的巧合萬中無一。紫薇暗中細細端詳,愈看越覺得相像。
如果說,真正的紫薇是她的恥辱。那麼白吟霜,就是她的榮耀。當年,要不是白吟霜痴傻,她只怕難推脫白豐城的婚約。紫薇凝注著白吟霜,依稀彷彿看到了那個愛慕虛榮,為了個釵子被人利用,陷入他人詭計的女孩。也許,紫薇對自己說,她可以再試一次。
自從金鎖死後,不,應該從更早之前,在皇上毀諾之時,她就該明白皇家的殘酷。但她不願相信自己的失敗,她從濟南一路走來,曾與榮華富貴僅只一臂之遙,讓她收手如何甘心?
她開始的目的,不過是想讓大家都知道,見證自己比夏雨荷的女兒強。可是……事與願違,紫薇而今不得不自嘲,她自視太高了,人也太天真了,人人都道君無戲言,她便信了乾隆,把女兒一輩子最珍貴的貞潔獻了出去。結果呢?當她走投無路進了福家,接受了福爾康的說辭委身於他,又得到了什麼?
當皇上背信棄義,使她從皇妃夢中驚醒,走回認父的老路時。她想的好好的,就算乾隆記起南巡雨露之事,不能容她。為了保命,她可以承托出事實,說自己並非真正的夏紫薇,而是紫薇的親表姐。
‘紫薇’,她可憐的表妹,從小因為私生女的身世被人鄙棄,漸漸與雨荷小姨一般鬱結於心。小姨相思而竭,死前承托出紫薇的身世,可惜病入膏肓的紫薇經不住喪母的打擊,亦甩手而去。唯一留下的心願,就是代她認父,問問自己的阿瑪是不是真的忘了大明湖畔的夏雨荷,是不是真的遺忘了母親記了整整十八年的愛情。
而她與真正的紫薇從小交好,因紫薇的重託來到京城,願替紫薇承歡膝下,但因皇家威嚴,躊躇著不敢認父。怎奈陰差陽錯,讓小燕子成了還珠格格,她就當是上天的旨意,由小燕子代替真正的紫薇即可。她並不貪慕榮華,並不眷戀富貴,她為紫薇認爹的初衷不過是想為親人,為表妹盡一份心力,雖是欺君之罪,但其情可憫。
之後,她進宮為婢,既有私心又是身不由己。私心是,想看看小燕子過的好不好,更想知道皇上有沒有忘記雨荷小姨。身不由己的是,五阿哥愛上了小燕子,不願和小燕子做兄妹,一定要她們倆還原身份,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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