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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飛羽、舒妃的滿月、穎嬪的賽雪、敦貴人的白玉……就連太后身邊,也有一隻雪球。你一眼之間,竟能察覺,撞了令嬪的狗,是瑞珍公主的寵物嗎?”
臘月猛然跪下道:“奴才能看明白,瑞珍公主的狗個兒小,毛色白,腿也短。”
皇后疑問道:“你也知道,那隻狗又小,腿又短。它就是能撞上令嬪,能撞得她拐了腿嗎?”
“皇后娘娘!”臘月怒目而視道:“我們主子可是有身孕的,如何受得起驚嚇?娘娘被瑞珍公主的狗撞了,驚慌之下軟了腿,身子又沉,才會扭傷了腳。”
“反了!”皇后拍案而起,指著令嬪喝道:“你就是這麼管教奴才的?讓她在太后面前這麼說話?”
“不管娘娘的事。”臘月倏地起身,瞪眼望著皇后道:“臘月自知人微言輕,臘月願用這一腔碧血,讓太后和皇后娘娘不再冤枉我們娘娘!”說罷,猛地一頭撞向廳中的石壁,頓時灑了一地的鮮血。
眾人惶恐,太后卻不怒反笑道:“令嬪,這也是你教的?”
“不,不……”令嬪哭泣的仰望太后道:“妾身真的不知道臘月會這麼做。求太后明察!”令嬪心中也恨,恨臘月不會說話,生生得罪了太后、皇后,此案即便自己勝了,也逃不了一個縱容奴才的惡名。
太后也不理令嬪,轉望走向臘月查視其傷情的福如嬤嬤。稍後,福如嬤嬤回首稟道:“回太后,她已經死了。”
“哼!在哀家面前尋死,以死逼迫哀家。”太后冷著臉,揮手道:“把她拉下去,別弄髒了哀家的地方。”
“皇額娘,息怒。”皇后寬慰道:“不過是個沒眼色的奴才,臣妾詢問因由,她倒自己亂了方寸,尋死要挾。可見,宮內的謠言必是她傳出去的,怕被皇額娘查出實情,一時心虛,便求個速死。”
令嬪聞言心濤翻滾,怕不出手,便證實了流言的出處。令嬪趕忙作乏力之態,眼神卻悄悄看向對座的敦貴人,敦貴人迫於無奈,出列跪於階前呈言道:“太后、皇后娘娘,妾身有罪。昨日,妾身亦在御花園,也看到了瑞珍公主的小狗,衝撞了令嬪娘娘。臘月為此事而死,若是妾身再不明說,怕一輩子都不能安心。”
太后沉著臉道:“哀家給你們個機會。你們還有誰親眼看見了,要出來作證的?立刻出列。”
太后言畢,有兩三個小答應、美人上前跪倒。太后環顧著眾人笑道:“此事事關皇上的子嗣,和哀家、皇后、瑞珍公主的名聲,哀家必會讓皇上明察!爾等若說的屬實,哀家親自奉茶示歉。但要是作了假證,不僅你們,連同你們的家人,哀家一個都不會放過!”
“太后!”跪於階前的嬪妃們,驚恐的抬首凝望著太后,心中又怕又悔。
太后不看一眾悽楚的女人,冷然道:“這流言要不是真的,就是誣衊。你們難道不知誣衊皇家的罪過嗎?無事生非,誣衊皇族,是要誅連全家的。哀家說的,還是輕的,就是誅連全族,也不為過!”
“太后恕罪!太后恕罪啊!”階下的答應、美人們不住的磕頭。
太后嘲笑道:“哀家恕什麼罪?既然,你們認為哀家、皇后被瑞珍公主矇蔽了,是非不分。昨兒,讓人去延喜宮,也是為了威脅令嬪。何來恕罪之說?你們就等著皇上查明真相後,喝哀家的請罪茶吧!”
“不,太后。妾身並沒有這麼說啊?”敦貴人急道:“妾身只是說,瑞珍公主的狗撞了令嬪娘娘。沒有說太后、皇后威脅令嬪娘娘啊!請太后明察!”
“可笑!”太后譏諷道:“平日看你們也是聰明人。難道,不明白此事的究竟嗎?後宮的謠言是怎麼起的?僅僅因為瑞珍公主的狗,衝撞了令嬪?一夜之間,哀家,皇后就都成了惡人了?此事,只怕是蓄謀已久吧?”
“太后,妾身是冤枉的。”令嬪沒料到勢態會變成這般,在她想來,臘月尋死諫言。太后為了瑞珍公主,為了按下流言,必會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讓瑞珍公主向她賠個禮,她也就順勢而下,裝作大度的說,不會與一條狗一般見識。
當初,她明明吩咐臘月,讓她小心辦事。可臘月不僅挑起了太后、皇后對她的怒意,更是一頭撞死了。而今的勢態,使她不得不拉出這些年經營的棋子。敦貴人的父兄,在她阿瑪手下做事,為了家人,敦貴人不只一次的向她示好。況且,敦貴人年歲已大,又無所出。因此,早就依附於自己。
而那些答應、美人,不是有把柄在自己手中,就是收過自己的賄賂。實則,皇上南巡前,自己的風頭一時無兩,宮裡的小主和奴才,哪個不讓她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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