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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出言阻攔呢?只要關大人你出頭,哪一旗下的旗主,不跟著你行事?難道,我們只能由得皇上胡鬧嗎?”
關大人橫了圖門一眼,淡然道:“我等是皇上的奴才,皇上做事自有決斷。我們就看著吧。”
“關大人!”圖門看著關大人漠然的神色,真是恨鐵不成鋼,方欲再開口說什麼。其後的馬大人趕上道:“你若是不應承,便回去殺了所有的庶子庶女,再把孫子、外孫女殺個乾淨,回來撞死在御前。就算你狠的下心,難道,別的人也能同你一般狠心嗎?”
“馬大人你……”
馬大人、關大人也不理他,自顧自低頭而行,滿心不是滋味。馬大人等元老,當初赴宴回府之後,一直為瑞珍公主是不是先帝而苦惱。昨日,聞得瑞珍公主要出嫁,俱以為駭人聽聞。如今,他們已弄不明白皇上的用意了。可即便如此,他們又怎敢與之較勁?
馬大人、關大人這些旗主,如何願意更改祖訓?可又不敢與皇上頂撞。為此,眾人都把氣出在完顏、圖門二人身上,怪他們無事生非。讓皇上捉住由頭,發作一通,逼得他們不得不答應。
相比於圖門大人陰沉的臉色,完顏大人則是沮喪萬分。在眾人冷然的目光下,完顏小聲嘀咕道:“你們以為我想出去說滿漢不通婚這點破事嗎?我也是有腦子的,好不好!西藏土司在呢,我出去找皇上的碴兒,這不是找死嗎?”
完顏大人想著想著,哽咽道:“可是,我的寶貝兒子,寶貝孫子,都被綁了。全家上下,連帶親眷都被下了毒,對方還弄來了這些年我悄悄收下的賄賂單子,和親戚為非作歹的證據。說是,須在比武大會之後,完成此事,才放過我們一家。我容易嗎我?”
完顏大人擦著淚水道:“我都懷疑是皇上暗中策劃,利用我來達成更改祖訓的目的了。”
“完顏大人,你在說什麼?”圖門大人走近完顏,拍著他的肩膀詢問。
“沒,沒什麼。”對於這個被自己拉下水的同僚,完顏在心裡還是有些內疚的。
圖門大人貼近完顏的耳邊道:“皇上雖然這麼說,我看,好些旗主都不會聽的。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真的嗎?完顏大人想著威脅自己之人的手段,心生寒噤。
之後不過兩日,八旗內傳出流言,說是隻要打敗依爾根覺羅·鷹,他就不會娶瑞珍公主,更改祖訓之事,自然作廢。雖說,此事沒有根據,而且皇上已經下旨賜婚,如何能輕易收回?但心有所憤的旗主們為了出口氣,紛紛找上依爾根覺羅·鷹決戰。
賞雲鶴看著蜂擁而至的八旗子弟,遙望著紫禁城,低頭笑嘆。心道,當日天佑說只許贏,不許敗。他還想著,天佑是不是小覷了自己的身手。原來,天佑指的並非比武大會,而是這場硬仗。
作者有話要說:小十八難道會這麼輕信於人嗎?當然不!小十八是從小在宮廷裡磨礪的,眼光不是一般的毒辣,比童話世界的人,可想得多得多了。
小十八現在身處何處?灰姑娘母親的墓地,也是灰姑娘家後院林子裡的一角。這個穿戴得體的男人,為什麼會在別人家的園子裡,小十八雖不明白,但心裡總有些計較。
“灰姑娘,你在哪兒?還不快回來給我擦鞋子!如果晚會遲到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主屋裡傳來後母的喝斥聲。
小十八在男子複雜的目光下,約定晚上六點,在街頭碰面。小十八回去獰笑著擦好鞋,送繼母等人離開。轉頭撬開房門,把所有值錢的東西理了理,收入包裹,去後院小樹林裡,把錢財埋入墓碑旁的榛樹樹根之下。
其後,回廚房,開啟所有的橄欖油油罐,從上而下倒入屋內的每一寸,並在出門時,推倒桌上的蠟燭。
99心軟不是罪
弘晝的福晉吳扎庫氏坐立不安的在臥室內徘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前些天,聽永璧回來說;那依爾根覺羅·鷹如何了得,贏了所有的八旗子弟,並推拒皇上的賞賜;在皇上面前求娶瑞珍公主。
依爾根覺羅·鷹;吳扎庫氏還是知道的。當日,依爾根覺羅·鷹風塵僕僕的步入府內,吳扎庫氏立足於屏風後,偷瞧過幾眼。只覺得,依爾根覺羅·鷹是個俊秀的人物。但更讓吳扎庫氏扎眼的是,弘晝看依爾根覺羅·鷹的那個眼神。
怎麼說呢?彷彿又嫉妒、又不忿、又心酸、又苦悶、又無法置信……甚至還有些;吳扎庫氏都不敢相信的巴結。吳扎庫氏心道,弘晝是個多自傲的人,這些年來,無論皇上如何打壓於他,他也從沒服過軟。怎麼可能去巴結個小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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