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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庫氏吃味道。
一個女人!
聽了吳扎庫氏的話,弘晝的臉色古怪到極點,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好半晌才搖頭苦笑道:“你可別胡思亂想!”
吳扎庫氏見弘晝一臉憂悶之色,以為是自己的懷疑寒了丈夫的心,趕忙補救道:“妾身哪敢胡亂猜想?況且,不止爺一個說她的好話。比武盛會之後,永璧回來與我說,那依爾根覺羅·鷹贏得魁首,卻婉拒了皇上的恩賞,執意要娶瑞珍公主。據聞,依爾根覺羅·鷹為了瑞珍公主,連御史的諫言都擋了回去?”
“什麼諫言啊?都是屁話!”弘晝白眼道:“就是鼓搗旗人與漢民不能通婚嘛!”
“那瑞珍格格可已經是固倫公主了。固倫公主的地位,可位比親王吶!御史他們怎麼敢把瑞珍公主,比作漢民?”吳扎庫氏不解道。
弘晝斜視著吳扎庫氏,叮囑道:“你可別看不起漢民,你覺得咱們滿人骨子裡更高貴些,無妨。但別讓人說你輕視漢人。”
“爺這話是何意?”
“瑞珍公主其實早可以抬旗的。但皇兄硬是不這麼做,為了滿漢一家親的大業,皇兄想讓瑞珍公主作為漢人,嫁與八旗子弟為正妻。今後,八旗與漢民任由婚娶,漢女未必只能為妾,也能成嫡妻。”
吳扎庫氏驚嚷道:“這怎麼成?”
“有什麼不成的?”弘晝斜視著吳扎庫氏道:“當日,先祖也曾納漢女。如今,滿人府內有幾個沒納漢妾的?這些漢女又生下多少漢人血脈的子弟?滿漢不通婚這條祖訓,早已名存實亡。八旗而今放不下的,不過是顏面!”
“可是……”
“可是什麼?”弘晝輕責道:“爺明白你怎麼想。覺得今後,一個漢女與你平起平坐,你心裡不舒服,是不是?”
“爺……”吳扎庫氏被弘晝說中了心事,心頭一窒。
弘晝摸著吳扎庫氏的手道:“你看這瑞珍公主,她一介平民,還是漢女,竟能立足於清廷皇室之中,如魚得水。這是她自己的本事,與身份無關。”
吳扎庫氏若有所思的看著弘晝。
弘晝低頭凝視著吳扎庫氏道:“爺盼你明白,身份的尊榮不會更改。可爺不想永璧他們只顧顯擺身世,而忘了前程要靠自己去打拼。皇上此事做的不差,如今八旗頹敗,若一直讓他們這麼高高在上,不知進取,再過十數年,滿人就完了。”
“皇上這麼做,不僅要拉攏漢人,更要咱們滿人知道被人追逐的危機啊!只有怕了,才會奔,才會跑!”弘晝拍了拍吳扎庫氏的手背道:“行了,我今天的話,你明白就好。往後,對永璧他們也嚴些。皇兄這次是鐵了心,要整頓八旗了。”
吳扎庫氏哪懂朝政之事?但出嫁從夫,弘晝這麼說,她自是默默應下。吳扎庫氏見弘晝不聲不響的看著外院的景緻,又怕他想到不如意處,急忙拉著弘晝的手,笑道:“爺啊,永璧他們都說,依爾根覺羅·鷹的身手超絕,八旗子弟沒一個比得上。但依妾身看來,依爾根覺羅·鷹最好的,倒並非是他的武藝。”
吳扎庫氏擺關子,弘晝也明白妻子的好意,笑問:“哪是什麼?”
“自然是他的眼光!”吳扎庫氏含笑著說到:“妾身一直為依爾根覺羅·鷹沒有選晴格格可惜。可是,今日往宮中走了一朝,反倒覺得依爾根覺羅·鷹的眼力,竟是極好的。”
“何出此言?”弘晝疑惑道。
吳扎庫氏趁弘晝感興趣,趕忙把蘭馨的事說了一遍,又複述了晴兒、天佑等人的言詞,聽得弘晝不住點首,又黯然嘆惜。“清官難斷家務事啊!這碩王府確實可惡,可蘭馨的性子也太軟弱了些。”
“可不是麼?”吳扎庫氏搖頭道:“不過,也難怪她。蘭馨畢竟不是皇后的親生女兒,真鬧起來,也不知會出什麼事。”
弘晝雖不認同,卻也沒出言反駁。
“妾身反倒覺得那個晴格格,有些不知世事了。她好像看不見蘭馨的委屈,只因為我等都向著蘭馨,就覺得白吟霜可憐,為她說話。竟讓堂堂的和碩公主,去抬舉一個通房,讓額駙施捨般的垂憐一眼。唉——!”吳扎庫氏長嘆一聲道:“真不曉得,她自個兒成了親,是不是容額駙這般胡來。”
“行了,別管這些糟心事。”弘晝吩咐道:“你既然與瑞珍公主相識了,今後多往慈寧宮內送些吃食、經書之類的。你要知道,自從瑞珍公主來了之後,皇兄可對我好多了。”
“真的?”吳扎庫氏喜道。
“我豈會胡說?”
吳扎庫氏狐疑道:“這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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