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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吳扎庫氏拍著蘭馨的手,安慰道:“蘭馨也是妾身看著長大的,怎麼會不明白她的好?定然是碩王府的人,見格格好心,反倒想壓她一頭。這碩王爺,可知也是個不曉事的!”
皇后是個藏不住心事的,性子又急,當下就拉著蘭馨起身,欲往養心殿找皇上理論。剛跨出殿門,吳扎庫氏趕上勸阻道:“皇后娘娘,您這麼趕去養心殿,情急之下難能分說。再者,皇上或許正在為國事繁忙,若為蘭馨的事打攪皇上批閱奏摺,恐怕蘭馨會落下個不肖之罪。”
“五福晉說的是。”容嬤嬤湊近皇后耳畔道:“娘娘,蘭馨公主的事要緊。但,不能叫有心人笑話了啊!”
烏拉那拉氏聞言,止住腳步回首道:“那五福晉的意思是?”
“不如,皇后娘娘先去慈寧宮,拜見老佛爺,把蘭馨之事說與老佛爺知曉。”吳扎庫氏提議道。
“五福晉說的不錯。”容嬤嬤輕聲道:“只要太后生氣,皇上一定會依著太后的。”
皇后也不傻,自是明白其中的道理。她衝吳扎庫氏感激的笑了笑道:“多虧五福晉提醒本宮。對了,你見了太后,可別稱太后為老佛爺了。否則,太后可是會責怪的。”
吳扎庫氏福身謝道:“多謝皇后娘娘指點。”
眾人轉道慈寧宮,吳扎庫氏如願以償的看到了傳聞中的瑞珍公主。瑞珍公主與她想像中的不同,人確實極美,但氣質卻出奇的冷淡,舉手投足間,也盡顯大家風範,並不似她心頭刻畫的那般嬌滴滴的女子。
皇后等人行過禮,太后命人賜座。太后笑看著吳扎庫氏和蘭馨,挑眉道:“哎呀!今天是什麼日子?不僅弘晝媳婦來宮裡看哀家,連蘭馨也來了。正合你們趕巧,紫月嬤嬤,去把福州敬上的甜橘子取來,讓大家嚐嚐。”
紫月領命退下,皇后顧不上吃橘子,急切道:“皇額娘,臣妾有話要說。”
太后看了烏拉那拉氏一眼,屏退左右的宮女。皇后喚過崔嬤嬤,命她細述詳情。崔嬤嬤跪倒於太后腳下,含淚敘述,真是字字滴血,句句慘人,聽得太后氣怒交迸。好容易才在天佑的勸解下,熄了惱意,問道:“怎麼直到今日才來告知哀家?”
皇后忙道:“要不是崔嬤嬤,蘭馨這丫頭到今日都不肯說呢!說是怕臣妾為難。”
“這有什麼可為難的?難道,不讓我們給你作主,反倒任由碩王府的奴才糟蹋嗎?蘭馨,你可是我們皇家的格格,可不要把自己看輕了!”太后冷喝道。
皇后趕緊拉著蘭馨跪下,請罪道:“皇額娘教訓的是,都怪臣妾教導無方。”
“不怪皇額娘。”蘭馨痛哭道:“都怪蘭馨不爭氣,讓皇瑪嬤傷心了!皇瑪嬤,蘭馨求您了,別怪罪額駙。蘭馨相信額駙是個重情重義的,他只是一時被白吟霜眯了眼,只要蘭馨誠心待額駙,他一定會知道蘭馨的好。”
蘭馨對皓禎仍未死心,或許,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比不上一個民女。她不願任何人插手自己的婚姻,她想用自己的雙手,贏回自己的丈夫。
“你……”皇后氣得不知說什麼才好。
“你,讓哀家怎麼說你才好?唉!”太后真是恨其不幸,怒其不爭,轉朝崔嬤嬤道:“那個白吟霜的女子是什麼來路?”
說到此處,還有一段公案。
崔嬤嬤把當年之事,娓娓道來。原來四年前,福爾康往龍源樓辦案,想找當時在樓內唱曲的白吟霜查詢。不想,這富查皓禎也在場,以為福爾康要調戲民女,與之起了爭執。
無意間,福爾康推倒了白吟霜的養父,害其掉下樓梯致死。福爾康也因富查皓禎的失足,雙雙墜樓,雙方皆摔成重傷。
當日,虧得皇上出面,才讓不依不饒的福倫、碩王爺按下火氣。白吟霜的養父,亦由福家奴才出面發喪。而福爾康無意中害死人命的罪責,因他傷勢沉重,初時又有皇命在身。其後,才有了欲審問白吟霜的由頭,導致禍事。大理寺只得網開一面,讓福家賠了些銀子,不了了之。
而那白吟霜,自從養父死後,依舊在龍源樓賣藝唱小曲。沒想到大半年後,傷勢痊癒的富查皓禎再入龍源樓,竟把白吟霜送入東城帽兒衚衕的小院中,來了個金屋藏嬌。
“聽你這麼說,那皓禎娶公主前,少說也同那白吟霜在一起有三年了?”太后沉聲道。
“是。”崔嬤嬤點首。
就在太后沉吟之時,恭立其身旁的晴兒輕聲道:“太后。”
太后抬首仰視晴兒道:“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