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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看著我對他們說:“將嫌疑犯雪薇暫時收押在清林居,先看管起來,等查明真相後再做處置!”
啥??不會吧?要看管我?還收押??這不是等於軟禁嗎?
我急忙道:“現在並不能確定人就是我殺的,所以我還不是犯人不是嗎?我有申訴的權利,更有人身自由,只要還沒定我的罪。”他到底想幹什麼啊?
太子道:“所以本太子才稱呼你為‘嫌疑犯’。如果定罪了,就不是收管,而是行刑。帶下去吧。”
我據理力爭道:“好,既然是嫌疑犯,那應該是被收押到監獄才對吧?我不要去什麼清林居,要去就去監獄。”我說出這些時,明顯能看到還跪著的那兩個侍衛詫異的表情。
我才不管別人怎麼看。我只是想激怒他,好讓他一怒之下將我打到牢房去,總好過真被他軟禁起來。
不料他臉上非但沒有一絲一豪的怒,反而有一抹淡淡的笑,接著他來到我身邊,低下頭,嘴唇靠近我耳旁,充滿魅惑的聲音輕輕吐出:“我怎麼捨得你去牢房呢,我這麼的愛你。”接著瀟灑一揮手,我就被帶了下去。
直到我到了清林居才回過神來,可是太晚了,我望著那兩個跪在我面前說是太子要她們來服侍我的侍女,一臉的茫然。
收押的人還有人服侍?我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夜,漆黑,寂靜。
我趁著那兩個侍女熟睡,偷偷的溜了出去。外面黑漆漆的,偶爾有一絲涼風吹過,不過更多的是寂靜。我沿著來時的記憶找著去藥局的方向,希望老天有眼,讓我不要迷路,順利到達。
望著藥局的大門就在眼前,我略微的有些激動,因為我這回終於沒有迷路,而且還能這麼快的找到這裡,真是不容易啊。
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可疑,我輕輕的推了推門,門應聲開了,我不免有些好奇:這門平常都不鎖的嗎?
興許是因為這剛發生了命案,正常人沒事也不會到這來閒逛,所以也就沒有鎖門了。可對我來說,這裡是案件的第一現場,想要了解更多的相關線索就必須要在這裡查詢,我不想什麼也不做的傻傻的等著別人來救,什麼都要靠自己,這是我從小在美國就養成的習慣。
所以我現在站在這,我要看看他們口口聲聲說的物證是什麼。據說是陳大夫臨死前留下的血字,這就更加讓我生疑了,非要弄清楚了不可。
不過,要說不害怕有點自欺欺人,這裡可是剛死過人的,而且還是在這樣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漆黑漆黑的,唯一的光亮就是我手上的這盞煤油燈,還被風吹的忽閃忽閃的,更加增添了詭異的氣氛。
把心橫了橫,我慢慢往前挪動,走的小心翼翼的,生怕驚動了什麼。終於是來到了陳大夫自盡的那個橫樑下面,不敢抬頭去看,雖然知道屍體已經轉移不在上面了,可還是不敢去看。我低著頭找那據說是他留下的血字。
真是一點都不難找,那字就靜靜的躺在地上,寫的不大,卻很用力,能看出來。寫的是:小心——雪薇。我現在終於明白什麼叫跟我有關,什麼叫鐵的物證了。這不是跟我有關,而是鐵定有關了,連我的名字都寫上了還能沒關係嗎?只是,我覺得有些奇怪,那字,沒錯,是寫的很清楚,小心雪薇。可是那‘小心’的後面為什麼空著幾個字的距離才寫‘雪薇’呢,為什麼不是很緊密的寫著,還要在中間空一塊呢?
而且奇怪的不止這點,那‘小心’兩字的後面有細微的被擦拭過的痕跡,雖然不明顯,但還是被我給看出來了。
我此刻正蹲著仔細的研究那血字跟那不十分明顯但確實是有被擦拭痕跡的地方,沒有看到後面悄然朝我靠近的身影,更加沒有看見那人手上拿著的刀。
眼見那明晃晃的刀就要朝我砍了下來,我想如果不是他的及時出現,我恐怕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就命喪黃泉了。
“他為什麼要殺我??”我望著那個被打暈,此時正躺在地上的全身穿著黑衣的男子。
冷冷的眼神,冷冷的聲音:“受人所託。”
“你是說有人指使他殺我?”我更加想不明白了,除了真正得罪過的柳妃,我應該沒有惹什麼讓人非要殺了我才能解恨的人啊。
“不用想了,你的存在就是她要殺你的動機,你並沒有直接得罪過她。”
“我的存在嗎?”我反覆想著他說的這句話。“你、你知道是誰要殺我是嗎?”我能斷定他肯定知道。
李建成知道以她的聰明遲早會想明白整件事情的,只是如果不盡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