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肖申克的救贖》裡的一句經典臺詞。人被關在監獄裡面二十年都能意志堅決毫不動搖地挖地道,最後從骯髒的下水道里逃出去。我怎麼能就這樣輕言放棄?這太丟現代人的臉了。
所以我決定活下去,而且要好好地活下去。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吃飯讓人有一種滿足感。三碗飯下肚,心情愉悅,什麼煩惱都沒了。
吃完飯,和素素她們鬥地主,鬥得天昏地暗。日子就這樣波瀾不驚地一天天過去,和我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一樣。我除了打牌,後來也開始做瑜伽,逛街掃貨,順帶視察一下我的“再來集團”,查查帳、數數鈔票,日子也過得好不逍遙。
酒店、茶樓的生意一直很好,可是茶葉的生意一直比較遜色,絲綢的情況也問題重重。在這兩個方面,蘇家一直都是壟斷的,我們很難□去。我一直有想放棄,只是看不過蘇捷囂張的氣焰,我得好好想想,怎樣才能從蘇家那裡分一杯羹。
先說說茶葉的問題。
茶葉的貨源在於茶農,我可以開高價向茶農收購茶葉,王府這點錢還是拿得出的,就怕高價引發和蘇家的價格戰,價格戰的後果肯定是兩敗俱傷,我犯不著為了一口氣和蘇家爭一時之長短。曾經有想過自己在圈地種茶,後來覺得這個想法太幼稚,自己能種多少茶樹,更何況茶的品種不一,對氣候的要求也不一樣。上等的茶樹都是長在山地和丘陵地帶,我不可能到這些地方圈地去。
除了貨源,還有客源。
蘇家在茶葉上的客戶主要是宮廷。要不利用容恪手裡的特權,將這個肥差搶過來?這樣好像有點太卑鄙了,我做人的準則不允許我這麼做。而且,蘇家的背後是“蕭家集團”,這樣做也是很棘手的,我沒有必要去得罪他們。再退一步,就算我想搶,恐怕也搶不來。
再來談談絲綢的困境。
當初我的稠莊生意不好,就是因為有蘇家這樣的勁敵壓著,蘇家的絲綢大部分是進貢給宮廷。後來我由於拉攏了謝幕,皇宮中要請謝幕做衣裳,必須用我提供的絲綢,就這樣將蘇家的生意搶了過來。不僅是蘇家,京城所有的絲綢生意都在我這裡,這一市場,再來是絕對壟斷。
容叔曾經不無擔憂地提到,我這樣得罪蘇家,無異於在太歲頭上動土。他的話讓我一度動搖,和絲綢的生意相比,酒店和茶肆的生意不值一提,但掙到的錢已經足夠讓我下半輩子生活無憂。而取代蘇家成為宮廷的絲綢供應商,再來稠莊就好像是清朝時期的江南織造,利大,風險也大,這樣,無疑是把再來推上了風口浪尖。
後來果然如容叔所預料的,掌管後宮絲綢供應的衙門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讓再來做衣裳,再來的生意大幅度的縮水。我猜測可能是因為蘇月容的關係,後宮歸她管,她說用誰家的布料就用誰家的,她選的話,肯定會選蘇家。
就在我以為那個月,再來稠莊的生意大幅度下滑,謝幕會依當初所言,引咎辭職的時候,事情發生了轉機,蘇月容重新答應由再來稠莊提供絲綢。
這讓我深深震撼,我開始以為是容恪的原因。因為這件事,我在心裡忐忑了很久,自從知道他和獨孤樓之間的事情,我就想跟他劃清界限,這樣以後自己也好脫身。我不想欠容恪的人情,更不想他為我以權謀私。
“不是王爺。”我沒有問容恪,而是問了容叔,容叔愣了一下回答道。
我的心頭一驚,除了容恪還會有誰?
他?
這個人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我曾經問過容叔,謝幕到底是什麼人,容叔說不知道。我又問,他是因為什麼而聲名遠播的,容叔說,他知道謝幕這個人的時候,他已經很有名了。
“你到底是誰?”我盯著謝幕的臉,嚴肅地問道。
“謝幕。”他的眼光飄向別處,淡淡地說道。
我心裡冷哼了一聲,當我三歲孩子麼?
“我這樣問吧,你是蘇月容什麼人?”
他的目光轉向我,凝視良久,突然輕輕地笑了。
“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我是什麼身份,怎麼會和當今太后扯上關係?”
他說得雲淡風輕,一直到我們最後分開,謝幕都沒有告訴我他的真實身份。
生活有時候就像是一齣戲,我們永遠也沒有辦法預知前方會在什麼地方峰迴路轉。
我對蘇家絲綢的擠壓終究迎來了蘇家的報復,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對再來稠莊幾乎是毀滅性的。蘇家動用了官府的關係,搶走了再來稠莊所有的貨源: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