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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甲冑在身,不便行禮,只抱了抱拳,但言辭相當懇切,“王妃受驚了,末將前來是奉皇上聖諭,宣王妃覲見。”
我愣住,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
此人面容甚是普通,但卻讓人覺得他英氣逼人,而且,我彷彿感受到了一股凜冽的氣勢,直覺此人不簡單,他應該有非常高強的武功,絕非容若所能抵擋。
我心中有些駭然,轉頭向容若看去,容若的眉頭微蹙,還真被我猜中了,來了個厲害角色。不過,我在余光中倒是看到了容愛山,我心裡盤算著容若和容愛山兩個人是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我心中嘆了口氣,不管他是敵是友,和他硬拼,我不一定能佔到便宜,一不小心將小命玩完,那就虧大發了。
我深呼一口氣,淡定地開口:“不知將軍如何稱呼?”
“末將姓花,左羽林軍副都統花鑄。”
花鑄日後名動天下,被稱作是靖朝第一劍客,但此刻,我只知道他叫花鑄而已。
我的目光落在他的左肩上,左肩上配了一個金屬牌,上面紋著繁瑣的圖騰。我轉頭看向容若那邊,不是看容若,而是看剛才和我蹬鼻子上臉,上串下跳的,嚷著要抄我家的那個清瘦將軍,他的金屬牌是戴在右肩上的,原來是右羽林軍的。
左右羽林軍今天都上我這來報到了,我不禁壞壞地想,要是誰想在此刻發動一場政變,取皇宮還不是探囊取物?
對於今時朝堂上的格局,我不甚瞭解,大概知道,南衙府兵都統是盧濟民,就是上次差點買了暗香的那一個,他是蕭家這一派的無疑。北衙禁軍分左右羽林軍,左羽林軍的都統是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蕭初過,名動天下的飛雪公子;右羽林軍都統,應該就是現在容若劍下的這一位了,好像是姓曾,什麼來頭,倒不是非常瞭解。我猜出他是正的,因為他頭上戴的頭盔和花鑄有些區別,羽毛的顏色也有些不同。
這一切不用我打聽,隨便在大街上轉轉,酒莊茶肆總會有人議論的。
蕭青蓮要救我?
此刻我臉上呈現出的肯定是難以置信,匪夷所思的神情,昨天鳳凰雖然有提及,但是我仍然不敢相信蕭青蓮會幫我。
頭腦中萬千糾結過後,滑進腦海中的想法是:蕭青蓮想透過我拉攏西嶽!
這是能說得通的,找一個外國盟友,為自己的政治前途新增砝碼,不失為一個高明的策略。這樣推開去說,現在蕭青蓮已經位極人臣,找個時機奪了容珏的皇位,那也是有很大可能的。
如果這樣的話,今天一大早發生的這場變故就很有可能是蕭青蓮一手策劃並導演的,為的就是我對他感恩戴德。
原來是一場政治風波!
當然這些只能算我的推測,不管怎樣,今天我要去會會容珏了。
“花將軍稍等,本宮進去換身衣服,隨後就走。”
“末將再此恭候。”
我示意容若放了那個曾將軍,容若會意,但也僅僅是將架在他脖子上的劍移開,人還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有些失笑,這個美少年還真是倔強得厲害。
我也不管他,徑直向屋內走去,花鑄追了上來,我自是一驚,餘光掃到容若,他也是全神戒備。
花鑄輕輕地開口:“王妃借一步說話。”
我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有所行動了,默默向前走,花鑄跟在後面,到了王府內,花鑄停了下來,壓低聲音說道:“其實是蕭將軍讓末將請王妃去見皇上的,將軍讓我轉告王妃,以退為進。”
我呆呆地看著花鑄,半天回過神來,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哪個蕭將軍?”
花鑄似乎也愣住了,半響道:“左羽林將軍。”
我(炫)恍(書)然(網),原來是一直和我只是神交的蕭初過。
我朝花鑄頷首,然後進屋換衣服,對於今天發生的這一系列變故,我到現在大腦裡就剩下一團漿糊,心中像是被塞了團棉絮,有一種微微的壓迫感。
如果理智不能幫我判斷,那我只能用直覺了,我傾向於認為,蕭初過是沒有惡意的,至少目前還沒表現出惡意,他給我的建議無疑也是針對我目前處境的上上之策了。
容珏現在還沒有正式下旨抄家,我就有機會申辯,更何況我的特殊身份,也容不得容珏對我說翻臉就翻臉,畢竟事關兩個國家之間的關係。
而在策略的選擇上,以退為進,在任何情況下都會有些用處。
當然,我選擇相信蕭初過,還有一點原因,鳳凰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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