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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冰霜,瞧他眼裡全是對自己的憤恨,又是為何?
再一想,他或許是為上官千漠而失懷,心裡便是抑不住的嫉妒,邊撿起地上的披風邊小聲嘀咕了一句:“上官千漠己走,再也不會回來朝歌,皇上何必在唸想。”
安陽落夕惱恨,一把陷住靈姍的喉嚨,咬牙切齒的問:“你方才說什麼!”
靈姍因脖子被死死掐住,而漲紅一張臉,雙眸乞求似的望向安陽落夕,雙手似要掰開他的手腕,艱難出聲:“皇……上……皇上……”
安陽落夕突然又一把放開她,靈姍被摔了個踉蹌,跪坐在地,大口的喘著氣,眼淚不自禁滑落,似是在恨安陽落夕,亦或是在恨上官千漠。
“念在你幫過朕,朕不殺你,但你該記得做好你的本份!”安陽落夕冷冷警告,又喚了一聲遠處的高雄:“來人!”
高雄立馬大步上前拱手作揖:“皇上有何吩咐?”
低著頭,不自禁偷偷掃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靈姍,暗念這女子真不自量力,方才讓她別去招惹皇上,她非不聽,這會子就自討苦吃了。
安陽落夕語氣陰冷又淡漠:“把這個賤人給朕拖下去,自此打入冷宮,孤獨終老。”
靈姍驚恐失色,全然不信!
他為何要把自己打進冷宮,還說讓自己在冷宮裡孤獨終老,到底是為何?
連忙不顧及形象,跪爬到安陽落夕腳下,抓住他的衣襬哭問:“皇上?靈姍到底哪裡做錯了?皇上為何如此對靈姍?上官大人又不是靈姍讓去庭軒的!皇上為何把氣都出在靈姍身上!”
“因你利用上官千漠,你承不承認?”安陽落夕無情的扯掉靈姍拉著自己衣袍下襬的手,往前踱了兩步,不理會她臉上的淚痕。
一個小小才人,藉著上官千漠的手靠近自己,還妄想得到自己的寵幸,真是可笑!
》第3卷 庭軒劫…………樂正瑾瑜 第二百二十四章
“因你利用上官千漠,你承不承認?”安陽落夕無情的扯掉靈姍拉著自己衣袍下襬的手,往前踱了兩步,不理會她臉上的淚痕。
一個小小才人,藉著上官千漠的手靠近自己,還妄想得到自己的寵幸,真是可笑!
靈姍的身子一怔,淚如雨下,卻又不得不承認安陽落夕說的對,自己是利用上官千漠之手來靠近他。可自己全是因為愛他,所以才出此下策!
仍然不死心,企圖挽回,只能悻悻搬出,曾經她以為安陽落夕給過她的誓言:“皇上曾經答應過靈姍什麼?”
女人總是這般,男人說過就忘的情話,總是記的特別清楚。而後男人變了心,又要拿上桌面對峙。到底誰會記得那些海誓山盟?哪個先變心哪個記不住!
“朕答應你的,都做到了,你現在不就是身份尊貴的貴妃娘娘嘛?”安陽落夕陰冷的回應她,看著她那充滿詫異又覺不甘心的臉龐,緩緩介面,“可朕沒有答應過你,朕會寵幸你。利用上官千漠的人都該死!朕留你一條命,就是念在你曾幫過朕的份上!”
靈姍低下頭,不敢再看安陽落夕,自己就不該奢望他的情,多少宮裡頭身份尊貴的妃子娘娘都得不到他安陽落夕的愛,更何況是自己。
利用上官千漠是對,也是錯。
一切來的太快,都還未及觸到那幸福,它便又拐角離開了。
高雄眼神示意兩個侍衛過來把靈姍拖下去。
安陽落夕輕輕拂了拂衣襬,看向月色,呢喃一句:“不知千漠那處,可否見得這明月。”
同樣的一片月色,
皎潔明亮,一片輕雲從腰際稍稍略過。
上官千漠撩開紗簾,看的靜漠。
紫煙忍不住要落淚,皇上最愛這月色,總說這抹清淡最像小姐。
但從此,皇上與小姐便是天涯兩隔。
幸好還有一片月色,無論走去哪裡,它總還在那裡。
不知不覺中,馬車緩緩落停。
朝歌在自己的身後,庭軒在自己的眼前,這就是宿命。
上官千漠輕嘆一聲:月色清冷,卻也有情,只是太遠。
“主上,庭軒到了。”雪燕在馬車外輕言提醒。
紫煙先行跳下馬車,而後扶住上官千漠款款下馬。
庭軒的城門大開,是為了她上官千漠而開。
樂正錦程昂立一旁,別有深意打望她一眼,紅色嫁衣如媚,可佳人卻滿懷心事。皇兄真能令她對他生情?
這搶來的佳人,心思依舊在朝歌,又有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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