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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無反應,娘娘就要認罪!”
“這根本就是有人要陷害!故意栽髒嫁禍,本宮根本不知這兩樣東西如何到了本宮的寢宮裡!”夏貴妃極力狡辯。
“不動刑,你就是不肯認,對不對?”上官千漠淡然的問,語氣低沉溫婉。
“你敢!”夏貴妃連忙撲到安陽明月的跟前,跪下抽泣,“娘娘救命啊!臣妾是被冤枉的!”
“你被冤枉?你的父親可是太醫,什麼藥不會制?區區媚藥而己。你可真是費心思,妹妹!”安陽明月一臉溫柔的輕拍夏貴妃的手,眼裡全是輕挑不屑。
夏貴妃楚楚可憐,雙目含淚:“娘娘寧可信上官千漠的話,也不信妹妹的話?”
安陽明月一個耳光狠狠扇過去,嘴裡怒罵:“你個奴才,差點害皇上沒了性命,證據也從你宮裡搜出來,還要狡辯說有人陷害你!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本宮現在就扒光你的衣服,去遊街!”
“娘娘?”夏貴妃顯然不敢相信安陽明月會如此對自己。
想自己在她的身邊為奴為婢,也從不曾有半點逾越。
她果真同她的父親一般,也是個心狠手辣之人。
這一場鬧劇,實在令人唏噓,結局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夏貴妃自是被處死,連同他的父親也不能被倖免,但好在太后仁慈,未滅族,只是把其它人等一併發配到邊疆,終身都不可再入帝都。
上官千漠倚在大廳的太師椅上淺睡,就等安陽落夕醒過來。
夏顯沫的醫術自然無差,經過二個時辰的施針,又是湯藥伺候,又有上官千漠命手機取來屋子裡的那顆珍貴的半紅悠綠冰清服下,總算是無恙了。
天微微亮起,月又與日交替。
上官千漠在不知不覺中己沉睡過去。
安陽落夕掀被起身,高雄一邊伺候他穿衣,一邊稟報上官千漠在大廳等了一夜。
安陽落夕連忙自束腰帶,大步出去見她,卻見她單手撐頭側倚在太師椅上淺睡,莫名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動,且有種情愫一直在撓自己的心尖。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投灑到她的臉頰,她就像是沉靜的白合花,清新又嬌豔。
輕輕走上前,細看了一番她有些微白的臉色,替她披上一件衣袍,上官千漠感覺有人輕動,便半寐著雙目,卻見安陽落夕站在自己面前,連忙起身。
“皇上。”上官千漠微微低了低眸,順勢用手微微理了理自己散落的青絲。
安陽落夕雙目溫情,寵溺似的替上官千漠理了理青絲:“辛苦上官大人了。”
“皇上無需擔憂,龍體重要,上官無礙。”上官千漠淺笑,微微搖了搖頭。
安陽落夕微嘆:“朕都聽說了,上官大人費心。”
突兀的,門口的小太監尖聲尖氣的通傳:“攝政王爺駕到。”
上官千漠拂了拂衣裙,往前踱了幾步,見到安陽易真大步往前,微微福了下身子:“王爺。”
“皇上龍體如何?聽說昨夜上演一場鬧劇。”安陽易真嘴上關懷安陽落夕,眼眸卻一直瞄向上官千漠一處,隨即故作驚訝,“上官大人的訊息比本王更要靈通,來的這般早。”
“不及王爺來的早,上官是還未來的及走。”上官千漠淡然,說的輕描淡寫。
安陽易真淺笑,若是她說假話,便真要懷疑她同安陽落夕有一腿,但她這般氣定神閒的說真話,想來也是被逼無奈,遊春賞玩才不到半日,又被這般喚回,真是苦了她。
“皇上,王爺,上官先行告退。”上官千漠說的直截了當,她從來都不願意當誰的陪客,現在只想回山莊裡好好補一覺。
安陽落夕微微點頭,命高雄送上官千漠出宮。
一天的旅途奔波,外加上一夜未睡,上官千漠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外加一個上午,才緩緩起身。
天氣漸漸慍熱起來,由其是下午的陽光越發有些燙人,海棠裝點了整個山莊,在陽光之下越發豔麗。
上官千漠身穿一件粉紅色與白色相間的衣裙,露出潔白光滑、迷人的鎖骨,脖間依舊不願意戴一件裝飾品。
頭髮被全部挽起,只在頭頂梳了一個髮髻,上插一隻鑲粉色玉珠的金步搖。
紫煙在院子裡,向夏顯沫請教藥材的名稱。
雪燕和青曼只站在一邊,低眉望向他們對著一些早己無生命的草草枝枝指來指去。
上官千漠提著裙襬悠悠走出院子,夙清見上官千漠出來,便立馬拱手作揖:“上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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