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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口問道:“是不是阿哥所那裡,從御膳房領了這糕點?”
錦瀾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何事,只不住的頷首:“皇后娘娘猜的一點不錯,御膳房這幾日正好準備了這一款糕點,阿哥所只有大阿哥、二阿哥的乳孃,分別來領過。除此之外,唯獨嘉嬪娘娘宮裡也著人領過。”
“那嘉嬪與大阿哥、二阿哥可食用了糕點?”慧貴妃擔心其餘的也有毒藥,少不得問了這一句。
“回慧貴妃娘娘的話,奴才著人去問過,都說進了些,沒有什麼不妥。”錦瀾看了一眼皇后的臉色,似乎是擱下了心頭的大石,因著她說沒有不妥而平順了氣息。心裡不免起了疑影,難道是有人從阿哥手裡調換了糕點不成?
蘭昕瞧著薛貴寧也返回來,便示意錦瀾先候著。“怎麼樣?”
薛貴寧手捧著從鍾粹宮取來的芙蓉碧玉糕,恭敬的呈了上來。
雪瀾連忙走上近前,當著皇后娘娘的面,逐一掰開了那些糕點,果然餡兒是由少許金箔裹著的,細細一看,還閃著好看的金色光彩。“皇后娘娘,奴婢沒有說謊,這足以證明純妃娘娘是清白的。而那糕點的的確確如風瀾所言,必是給人調換了。”
當然明白皇后不會懷疑自己的兒子,雪瀾腦子轉的的飛快:“要麼是香芹存了異心,要麼便是巧合。奴婢斗膽多嘴,真就是香芹存了異心,反而好辦。嚴刑逼供之下,她總能從實招來。可倘若是後者……”
蘇婉蓉很喜歡雪瀾臨危不亂的表現,心裡暗自讚許。若不是她發覺那糕點不是自己做的,恐怕這會兒性命都沒了。如此一來,蘇婉蓉也大著幾分膽子,揚著下巴冷聲道:“皇后娘娘,無論是第一種還是第二種,奴婢以為您都必得替臣妾做主。
後宮之中,人言可畏,臣妾不敢領受這樣的不白之冤。何況,若是娘娘不查清楚事情的原委,只怕有心人還當是您串通了二阿哥的乳孃,故意做這場戲來謀算慧貴妃的龍胎呢。”
高凌曦聞言神色大變,冷喝一聲:“放肆。”隨即就著碧瀾的手,怨懟的站起身子:“純妃是否驚嚇過度,神志不清了。皇后娘娘豈會如你口中所言,當著本宮的面兒,你膽敢誣陷詆譭皇后鳳駕,本宮如何能忍。這分明是以下犯上,是存心不敬,是徹頭徹尾的僭越。”
慧貴妃越走越近,蘇婉蓉瞧著她的神情越來越冷,心不由一顫。她沒料到,到了這個時候,慧貴妃竟然還生生的想著巴結皇后,絲毫不信是皇后容不下她腹中的皇嗣。咬了咬唇,蘇婉蓉很不甘心的平復了自己的恨意:“是臣妾一時情急,冒犯了皇后娘娘,臣妾實在是無心之失。還望貴妃娘娘恕罪。”
“哼。”高凌曦冷哼一聲,明顯不悅:“是無心之失,還是口抒心聲,難道本宮不會分麼。純妃也不想想,皇后娘娘平日裡是多麼疼惜永璜、永璋,怎麼會如你所想,連本宮腹中的骨肉也殘害。還是你覺著,這樣詆譭了娘娘,心裡才痛快。方才你自己沒有洗脫嫌疑的時候,皇后娘娘還是給了你驗證清白的機會你可別忘了。
過河拆橋,落井下石這一套,本宮勸純妃你還是不要輕易為之的好。畢竟皇上從來不喜歡這樣心思惡毒的女子,不為你自己的恩寵計,也該好好想想三阿哥才是。”
慧貴妃這一席話,活活頂得蘇婉蓉喘不過起,肺都要穿出洞來。明明她和慧貴妃都是這件事兒的受害者,怎麼調轉槍頭,慧貴妃就衝著自己來了。
蘭昕倒是想說點什麼,可慧貴妃獨盛,她根本插不上嘴。當說的,不當說的,都已經說的明明白白,亦無需再補充什麼。何況蘭昕此時最放不下的,就是永璉了。倘若他知道,原本取回阿哥所的糕點裡,竟然有砒霜,他該有多麼的惶恐畏懼。會不會哭著吵著要額娘護在身側。
眼眶微紅,並非是蘭昕覺得委屈,反而是她舍不下這一份沉甸甸的母子之情。後宮裡最苦的,不是看著自己的夫君與別的女子雙雙對對,恩愛纏綿,反而是不能疼惜自己的孩兒,不能盡一盡為母之心。
畢竟永璉不是尋常的孩子,他肩負的很可能是整個大清的未來。
“皇后娘娘,臣妾覺著,純妃雖然不是始作俑者,可畢竟也疏忽大意,險些成為劊子手。”高凌曦黑曜石一般的眼眸輕微一轉,主意便上了心頭:“何況純妃出言不遜,實在不能就這麼算了。臣妾懇請皇后娘娘處責純妃,以儆效尤。”
第一百六十八章: 更把纖眉臨鏡畫
蘇婉蓉沒想到慧貴妃一點也不疑心皇后,反而和自己較上勁兒,抵死不願意鬆口,心裡已經是萬分不悅。但一想到她如今懷著龍裔,即便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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