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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摔了個人仰馬翻,與臣妾何干?臣妾的手鍊斷了,必然是內務府那幫子奴才不盡心的緣故。是啊,臣妾早在失了龍胎之時就失了恩寵,哪裡能及得上新人嬌豔,恩寵優渥呢。
今日之事,從頭到尾,都是這個碧魯答應恃寵而驕,怎的嫻妃娘娘錯三番兩次的不給臣妾好臉色看?難道說臣妾沒有恩寵,便連為人的尊嚴也沒有了麼?”
其其格聽著口風不大對,連忙遞了個眼色給婉貴人:“秀貴人興許是身子不適,這才語調才如此的不好,既然在啟祥宮裡住著,婉貴人你就趕緊把人扶回去吧。”
彼時嬤嬤與教引姑姑已經扶起了摔得不輕的碧魯答應,憂心忡忡的詢問著傷勢。
喬兒只曉得疼,淚水撲簌簌的往下掉。風光背後,這些不為人知的心酸叫她如何能咽的下去。皇上的疼惜,即便再多終究也不能顧著自己周全。
“先把人送回去,請御醫趕緊來瞧瞧。”盼語沒想到秀貴人如斯大膽,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傷了碧魯氏,心裡的怒氣還未消退,卻有間秀貴人無關痛癢的隨著婉貴人一併離去,彷彿這碧魯氏活該至極,根本與人無尤一般。
這樣的跋扈與目空綱紀的架勢,徹底熱鬧的盼語,她雖然不願意多管後宮裡的細碎事兒,可畢竟她是妃主,豈能由著旁人胡來。
“秀貴人留步。”盼語見宮嬪散的差不多了,緊走了兩步喚住了秀貴人。
婉貴人轉過身來,瞧著嫻妃的臉色十分的不好,忙不迭福了一福:“臣妾知曉娘娘的心思,可這裡畢竟是御花園,若是再有什麼風波,只怕要驚動了皇上與皇后娘娘。”眼裡的光華十分的真誠,婉貴人誠然懇求:“娘娘若是還信得過臣妾,就讓臣妾好好勸一勸秀妹妹吧。”
“是了嫻妃娘娘。”其其格也道:“新貴得寵,宮裡些許姐妹便不滿了。何況這碧魯是一直都毛毛躁躁的,秀貴人也樣看不慣也到底是尋常事。興許是有些過分了,可若是再生事端,豈非讓人覺得娘娘袒護新貴,恐怕又要招致眾多不滿了。
何況這罰也罰了,規行矩步也走了,娘娘若是還不放心,臣妾讓人去請御醫趕緊瞧瞧。”
“娘娘若是覺得臣妾錯了,那大可以責罰了臣妾。”秀貴人並不領情:“左右臣妾不覺得自己有錯處,若非這碧魯答應一再的恃寵而驕,臣妾也不至於如此。這些年來,臣妾伺候在皇上身邊,從未與人紅過臉,鬥過嘴,想來嫻妃心裡也清楚。
這碧魯答應若不是滿身錯處,臣妾何必與她過不去。娘娘若是因為皇上的聖意而私心袒護,那麼臣妾必然不會白受了冤屈,要打要罰,悉聽尊便,可打完罰畢,臣妾必然得像皇上皇后稟明實情,即便是個死,也定然不喊冤枉死。”
“這麼說來,你扭斷了自己的手串,將瑪瑙珠子撒在旁人腳下倒是對了?”盼語冷哼一聲:“本宮看得一清二楚,難為你還敢這樣狡辯。婉貴人與海貴人均護著你,便是不想撕破了臉,可你倒好,非但不肯認錯,反而義正詞嚴指責本宮袒護碧魯答應。真當本宮處置不了你了麼?”
“臣妾悉聽尊便。”秀貴人又是個不肯服軟的,竟然到了此時也不肯服氣。
“婉貴人,你將秀貴人帶回啟祥宮去,鎖閉於自己的寢室之內,抄一夜經書平靜心氣。待明日一早本宮請示了皇后娘娘,再行議處。”盼語一口氣頂了上來,心恨難平:“皇后娘娘早有言明,六宮和睦平分春色,秀貴人怕是忘了這一層教誨的深意了吧?”
“去便去。”秀貴人冷冷的語調聽起來極為不平靜:“只是嫻妃娘娘也別拿著雞毛當令箭,皇后娘娘早已有言在先,六宮和睦必得平分春色,任何人恃寵而驕都是不會有好下場的。眼下這碧魯答應便是。”
言罷,秀貴人甩足了派頭,兀自旋身而去,絲毫不理會身後氣惱不堪的嫻妃。
婉貴人匆匆福身:“娘娘別怪秀貴人,她是氣糊塗了。”話音落,她也趕忙追了上去。
其其格呵呵一笑,眸子裡滿是涼薄:“嫻妃是怎麼了,難道看不出大家的心思麼?有何必同府上就相伴著過來的姐妹計較。倒是那碧魯答應,風頭太勁了,難免招致怨妒,罰過了也就罷了。”
“少在本宮耳畔嚼舌根子。”盼語冷冷的瞥了海貴人一眼:“今日之事,本宮不信你們沒有看清楚秀貴人乃故意挑事。本宮若就這樣縱了她去,往後人人效仿指不定生出什麼亂子。”
“那便走著瞧吧。”其其格溫然一笑:“臣妾告退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流多暗溼鉛華薄
“皇后娘娘,您睡下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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