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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就跌在地上了。”
很艱難的笑了出來,金沛姿也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會有多難看:“說真的,本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跌倒的,那會兒腦子裡僅僅是一片空白。”
話說出口,心裡忽然就輕了很多,金沛姿只覺得舒坦了許多。“這些話本宮不能對皇后說,也不能對愉妃說,只怕她們知道了,或許會比本宮更加難受。為什麼……多年的等待,就是換不來一個人的真心呢?”
這是金沛姿最想問皇上的話,這些年來,她不爭不搶,甚至不去妒忌旁人的恩寵。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她僅僅是想守住自己簡單平靜的日子,好好照顧永。而心裡,僅僅是一直渴望身為天子的他能駐足。
可惜,一切都變了。
曹旭延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安慰嘉妃,僅僅是從她疑惑的神情裡瞧出了絕望。天子近旁,美女多的猶如天上的繁星,有些人,僅僅是一閃而過,就被遺忘掉了,又能怨誰呢。相比她們,嘉妃已經很幸運了。
“罷了,我也就是這麼一說。”金沛姿覺得嘴裡很苦,眉頭就鎖的更緊了。“曹御醫可有什麼味道好的蜜餞、果脯,能給本宮壓一壓藥的苦味兒麼?”
“良藥苦口利於病。”曹旭延輕哂而笑,溫和道:“不如讓臣調一杯蜜汁供娘娘品嚐?”
“這些事情,讓侍婢去做就好了。”金沛姿有些過意不去。“累你照顧本宮,還累你開解本宮,本宮心裡已經十分過意不去了。”
“臣以為,事事未必都能遂願如意,但臣有一句話,請娘娘斟酌。‘所信者目也,而木有不可信,所恃者心也,而心由不足恃’,臣斗膽猜想,未必看見的就一定是真的,可能不過是主觀臆斷引起的誤會。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這誤會很真實,猶如發生了一般,娘娘也不該以此不好之事,來傷自己真摯之心。只要初衷不變,便無愧於心了。”
曹旭延以為,自己無愧於心,正是因為對皇后的心意一直都沒有變過。
金沛姿苦澀的笑了笑,心裡已經舒坦了許多:“你說的對,本宮不該執著於旁人的過失。本宮只可以讓自己不改初衷罷了。”
又說了會子話,金沛姿覺得有些疲倦了,這才返回廂房休息。
曹旭延則從景陽宮退了出來,沒走多久,就在甬路上遇見了怡嬪與婉貴人。“怡嬪娘娘吉祥,婉貴人吉祥。”
柏絮妤見是皇后身邊的大紅人,不免謙和一笑:“原來是曹御醫啊,怎麼,今兒的差事當完了,這是要太醫院了?”
“是,嘉妃娘娘已經歇下,恩准了臣跪安。”曹旭延如實的回話。
“本宮想起白居易所作的長恨歌裡有這樣一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不知道曹御醫可曾聽過?”柏絮妤看似沒頭沒腦的問了這一句。
曹旭延雖然心裡不解,但還是點頭:“請怡嬪娘娘賜教。”
“不敢。”柏絮妤抿了抿唇瓣,使紅唇更加滋潤了些:“本宮瞧著,這一句應當改一改。醫術精良唯一人,六宮御醫無用處。”
陳青青有些無耐的瞥了怡嬪一眼,心裡生出厭煩之意。近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個怡嬪真是吃飽了撐的,見人就嗆。曹旭延雖然是皇后身邊的人,但到底也沒有得罪她什麼,實在犯不著說的這樣犀利。
更何況,這曹旭延還是皇后身邊的人。
這麼想著,陳青青少不得捲了卷唇,打圓場似的笑說道:“妹妹你可真是會開玩笑。曹御醫醫術精良乃六宮人盡皆知的事情,否則皇后娘娘也不會讓曹御醫貼身侍奉有孕的宮嬪了。”
“是啊。”柏絮妤根本沒有理會婉貴人話裡的意思,耷拉著眼皮不以為然:“所以嘛,本宮這些沒有身孕的,要想讓曹御醫請一回脈,可真就是比登天都難了。”
“請怡嬪娘娘恕罪。”曹旭延聽出話裡有話,卻也不惱,只是恭謹的行了禮。“太醫院為宮中各位主子瞧病的,皆是醫術精湛的國手,個個在微臣之上。不能為怡嬪娘娘效力,乃是微臣沒有這個福分,還請娘娘恕罪。”
柏絮妤不依不饒,堅持道:“可本宮就想讓曹御醫您給瞧一回。”稍作停頓,柏絮妤無奈的嘆了一聲:“曹御醫貴人事忙,又是身份尊貴的御醫,不會不賞本宮這個臉面吧?”
“微臣不敢。”曹旭延雖然不知道怡嬪是要幹什麼,但既然這樣刁難自己,就肯定有其原因。這麼一想,他便恭敬的行禮:“不知娘娘何時方便,微臣定當前往為娘娘請平安脈。”
眼珠子稍微轉了轉,柏絮妤心裡便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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