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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皇上疑心令嬪有異心,或者不夠清白,才用了這個法子守住了她的前程與恩寵。
自然,傅恆都能明白的,魏雅婷就更加明白了。她很想哭,歇斯底里的大哭一場,可眼底竟然沒有淚。
“奴才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門外戍守侍衛剛硬的聲音聽著震耳欲聾。傅恆的心緊緊的揪在一起,竟然也猶如頑石一般,堅硬的讓自己心口疼。
“春和?”蘭昕比弘曆還要快一步的走進來,一眼就瞧見了令嬪臂上的傷處。“你們沒事兒吧?為何不等皇上與本宮來了再動手,這林海,一點兒也不簡單。”
“皇后娘娘不必擔心。”魏雅婷見皇上也走了進來,凝眉道:“林海與臣妾自幼相識,臣妾……方才不慎失手,將他刺死。”
弘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林海,淡淡的吩咐李玉:“人既然已經死了,抬下去便是。”
李玉應聲,召喚了兩個小太監,急匆匆就辦了。
“都下去。”弘曆瞥了一眼身後跟著的御前侍衛,稍微思量終於還是決定要坦白此事。“朕有話說。”
又是匆匆忙忙的腳步聲,圍守在外的侍衛隨著皇上近前的內侍一併推出了延禧宮側殿。而殿上餘下的四人頓時覺得有些尷尬,尤其是安靜之後的面面相覷,讓人想逃,卻又不知道該逃到何處。
“皇后,此事是朕對不住你與傅恆。”弘曆直言不諱:“當朕得到告密的摺子之後,就想著先來與你商量,誰知道,此人非但知曉傅恆府中的秘密,更知道一樁關於朕並不光彩的秘密。與其說是告密,倒不如說是威脅,他要看著朕如何收拾殘局。
於是,朕便在你所贈的羊脂白玉扳指內,親手刻上了四個字,留在你的寢宮之中。憑藉這些年的默契,朕知道你一定能明白朕的心意。將你困在長春宮,實數計策,一則希望你與永瑢永琮都安全,二來,朕也想借聲勢引出此人。”
“臣妾明白。”蘭昕稍微猶豫過後,還是平靜了心緒附和道:“當皇上指責臣妾事先就知曉此事而時,臣妾的確覺得痛苦異常,內心絕望。但實際上,臣妾也是真的看見了那扳指內側,皇上親手雕刻的字跡。於是臣妾讓近身侍婢想辦法,一定聯絡到傅恆,讓他出了宮之後偷偷返回來,盯著宮裡侍衛之中按耐不住的人,從而追蹤到了林海。”
魏雅婷心裡稍微溫熱了一些,不管皇上是不是犯了錯,犯了多大的錯,在危機關頭,皇后還是和他聯手,度過了這一次的危機。“臣妾交友不慎,險些連累的皇上與皇后娘娘,還望皇上恕罪。”
“這與你有什麼關係,都是朕的錯。”弘曆直言,並沒有半點辯解的意思。“朕的確是做了對不起傅恆對不起皇后對不起富察氏的事情。但整件事並非你們所想,而是另有內情。朕不是為了替自己開脫,才說出實情,甚至欲意委過他人……實際上,福晉也是上了芷瀾的當。”
蘭昕看了一眼傅恆,又看了一眼弘曆,終究還是沒有開口。若不是妙芸,換做其餘人,她心裡不會這樣難受,可正因為是妙芸,為母家與皇上撕破臉,又或者強迫皇上對此事承擔後果,恐怕也只能是禍及自身。說句不好聽的話,皇上現在肯當面認錯,已經是賞給富察氏一族天大的臉面了。
真是要激怒了皇上,最後遭殃的人一定不會是天子。“你們男人之間的事情,就由你們男人自己去解決。令嬪有傷在身,臣妾想先扶她去療傷。”蘭昕面無表情的說了這一番話,隨即扶了魏雅婷站起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易,臣妾知道皇上亦有皇上的無奈。”
聽了這句話,弘曆心裡微微舒服了些。“朕對不住你,蘭昕。”
“臣妾先行告退。”蘭昕微微福身,領著魏雅婷退了出去。
他們這一走,傅恆便只問一句:“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弘曆不敢隱瞞:“你回來之後不久。”
“奴才回來之後不久?”傅恆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不是之前就……”
“朕乃天子,錯都認了,豈會有虛言。”弘曆不是生氣,而是著急:“你不要被芷瀾欺騙了,許多事情,根本是她預先設好的圈套。她給朕與福晉用了藥,否則……朕一直僅僅是把妙芸當成自己的親妹子。她心裡的苦,是你的冷淡與不理解……”
傅恆怎麼也沒想到,原來,是自己把妙芸送到了皇上的懷裡。“您別說了,奴才告退。”
第六百六十七章 :宿蕊鬥攢金粉鬧
養傷的這段日子,是魏雅婷最覺得安心的日子。' '因為有傷不便侍寢,皇上也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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