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碌,我們的飛機甚至是在天空中盤旋了將近20分鐘後才被安排降落的。看著那熟悉的藍盔制服不斷地在我眼前快速的閃過,我還在想會不會有熟人出現?只是,那些面孔都是那麼的年輕。
我作為這次行動的最高指揮官第一時間就前往了藍盔總部。可是,剛走下吉普車,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聯海團大樓倒塌了!我曾經那麼多次出入過的地方不見了,就在那短短的幾秒鐘裡!沒有時間讓我悲傷,我將要面對的是場硬仗。我在短短的兩週時間裡走訪了各個國家的援助組織,深入到了周邊的幾個大型的難民營裡統計所需口糧的資料,期間還為聯合國遇難的工作人員做了最後的/炫/書/網/整理工作。目送他們覆蓋著聯合國旗的棺木被抬上專機那一刻,我全身繃緊的神經突然有一瞬間的放鬆:你們就這樣回家了?你們是光榮的!
突如其來的餘震讓我措手不及,臨時搭建的辦公房坍塌了,在反應時間允許的範圍內,我抓住了我的手提電腦和一部衛星電話,我要保全在這裡的所有資料,我要我的隊員們能夠有一部電話可以為家人報平安。就這個簡單的動作換來的卻是一棵工型鋼的砸傷,它不偏不倚的躺在了我的左小腿上。沒有強烈的疼痛感,也沒有理會同事們讓我去就醫的催促。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臨建房重新搭起來,我們是來救災的,我們不要成為被救物件。其實,是我的口氣大了些,我最終還是被趕來的中國藍盔送上了擔架。左小腿的脛骨骨裂了,韌帶拉傷還伴有軟組織挫傷,按理來說並不嚴重,但是綜合外因考慮,他們用日本的援助飛機把我再次送了回來,理由是不要浪費用於災民身上的物資。
這次回來,我華麗麗躺進了柳生家的醫院。主要原因是我經過冥思苦想,終於找到了一個可能能夠揭穿幸村妻子謊言的辦法,那就是,我親身做一次體外受精術。我嘗試性的把想法告訴了柳生,他聽完之後差點兒沒蹦起來,連說我是在胡鬧。本以為他會拒絕我的要求,但是沒過幾天,柳生神秘兮兮的進了我的病房。
“學姐,我仔細的考慮了你的想法,這的確有可能證明部長是正常的,而且可能性非常的大。”
“怎麼,比呂士,你同意幫助我了!”有些吃驚。
“其實,我昨天去了部長家,我試圖勸說他再來做一次徹底的檢查,但被他拒絕了。我們喝了點兒酒,我就住在那兒了,結果,今天早晨,我卻發現了這個。”說著柳生從白大褂兒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藥瓶。
“這個不是幸村在國中那次手術後開始服用的藥物嗎?”我接過了瓶子看了看。
“可是,這裡邊的藥片兒並不是,我剛剛拿去化驗過了,成分是抑制氨基酸形成的東西,還有,部長在高中時開始服用鈣片,我卻在他家裡發現了裝在鈣片瓶子裡的補達秀。”
“那是什麼東西?”我不解的問著。
“強力補鉀的藥物,但也有副作用,就是。,這些東西放在一起,估計部長要是和她生出孩子來,才怪了呢!”柳生推了推眼睛。
“利用食物,藥物相剋的原理來造成幸村不能生育的假象,然後離婚?可是,他們不是去年才開始打官司的嗎?”我一步一步的推敲著。
“很久了,他們已經分居很久了,只是維繫著面子上的關係。但她一直‘賢惠’的照顧著部長的飲食起居。呵呵,真諷刺!”
“那,比呂士,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願意幫我這個忙了呢?”
“我本人是沒什麼意見了,只是如果不告訴部長的話,他怎麼會乖乖的配合咱們呢?我們總不能是用偷得吧!”
“是啊,我也不能再灌醉他一次,來個酒後亂性,那就太假了。”
“你說什麼?學姐,你那兒子不會是這麼來的吧?”柳生張大了嘴巴。
“怎麼會不是呢?就是那麼一次。”我有些不好意思。
“那部長還真是有夠走運的,就那麼一次,就有了個兒子,我說學姐,是不是你的身體也太好了呀。”
“比呂士,你。”我臉上的溫度已經快能沏茶了。
“好了,不拿你開玩笑了,還是我出馬吧。”
“你有什麼好主意了?”我彷彿看見一絲希望。
“明天,我再去他家喝酒,大不了多喝些,他只要不省人事了,就行了。”柳生的鏡片在反光,看上去很詭異。
我張張嘴,實在是不知道該和他再說些什麼了。
我透過電話告知了嫂子,我想如果受精成功的話,我要把亮留在身邊。而偷來的我會還給他。我不祈求幸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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