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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說呢!那你和真田還有幸村比起來,誰更強啊!還有,你們冰帝得過幾次全國冠軍呀。”擺明了要出你的醜。
“這個女人,真會揭人傷疤,你呢?”
“藤真是原來的學生會主席,全國擊劍第三名,女籃的全國冠軍,跡部,這樣的成績還能讓你滿意吧。”真田也開始幫腔了。“你難道忘了3年前的那則公益廣告了嗎?就是每次咱們比賽前都播的那個,最後和幸村共舞的那個女生就是藤真。”
“原來是這樣啊!喂,女人,等你家裡的喪事辦完後,到冰帝來,我會和我的部員們好好的招待你一下的,真田,似乎你也忘記了侑士每次看完那條廣告後的表情了。”
“那個,真是太鬆懈了。”
“沒什麼,真田,放心,他們不會把我吃了的。不過,比起這個,我更想回立海大去看看,我還有放不下的東西在那裡。”
“那就下週末在立海大見面吧,反正我們約了青學的去那和你們打球。”跡部說。
“好啊,下週再見吧。”
祖母的葬禮持續了一週,老人家最終與祖父合葬在一起,總算是入土為安了。嫂子沒有把祖母的首飾盒拿走,而是把它們擺在了我的面前,讓我自己挑選一盒並自己保管,她說我已經是能夠為自己安排自己的將來了。
指了指離我距離近一點的那盒首飾,“就它吧,我沒什麼喜好。”
一週之後的週末,我如約的來到立海大的校園,由於已經擁有了國際駕照,我是獨自駕車來到了神奈川。新款的法拉利轎跑,嫂子提前送我的18歲生日禮物,是啊,估計我的18歲要在衣索比亞渡過了。身著原來的運動制服,又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地方。走進網球場,場地裡的人我都不認識。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我真是糊塗了,高中部不在這裡。轉身要離開,卻看見一個淚流滿面的女生站在我的身後。
“為什麼回來了,都不給我打個電話,部長,要不是阿神教練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你的情況,在這裡,你除了記得幸村精市,難道就把我們都忘了嗎?”
“對不起,”我也流下了兩行熱淚,“對不起,湖依,你們都好嗎?你不知道,我一到日本就失去了我最親的人,這個打擊對我來說太大了,我,你能理解我嗎?”我們兩個人抱在一起。三年的思念化成止不住的眼淚,對大家的,對幸村的。
哭過了,就'炫'舒'書'服'網'了。“湖依,高中網球部在哪裡?”
“怎麼?還沒忘了他。”
“你說呢,如果那麼容易就忘了,我早就解脫了。”
“跟我來吧,今天有很重要的練習賽,所有的人都到那兒去了,正巧阿神教練去替高頭教練訓練男部,人不在,我也看見彷彿是你,才跟上來的。”大和一邊走一邊說。“看,就在那兒,咱們到了。”
“湖依,你和手冢怎麼樣了?”
“你還不知道吧,自從咱們上次拍完廣告,手冢就去了德國,好像回來過,但我們從沒有再見過面。”大和苦笑著。
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走,我們進去吧,我是受冰帝跡部景吾的邀請來的,咱們可以進場,近距離的看他們比賽。”
“藤真小姐,您比我想象的來的要晚啊!本大爺以為你會早來一會兒和你的這些朋友們相互傾訴一下相思之苦呢。”
“跡部少爺,您想的太多了,他們當中稱得上是朋友的也就是那麼幾個,今天主要是來看看您的冰帝是如何對陣立海大和青學的。”跡部景吾和我比毒舌,你還差得遠呢。
“學姐,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是柳生。
“是我,柳生,我回來休息一段時間,今天來看看你們,還有柳,你們都好嗎?”我壓下強烈的心酸,儘量的保持著臉上掛著微笑,環視著周圍的人們,“幸村,好久不見了。”
“是啊,真是好久了,在國外生活的怎麼樣?藤真!”他還是那麼客氣。
“還能怎麼樣,不過那裡的生活速度的確沒有日本那麼快。”
“我聽真田說,你已經提前休完了大學的課程,準備開始為聯合國工作了?”
“這是真的嗎?學姐”,柳生也附和了一下。
“恩,下個月,過了颱風季,我要出發去衣索比亞了。”
“為什麼去那麼艱苦的地方?”這次問話的是柳蓮二。
“聯合國糧農署不會去衣食富足的地方賑災呀,我要去那裡考察他們的糧食緊缺問題,並在那裡進行人道主義援助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