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1/4 頁)
一雙溫柔的手臂環住了我的肩膀,不理會周圍人異樣的眼光。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我放心大膽的靠了過去。“今天來了,怎麼沒去看我。”
“我今天是受邀來的,湖依說你去男部了。阿神哥哥,謝謝你那天和仙道哥哥去看了祖母,送了她最後一程。”回頭看向來人,27歲的神宗一郎還是那樣光彩照人。
“還要在這兒待下去嗎?心裡很難受是不是?”
“好吧,咱們走吧,只是,今天我是開車來的。”
“我沒開,咱們今天去仙道那兒,安吉麗娜會為咱們做一頓地道的法式大餐,換換心情吧,我的小直子。”阿神恢復了我還在家時的稱呼。“喂,我說柳生,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你師父和師母都在家呢?”
“什麼?阿神哥哥,你剛剛說的什麼?”
“你還不知道吧,仙道似乎和柳生很投脾氣,收他做了徒弟,跟他學釣魚。”
“不好意思,學姐,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呢。”
“那就一起吧,柳生,人多些,熱鬧。”抬頭又看了一眼跡部,“你呢,要不要也來?”
“不了,本大爺是不吃平民的東西的。”
“平民?安吉麗娜可是丹麥貴族,將來的女伯爵,平民?我的跡部少爺,下次搞清楚狀況再下結論好不好?”我鄙夷了他。
“女伯爵啊!這倒是還可以接受,不過,你怎麼不邀請幸村?”
“跡部少爺,對於幸村來說,我只是他學生時代的一個過客,也許咱們以後會成為好朋友,但是他,他的心裡只有網球,容不下其他的東西。”
我剩下的假期幾乎都是在大宅渡過的。由於祖母的去世,揚子小侄女也回到了日本,已經10歲的小姑娘能夠中日互譯。於是,每天我教她一些英文,打打籃球,阿神在這期間也是天天來看我,日子過得不是那麼無聊。只是每每想起現在幸福的湖依和自己的境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心酸的感覺還是會湧上心頭。和我的預計一樣,跡部景吾果然和我成了好朋友,偶爾我們會通個電話,他在向我極力的推銷著忍足侑士,並且邀請我到跡部別墅去共度週末。我們的這一系列的舉動,給了大人們一些錯覺,不明就裡的孝介大哥知道了,更是誤以為我正在和跡部發展關係。任憑我怎麼向他解釋都解釋不清。
和女籃的隊友們一起聚了幾次,現在大家的情況真是各不相同。除了大和以外,今年高二的順子已經申請了澳洲移民,同是高二的美咲把目標定在了東大醫科,個子最高的秋本則是多個廣告的女主角,並且成功的向模特兒界進軍。看著這些昔日的戰友們一個個的都有了自己的前途,我覺得,我這個當年的部長也該放下了。
在規定假期結束前的第5天,我接到了總部的電話,傑夫大叔告訴我計劃有變,海地發生了大規模的霍亂疫情和武裝叛亂,衛生署,兒童基金會還有糧農署將共同組成一個特遣隊,先期抵達那裡,待摸清情況後再派大隊人馬,我是特遣隊的成員,要在兩天之內趕到新加坡集合出發。
軍令如山倒,我沒有太多時間考慮,收拾好給我配備的裝備,擦拭了自己的駁克槍,匆匆的與眾親友告別,便直接奔赴了新的戰場。只是,行李裡多了一張柳生給我的幸村的照片。
我們抵達太子港時是凌晨時間,機場內卻是燈火通明,救災物資正源源不斷的從世界各地運往這裡,不遠處還傳來了零零星星的槍聲。我看見停機坪上的飛機上貼著各國的國旗,有美國的,有英國的,還有中國的,藍盔軍在這裡維持著秩序。看見一個亞裔的男人在和機場的警察比劃著什麼,估計是他們語言不通,趁著大家還在解除安裝行李的機會,我走上前去,“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我先說了英語。
機場的警察看著我穿的是這次特遣隊的迷彩服,貝雷帽上是聯合國的標誌,便說“我告訴他,這裡已經是軍事管制區域,不能堆存貨物,他就是聽不懂。”
我笑了笑,轉過身來對那個亞裔男人說:“能聽懂英語嗎?”
他對我點點頭,“簡單的還行,只是,他說的像阿拉伯語似的。”
我差點兒笑噴了,“哪國人,執行什麼任務?”
“韓國人,運送援助物資,藥品和糧食。”年輕人也笑了。
“他剛才是說,這裡已經軍事管制了,你不能把貨物卸在這兒。”
“能告訴我,他應該把貨物卸在哪兒嗎?”我轉身又問了當地的警察。
“去那邊問那個中國軍官,他是這裡的最高指揮官。”警察指了指前方一個手拿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