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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你要是想說些什麼的話,就不要憋著,現在的氣氛讓我覺得難受。”我放下了手裡的刀叉,挺了挺腰。
“你怎麼知道我想要說話?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剛才那個比爾說,‘你是個不會破壞氣氛的人’,我很想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說。還有他為什麼要和你擠眉弄眼的?”他放下了手裡的酒杯。
“吶!精市,你向我提的問題,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在吃比爾的飛醋。”找到機會捉弄他一下。
“如果你非要那麼理解,我也不否認。”他的口氣十分的曖昧。
“算了,我不逗你了。跟你直說吧。比爾是個典型的西方男人,是男人都會有需要。更何況是身體強壯的他。你能理解吧。我們到一個地方最少都要生活上幾個月,枯燥乏味不說,還隨時會有生命的危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過了今天不知道明天會是什麼樣子的人們會怎樣緩解壓力呢?所以,我曾經好幾次撞破他和隊裡的女同事還有其他女人在一起做,有已婚的也有未婚的。雖然很尷尬,但我還是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扭頭就離開了。”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是嗎?那你呢?你有什麼感覺?我是說那個時候。”他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
“尷尬死了!我一個未經人事的大姑娘,還是所謂貴族的宗女。也許是因為亞洲人種的原因,我帶過的隊裡還沒發現亞裔男人。”我猛的中斷了說話,直直的看向幸村,原來他是。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直接說出來,不用拐著彎兒的問。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夜是我的第一次,我想我們都很清楚。後邊的我不想再和你解釋什麼,我是清者自清。還有,我有點兒累了,精市,今天你喝酒了,坐計程車回家吧。”沒有理會幸村,我把餐巾放在桌子上,緩緩的站起來,向餐廳的大門走去。
回家的一路上,我的眼睛始終看向窗外,而幸村則是一直低著頭,習慣性的雙手在胸前交叉,用手指輕撫著下巴。偶爾他會看我兩眼,幾次欲言又止的摸樣。透過玻璃的反射,我也在想剛才我是不是錯怪他了。其實,最近我也發現自己的脾氣有點兒琢磨不定,孕期綜合症的反應,一直在努力的剋制,只是。。
我在回家後,沒有到哥哥的房間打招呼,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和室。泡了一個熱水澡後,天已經黑透了。吹乾了頭髮,開啟電腦,和心約定的時間快到了。我們聊天兒雖然會隔上很長時間,因為不是我們兩個都會同時上線的,但每次都是找一個固定的話題,然後一起展開,我們從不談論涉及個人家庭、工作、社會、政治的問題。基本上是體育、文藝和旅遊等不讓人走心思的範圍。坐在辦公桌前等了一會兒,發現她今天沒有連線。於是,我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開始“數羊”。沒錯兒,我又開始失眠了。
只是,今天的羊還沒有數多久,我就感覺自己的胸部開始慢慢的變硬、腫脹,然後就是悶悶的疼痛。給兒子餵奶的時候,發生過類似的現象,我也在某些孕期書籍上看見過我的這種狀態。趕緊起床,走到臥室的洗手間裡,在手盆兒裡放滿了熱水,用透溼熱水的毛巾捂到胸口上。按理說,接下來應該開始順著血管向下捋,可是,我是實在下不去手,真是太疼了。而且,防裂油我還沒來得及買呢。輕輕的揉搓著,我不時忍不住從嘴裡發出呻吟聲。
“直子,你在嗎?我聽你房間的聲音不對,我進來了!”這是幸村。
糟糕,我忘記了,我和幸村的洗手間是背對背的,老式的房子不隔音。一定是他在洗澡的時候聽見了我的聲音,這才拉門兒就進的,真是丟死人了!
“啊!精市,我在洗手間,你不要進來,我什麼事也沒有,啊!恩。”我極力的衝門外喊著,可是胸部突然的一緊,讓我又一次嗚咽了出來。門外的人本來已經被我穩住了,只是聽見後邊的聲音,便破門而入了。
看見我衣不遮體的樣子,幸村先是趕緊把臉扭了過去,而後他似乎覺得不對勁兒,就又把頭轉了過來:“你怎麼了?這是在幹什麼?”
“那個,我。,恩,呃,不好意思,實在是太疼了,我從來沒有過的,”手裡的毛巾正好擋住前胸,還好遮住了兩點。就是除了這兒,我的整個上半身都暴露在幸村的眼裡。
“能不能說的明白點兒?我糊塗了,那兒疼?”他邊說著,邊用他從我床上拿的毛巾被裹住了我。屋裡開著空調,他是怕我著涼。不過,他的樣子也不太雅觀。估計是他一著急就跑過來了,頭髮還在滴水,□著上半身,只穿著一條運動短褲。我慌忙的抓起一條幹毛巾搭在他的肩膀上,剛才生氣歸生氣,看見他這個樣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