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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認為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就是被她扎傷差點兒沒命,我都沒有對她提起訴訟。你愛不愛她和我沒有關係,只是她做了對不起自己丈夫的事情。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嗯。”我開始使用拉瑪澤呼吸法來減痛。
“是吶,那是你的想法,可是對於我和由紀來說,你是斷了我們財路的罪魁禍首。要不是因為你的出現,我們兩個早就在國外雙宿雙棲了。當然,用的是你現在的男人的錢。”男人突然衝著我大喊起來。
“你當然認為那是我的錯,因為你們兩個一樣,都是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你們是一丘之貉,都想撿現成兒的,把心思用到算計別人來達到自己不勞而獲的目的。呃。就像今天你又來靠綁架孩子來勒索贖金一樣,你們都是不能被饒恕的人,嘶。”
“省省力氣吧,藤真女士,我可以隨意的發洩我的不滿,但您也不想想您現在的處境,別把我逼急了,雖然我是個人人都看不起的靠著女人生活的男人,但是現在的主動權掌握在我的手裡。”他突然向我和兒子的方向走了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都聽到了倉庫外邊傳來一陣汽車熄火兒的聲音,我緊張的心情放了下來:嫂子回來救我們了。其實,在第一次送贖金前我們就已經和警方商量好,不要派警員尾隨我們,透過GPRS鎖定綁匪的位置後,我們交給他贖金,救出了孩子,再和他算後賬。畢竟,對於這件事我們誰也不會那麼大方的。尤其是跡部,用他的話講:“敢對本大爺的朋友動手,這個人是在找死。”
我第一次那麼期盼見到家人,兩隻眼睛就始終沒有離開這個倉庫唯一能夠出入的大門。恍惚間,我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快速的跑了進來。不對,那不是嫂子,嫂子的身高只有164公分,雖然在女生裡已經不矮了,但很明顯,剛剛進來的人有將近180公分的個頭兒。是哥哥還是精市?我緊緊的用一隻手頂在下腹部,用另一隻手撐著後背的牆站了起來。綁匪在這個時候也發現了情況不對,他一下子就竄到我和兒子的位置,用冰冷的槍口抵住我的太陽穴:“藤真女士,看來您的家人也不是很關心您和您兒子的死活呀。”
“別開槍,我是來送贖金的。”天啊,我好像捱了一記悶棍,是幸村的聲音,難道我們一家要在這裡被人一鍋兒燴了嗎?
“是幸村君啊,真是幸會幸會,我還以為是哪個呢?怎麼會是你來呢?不是說好了,藤真夫人再返回來一趟嗎?這次可是你們不守信用嘍?”綁匪的身體顯然沒有他的語言反映的迅速,我分明感受到了他對準我的槍口在哆嗦。
“嫂子由於著急開車,在路上出了交通事故,她來不了了,所以,我來也是一樣的,不是嗎?反正3億,一分也不少你的,不就行了嗎?”幸村一邊說話一邊緩慢的向我們靠近。
“站住,不許動,再動就開槍了。”綁匪把槍口從我的頭頂移開,對著幸村前進的方向就是一槍,幸村站在原地不動了。
“就是這樣嘛,把箱子扔過來,你不許動。”綁匪大聲的喊著。
幸村按照綁匪的話用力的把兩個箱子丟了過來,然後一動不動的看著我的眼睛。他的目光裡帶著詢問,焦急,關切,還有一絲不被人察覺的憤怒。
我微笑著回應他:“精市,我們都沒事,你不用擔心,”只是話還沒有說完我就被又一波的陣痛襲擊,並且□湧出了一股熱流。殷紅色在我的孕婦褲上暈染開來。幸村也看見了那觸目驚心的紅。
“現在可以讓我把他們帶走了嗎?錢,你已經到手了。”幸村知道綁匪還沒有察覺我的異常,他要抓緊時間把我帶走並送到醫院去。
“早就行了!由紀出來吧,你都看到了,你親愛的前夫不是一個冷美人兒,他是有感情的,只是他的感情沒有給你而已。”綁匪突然回頭衝著他最早出來的地方大聲的喊著。
聽了這句話,我的心裡涼了一半兒。怎麼就沒考慮過他還有同夥兒?侑士也明明告訴我們,他看到的是兩個人分別的抱了兩個孩子。我頓時蒼白的臉上流下了黃豆大的汗珠兒。這給了幸村錯覺,他以為是我臨產的疼痛使得我這樣的失態。“直子,你還好嗎?”他沒有思考,隨口而出的一句話,卻引來了一個女人銀鈴般的笑聲。
“哈哈,哈哈,精市,原來你還真的愛上了這個大塊頭啊!”這是他前妻的聲音。
“由紀!你!。”看見了女人的廬山真面目,我和幸村都是一驚。
“怎麼?我應該在神奈川的監獄裡服刑不是嗎?哈哈,哈哈,精市,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好歹也是系出名門,監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