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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接下來,地點換成了我們的大床,人物還是我們夫妻,但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我把幸村壓在了身下。沒錯兒,這次換成是我攻。我是想在臨走前留下一段美好的記憶,天知道我還在矛盾著要不要再回來!
“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熱情?直子!。”接吻的空隙,幸村也感覺出我的反常。
“我是你的妻子,不是嗎?。呃。認真些。”彈簧床隨著我們兩個上下起伏著。窗外的一彎新月還是那麼明媚!
我疲倦的撫摸著丈夫的臉頰,他已經睡熟了。眼淚流在了自己的枕頭上:精市,雖然你剛才的話我能夠理解,但是理解並不代表著接受。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可是我已經不完美了,我不配做你的妻子了,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位柳女士的眼神,她使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即使我離開你了,我也會一如既往的愛著你,愛著我們的孩子,原諒我,原諒我違背了我們的誓言。
悄悄的從床上起來,寫了一封長信。準備在去美國後,寄回給他。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不知道該怎麼改了,今天收到簡訊,讓我改文,能刪的都刪了,大家湊合著看吧!
61、第六十一章 迷情 。。。
紐約機場,我站在閘門外,熱切的從裡面出來的每一個人中搜尋著我的目標。
“媽媽!媽媽!”稚嫩的童音響起,我看向來人,溫柔的笑了。
“亮,讓媽媽抱抱。7歲了呢!”我擁了擁兒子,然後站起來,對著美國空姐鞠了一個躬:“謝謝您一路上的照顧,我是他的母親,要接他回家了。再見!”
“不客氣,孩子很聽話,他的英語講的也不錯,希望有機會再見!”空姐很禮貌的回應著我,並且從兒子的脖子上取下了未成年人的牌子,衝我們揮了揮手,轉身走了。
“走了,兒子,咱們回家了!”牽起兒子的手,信步走出機場大廳。
“媽媽,咱們去哪兒?家在哪兒?”兒子忽閃著大眼看著我。
“確切的說是媽媽在紐約的家,不大的公寓,夠咱們娘倆兒住的。過幾天,我還會帶你去加州看看你的外公和外婆,他們那裡大。”把兒子安排在汽車的後座椅上,戴好安全帶,我自己走進駕駛室,開著新買的保姆車,向家的方向駛去。
“媽媽,父親讓我給您帶了一封信,回去看嗎?”兒子指了指自己的揹包。
“嗯,回去再說吧。媽媽給你準備了中餐,很好吃的呦!”我從後視鏡裡看著已經昏昏欲睡的兒子,越來越像幸村了。
離開北京半年多了,給幸村的信估計他早就收到了,只是猶如石沉大海,他未做任何回應。這樣也好,彼此都留有餘地。匆忙的給哥哥打了個電話,讓他把大兒子送到我身邊來,趁著暑假,我也想多和兒子親近親近。只是事不湊巧,小嬸嬸突發心臟病,哥哥趕去了維也納,兒子就這樣被‘郵寄’到我身邊來了。
把已經睡熟了的兒子安頓在提前為他準備好的臥室裡,開啟他的揹包,取出他剛才提起的那封信認真的讀了起來。忘了說,兒子口中的父親指的是哥哥。其實,發一個郵件不久都解決了嘛。信裡的大概內容就是:幸村給哥哥打過電話,在哥哥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近況的前提下,堅決的表態絕不離婚!他會等我到我回心轉意的那一天!
“呵呵,還真是執著呀!精市,讓我看看你口口聲聲的說愛我,到底有多愛?”我暗自笑了笑。
剛到紐約時,我就來到總部述職了,傑夫大叔和茜茜(現在我這麼稱呼她)熱情的接待了我,沒有透露我已經知道茜茜和幸村攻守同盟的事情。送上我對他們結合的賀禮,一對標準的中國景泰藍花瓶,喜鵲登梅!他們都明白是什麼意思,兩個人笑得合不攏嘴。
傑夫大叔為我安排的新職位是糧農署對外發言人。我一聽就急了,我這張臉怎麼能夠上鏡呢?簡直是開玩笑嘛!
“直子,我是沒有見過你拆下棉紗時的樣子,但是現在,我幾乎找不到你受傷的位置。除了左邊有些顏色不同,其他也沒有什麼嘛!”傑夫大叔安慰著我。
“請原諒,就當我是心理問題,我不能做發言人,我害怕面對鏡頭。我!”我有些侷促。
“那好吧,物資籌備處的執行長怎麼樣?我還記得你是怎麼遊說那些有錢人捐贈物資的,還真是很絕呢!”大叔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那是我的朋友,他叫跡部景吾,也許您聽說過,他們家是日本數一數二的大財閥,富可敵國!對他,我純屬敲詐!”我也會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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