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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道,只是因為讓先生上心的事少。如今先生為了你……”
奴兮頓了頓:“我既答應嫁給他,他便是我認定的夫君,這一生都是。除非他休我,否則,我定不會離開他。……只是,這顆心,怕是給不了他了……”
聞言項戎轉頭看向奴兮:“你怎知就給不了呢?!你又怎麼確定,你放在先生那裡的心,收回來過。”
奴兮瞬間愣在原地一時無話。半響,方才淡淡的開口:“我和寄月的事情,會影響我們的情份嗎?!”
項戎一笑偏頭瞅了奴兮一眼:“你這顆腦袋要是能少想點東西,你怕是就沒有這麼累了。”說著起身離開,走了兩步又轉頭笑道,“我項戎認定的朋友,不會因為任何改變。”
突然起了風,奴兮攏了攏衣服也起身回房了。
這一生,切莫要負了他。他為自己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其實阿保機要阿鶻也沒有什麼用,只不過一開始他不確定到底誰能真正的威脅到蕭寄月,所以便把他們全抓了回來。
如今他已如願,所以奴兮向他要了阿鶻和瀟湘,他只是默了默,可能因為蕭寄月的關係,終還是答應了。
阿鶻感激的不得了,只給奴兮磕頭。瀟湘也躑躅不走,說一定要等看見蕭寄月和奴兮成親再走。
奴兮笑著拉過瀟湘的手,從懷裡摸出一支簪子:“我的物件兒全是知遠他們送的,唯獨這支簪子是我自己買的,今日我便送給你了。你快些隨阿鶻回家去,不要在拖拉了,不然萬一皇上改了主意,我可就再也沒辦法了。”
送走兩人,心裡好像突然少了塊石頭,又好像空空的。
在花園逛了會兒便回了院裡。剛進門就看見蕭寄月在廊上坐著目光閒散,衾怡安靜的站在一旁。
項戎輕撞了撞奴兮:“說不定是來下聘禮的。”
奴兮瞥眼瞪了瞪男子沒有理他,徑自朝蕭寄月走過去。
“把阿鶻他們送走了?”
“恩。”奴兮點點頭。蕭寄月又道:“其實你現在身邊只有衾怡一個,為什麼一定要去求皇上放他們走?”
接過衾怡遞來的茶抿了口:“一個衾怡已經足夠了。更何況……我不想跟太多的人扯上關係,一旦放了感情下去,日後心便要一直為他們懸著。不如現在這樣多好。”
蕭寄月低了低眉:“是,這樣就好。……皇上昨天定了日子,就在月底。”
滿目的紅色,一連半月的雨天竟放了晴。
阿保機很尊重漢人的文化,所以照了漢人的習俗辦著婚宴,唯一不同的就是新娘子也要見客敬酒。一場婚宴搞得中原不像中原,契丹不像契丹。倒像了現在的婚禮。
來的人都是朝裡的大臣,除了漢官,其餘也有些許幾個大臣會點漢語。
忙忙碌碌的奴兮毫無半點感覺,嘴邊一直掛著笑容,從出門到現在,一直沒有一絲變化的笑容。不悲亦不喜。
期間唯一讓奴兮起了波瀾的只有兩件事。
其一,敬酒到耶律倍和耶律德光的席間時,耶律倍突然不著痕跡的拽過自己,聲音淡然卻冰冷:“不要以為這樣就逃過了。”掙開手轉頭,卻正對上耶律德光的眸子。
比起耶律倍,他讓自己更厭或者說更怕。此時的他不過和自己一般年歲,甚至還小了一些,卻偏偏就讓奴兮背脊生了涼氣。
其二,見到了那個出名的‘斷腕皇后’,讓自己佩服的女人,古今中外以來雖有很多,卻沒有一個人讓自己是先怕後佩服,除了這個‘斷腕皇后’。
敬酒時更是特意看了眼那手腕,在幾個鐲子的應襯下更是好看。如此好看的手腕,怎麼就能自己一刀剁了呢?!
月亮升到正空的時候,這場婚宴終於是結束了。
因為項戎知道其中的緣由,所以宴後就回了房。可衾怡卻疑惑了,蕭寄月並沒有告訴衾怡,他們成親衾怡只覺突然,卻並不知緣由,還疑惑項戎怎麼就一反常態的這麼大好的機會也不鬧上一鬧。
蕭寄月笑著吩咐衾怡回了房,新房裡就剩了兩人。
奴兮坐到桌邊喝了口水:“為什麼不讓我告訴衾怡?”
“越少人知道越好。”
奴兮抿嘴笑了笑,其實她知道,蕭寄月是怕影響了自己和衾怡的情分,畢竟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更何況,衾怡一直愛著這個溫潤如玉的男子。
兩人都坐了坐相顧無言,頓生了幾許尷尬。
奴兮起身往床走去:“有些乏,我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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