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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可偏偏又知道連那素聞溫潤清廉的蕭寄月都被你拐跑,不禁想自己或是看錯了!如今看你這滿嘴口水的樣子,還真是不明白你怎能把蕭寄月那般的人拐跑,著實好奇的緊!”
奴兮鬱悶的瞪了眼韓延徽沒有說話。
阿保機看了看兩人,眼裡突然劃過一絲情緒,快的看不清楚,然後似是無意的問奴兮:“聽聞圖欲和德光常去找你?”
亂世奴兮 第16章 你還喜歡我嗎?可願嫁給我?
奴兮一愣不明白什麼意思只能老實的點點頭。
得到答案後阿保機移開視線:“那你覺得我這兩個兒子如何?”
奴兮又是一愣,更加琢磨不透阿保機的心思,默了半響才開口:“我不過見了兩位皇子幾次而已,實在談不上有何瞭解,不敢妄加評論。”
阿保機抬眼看了看奴兮,良久突然一笑,眸裡又是明朗:“可以吃了。”說著遞了一隻烤好的給奴兮。
深深的覺得自己實在是個吃貨。只要美食一當前,好像什麼都能忘乾淨。
美食一頓之後,奴兮突然感嘆一聲:“這些鳥兒遇到你們真是可憐,不僅要被當成靶子,最後竟還要忌了五臟廟!”
聞言韓延徽一陣大笑:“你倒是菩薩心腸,吃的時候怎的就沒見你嘴軟呢?!”
奴兮瞥一眼韓延徽扔下最後一根骨頭:“我把它們裝進我肚子,待回去後抄經唸佛超度它們。我吃它們全是出於好意的!”
阿保機也不禁失笑,與韓延徽對視了眼:“果然,難怪圖欲說她牙尖嘴利有趣的很,以前竟還沒有發覺。”
回到宮裡已經很晚了,晚上露重,韓延徽把自己的披風也給了奴兮。
本不想要,韓延徽卻硬給自己披上了,奴兮撇了嘴:“這跟披著棉花被子出門有什麼區別呀!”
剛進院門便遠遠的看見衾怡在迴廊上盼著。見奴兮回來立馬就迎了上去:“這麼晚了,小姐你總該是回來了!我還擔心……”
話音未落便聽見男子的笑聲:“擔心什麼?!”
衾怡抬眼看見隨著奴兮進院的韓延徽,抿嘴做了個福:“沒什麼,只是怕晚上寒氣大而已。”
韓延徽看了看衾怡又看了看奴兮,挑嘴一笑:“放心吧,你家小姐這般性子,我可消受不起,還是留給你那蕭先生吧!”說完大笑著出了門。
這一句話說的奴兮萬分氣悶!衝他生氣吧,好像自己很稀罕在意他一樣;不衝他生氣吧,好像自己都承認自己很差一樣!最後只得希望眼神能殺人,惡狠狠的瞪著男子離開的背影。
瀟湘早已睡了,見衾怡一臉的倦容,奴兮便也打發衾怡去睡。可見衾怡只是滿眼的擔心,奴兮抿嘴一笑,拉過衾怡:“安心睡吧,明日就能看見寄月了。”
衾怡眼睛猛的睜大:“是嗎?!那個韓延徽告訴你的嗎?!他的話可信嗎?”
“是皇上親口告訴我的。”
昨日的一場雨才停了沒幾個時辰,竟又在今日繼續下了起來。只是比昨天大了些,零零碎碎的,打落在枝葉上唰唰響。
早早的就起了床盼著。
從天剛擦亮,盼到早飯,雨一直沒有停的意思,這會兒已是下午了。
無聊極了,奴兮吩咐衾怡擺上古琴,便彈了消遣消遣。
大約是雨天的關係,總覺得連琴聲都是溼的,像是惹了誰的眼淚,盡是繾綣。
一曲未完,總覺得有些彆扭,便就停了,轉過身,是張帶笑的臉,再往旁邊看去,還有三人也在,唇上都抿了笑意。
韓延徽指了指琴:“好好的,怎麼突然停了?”
“感覺有人在偷聽就停了,誰知道竟然是你呀!”
“誒,可不是我一個人。”
奴兮又瞪了眼韓延徽,起身規規矩矩的給阿保機行了禮。
阿保機笑著一揮手:“免了,繼續彈吧。”說完便徑自走到屋裡的桌邊坐下。
奴兮一愣偷眼看了看面如冠玉的男子,男子也正看向自己,對自己輕輕點個頭。奴兮低眉想了想,便又回到琴後坐下。
阿保機對著男子招招手:“寄月你也過來坐吧。”蕭寄月點點頭邁步過去。
各自就位,衾怡和瀟湘忙著奉上茶便退到一旁。
琴聲又起,悠揚婉轉。
奴兮往蕭寄月和項戎的地方看了看,見蕭寄月正微笑望著自己,那笑容恬靜卻是滿滿的不安,讓奴兮突然生了悲情,這才想起,那年在籬笆小院,他們第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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