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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奴兮 第40章 已是十年蹤跡十年心
“還有人 ?'炫書…87book'”奴兮蹙了眉,“誰?”
“遼國皇后。”
聞言蕭寄月默了半響,斂眸問:“大哥是否知曉我們的行蹤。”
石大頓了頓,並不隱瞞,點頭道:“知曉。”
蕭寄月沉思了會兒,凝聲道:“這些年你都往返這邊,對這裡的路徑可瞭解?”
石大不知蕭寄月為什麼這樣問,點頭應聲:“自是瞭解的。”
“好,”蕭寄月放下手裡撥火的木棍看著石大道,“你明日來我府上一趟,小心切莫被任何人發現。”
一路上三人都默不作聲,氣氛顯得壓抑又沉悶了些。回到府上,衾怡已經在院裡翹首以盼了。見幾人回來,便連連迎了上去。
看了眼衾怡,奴兮抿笑搖搖頭,繞過衾怡便回了後院寢房。
蕭寄月看著奴兮的背影輕嘆了聲,便往書房的方向去了。見狀衾怡更是疑惑,奴兮和蕭寄月都走了,只得死死拉著項戎,問個明白。
奴兮進了房呆呆的坐著很久,直到感覺腿已坐的有些麻了,才愣愣的起身走到衣櫃前。
開啟衣櫃,那個角落裡,是那條青灰色的布,已經很舊了。
奴兮慢慢的伸出手,輕輕的拿起布條,看著看著,手不自覺的就越握越緊。
緊到心都疼了。
那年,那夜,那片滿是喜慶的紅色,突然就直愣愣的出現在眼前,刺疼了視線。
五年了,他的孩子,應該很大了吧。
五年了,時間過的真的好快。
來到這個世界,已是十年。
突然就想起了以前聽過的一首歌,十年之前,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我們各自陪在陌生人左右,走過漸漸熟悉的街頭,十年之後,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只是那種溫柔,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
不知道愣愣的坐了多久,房間裡的光線漸漸的暗了下來。
奴兮突然起身走到書案後,提筆開始寫了起來。
想的太專注,寫的太認真,連進來了人都沒有發覺。
蕭寄月靜靜的看著奴兮寫,心裡只是沉沉的,五味陳雜翻騰,卻又悶悶的說不上什麼感覺。
寫好後良久,奴兮只愣愣的看著寫下的東西。
蕭寄月突然伸手拿過,奴兮才驚覺有人進來了。
抬眼見是蕭寄月,第一反應便是想伸手把紙拿回來,可是手還未伸出就放下了。他肯定早就看見了,再拿回來又有什麼用,何必做些無謂的事,反倒惹他更是傷心。
蕭寄月看著看著,便輕輕念出了聲:“銀床淅瀝青梧老,屧粉秋蛩掃。採香行處蹙連線,拾得翠翹何恨不能言。迴廊一寸相思地,落月成孤倚,背燈和月就花陰,已是十年蹤跡十年心。”
唸完後,兩個人都默了良久,屋裡已經很黑了,只能隱約看見彼此的身影。
半響,屋裡突然被照亮,衾怡點著燈看見蕭寄月也在屋裡,明顯嚇了一跳,頓了頓方才道:“飯好了。”
又等了會兒,蕭寄月終是起身含了笑:“那走吧。”說著便伸手扶起奴兮。
奴兮滯了滯,轉頭看向身邊的男子,他唇邊的笑容淺淺的,卻就是讓人無限的安心。那張面容,如暖玉溫潤。
晚上在蕭寄月的懷裡只覺得周身都是溫暖,一夜沉沉,好像做了夢,又好像沒有,只覺得好久沒有睡這的這麼舒服了。
述律平不讓自己再教耶律李胡,奴兮也省了事。
五年,阿保機對眾人的不確定已經差不多沒有了,又親眼見著蕭寄月和奴兮的感情,所以當蕭寄月請阿保機答應奴兮不用再進宮請安時,阿保機想了想便答應了。
五年來第一次不用進宮,一大早起,奴兮反倒覺得自己沒有事做了。
便讓衾怡拿了古琴出來,嘗試著譜了曲子。
正彈到一半時,便漸漸走進一個人,長身玉立,容貌較比女人更勝了幾分。
奴兮看著來人笑了笑,一曲彈完方才停下。
“迴廊一寸相思地,落月成孤倚,背燈和月就花陰,已是十年蹤跡十年心……”韓延徽拿起石桌上的詩詞看了看,輕笑聲道,“十年了,這麼快就十年了。”
奴兮一愣,看向男子。韓延徽眸裡突然什麼閃過:“我來契丹,已是十年光陰。”說著默了半響,卻又攸的一笑,對著奴兮一揚手,“你看這是什麼?”
奴兮這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