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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寶貝女兒,他身後,是石敬瑭,郭從謙,敬新磨和周匝。
聽到李存勖的聲音,城顏似是滯了半響,突然反應過來,連連把嘴裡的糖畫拿出來,臉色一下耷拉了下來,癟嘴道:“糟了,吃完了。”
看著城顏的模樣,奴兮和項戎都笑出了聲響。
李存勖自是一愣,問:“笑什麼?”
奴兮抿了抿嘴,項戎知道奴兮不想跟李存勖答話,便上前一步道:“公主說要買些民間的小玩兒意回去給兩位李公子,逛了大半日就看上了這糖畫,還保證說一定不會吃,結果,別說回宮了,這還沒有走多遠,就已經吃完了。”
聞言李存勖也是咧嘴笑了笑,抬步走到城顏身邊,剛剛張口要說什麼,五個提刀的男子就跑了過來。
一切發生得太快,奴兮還未反應過來,石敬瑭和郭從謙已經上前,可是出乎意料的,那幾人竟還有兩下子,看著奴兮應該不會有危險,項戎便也出了手。
敬新磨站在一邊看著,臉上雖是鎮定,可是眼裡卻是遮不住的擔心,奴兮想,他是真的擔心李存勖,不僅僅是隻貪圖那些功名。因為真正貪圖功名的人,那個周匝,現在,已經嚇得躲到了敬新磨後面,隨時準備逃跑。
三人都未拿兵器,在五人之間周旋,贏面雖有,卻不是壓倒性的。
項戎正擒下一個人,不留神另一邊一人舉刀便往他的背上砍去。
奴兮一驚,城顏卻已經跑了過去,整個人擋在項戎身後。奴兮更是慌了,連連叫了聲‘項戎’。
項戎一回身,刀刃帶著風擦來,直逼自己的胸口,而現在那裡正站著城顏。項戎也是明顯的一驚,伸手將城顏一把抱起,隨身滾在地上,險險的躲過。
然後放下城顏,一躍起身順手撿起地上的竹竿一竿打向持刀男子的頭。
見城顏有危險,李存勖神色立刻緊張起來,也不顧什麼皇上龍體,打進了混戰之中。
奴兮看著李存勖只是一滯,書上說的果然不假,他身手矯健,不負驍勇之威名。
正打著,劉知遠突然提著東西從一邊跑來,看樣子李存勖剛剛大概吩咐他去買東西去了,現在才趕來。
路上行人本就寥寥,這場架一打,已經基本沒有什麼人了。
劉知遠扭斷最後一個反抗者的脖子,然後把手在那人的衣服上擦了擦。
五人三死兩傷,郭從謙和項戎並未下殺手。
劉知遠抬腳把郭從謙提著的人踹倒在地:“誰給你的狗膽,敢刺殺皇上!”
那人卻是一副正義的口吻:“昏君,人人得而誅之。”說著又看向李存勖喊道:“你看看你的百姓!看看他們都是怎麼生活的!在你聲色犬馬的時候,你的百姓……”
鮮血瞬間噴灑而出。男子話還未出口,已經斷在了喉嚨裂開的地方。
奴兮看著李存勖,他眸裡只有無盡的深沉的黑色,模糊了一切的黑色,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劉知遠又反手一揮,把項戎手上的男子也一刀割喉。
奴兮就站在項戎身邊,鮮血濺了她一身,在月白色的綢子裙上,像是寒冬盛開的梅,帶著男子的溫度。
項戎看著奴兮瞬間蒼白的臉色,知道她又想起了第一次那個男子死的時候,馬上又往奴兮靠了靠,不著痕跡捏緊她的手。
一路上都是沉悶的氣氛,李存勖特別吩咐了讓奴兮與自己同乘一輛馬車,破例讓項戎也進了馬車。
奴兮微蹙了眉,難道,李存勖發現了?!
城顏已經睡了,大概是受了驚嚇,眉一直緊緊蹙著,口裡還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
奴兮低頭湊過去聽了聽,原來是在喊著項戎的名字。
抿了抿嘴,奴兮抬頭看了看項戎,項戎似是知道了,也微斂了眸看向城顏。
一直安靜坐在一邊的李存勖突然看著項戎開口:“讓城顏安心的睡。”
不止項戎,奴兮也是一愣,看來他確實發現了。
項戎頓了頓,從奴兮懷裡接過城顏,把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腿上,輕輕開口:“我在這兒,我在這兒。”
回到行宮的時候,城顏已經沉沉的睡著了。
吃過晚飯,正和項戎在院子裡坐著,李存勖突然來了。
奴兮頓了頓,起身行了個福。項戎也施了一禮準備退下,卻被李存勖叫住。
然後李存勖走到石桌邊坐下,半響,方才看看項戎開口:“你喜歡城顏嗎?”
項戎一滯,躬身道:“奴才不敢高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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