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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負。
“創業容易,守業難。”眾人皆是一驚看向奴兮,奴兮卻只悠然的夾著菜,好像剛剛那句話不是她說的一樣。
李存勖滯了滯,輕’咳‘了聲看著郭從謙問:“中牟縣還有多遠?”
郭從謙指了指亭子西南的方向:“那裡就是了。”
席間總感覺又眼光落在自己身上,奴兮一抬頭,是石敬瑭的方向,可是他正跟李存勖說著什麼,根本沒有看自己。奴兮疑惑的蹙了蹙眉,轉過眼光,正對上劉知遠笑看向自己的視線,不禁也抿嘴對劉知遠笑了笑。剛低下頭沒多久,又感覺有人看向自己,一抬頭,依然是石敬瑭的方向,可是石敬瑭依舊沒有看著自己……
吃過飯,李存勖突然起了騎馬的興致,便讓郭從謙和劉知遠上了馬車隨後而行,自己帶著石敬瑭和敬新磨騎馬先行。
在馬車上正和劉知遠聊著天,石敬瑭的卻突然掉頭回來,挑起馬車的簾子看著奴兮道:“皇上讓你一起隨行。”
奴兮一滯,抿了抿嘴起身下了馬車。
沒有多餘的馬,奴兮便準備與項戎同乘一騎,誰知卻被石敬瑭一把拽上馬,完全不理會奴兮啞然的樣子,揮鞭揚長而去。
見項戎要走,城顏連連也出了馬車:“我也去我也去,我坐你的馬。”
項戎只覺渾身一顫:“公主金枝玉葉,還是坐馬車吧。”說著,雙腿猛的一夾馬肚子,飛快的跑了。
李存勖喜歡打獵,中牟縣也是地大人少的地方,所以將將進了縣城,李存勖便直奔樹林而去。
然後又追著一匹獵物策馬奔到了縣城的鄉下。
奴兮坐在石敬瑭身前,石敬瑭的手環在她腰前握著韁繩,呼吸噴灑在耳邊,奴兮只覺得心裡一陣亂跳,老老實實的坐在馬上半點不敢動彈。
石敬瑭的聲音卻突然在耳邊響起:“幹嘛繃這麼緊,又不是第一次。”聲音帶了點笑意,帶了點曖昧的纏綿。
奴兮猛的斂了呼吸,臉瞬時就紅了,身子更加僵住。
李存勖興致很好,在前面跑的很快,石敬瑭、項戎和敬新磨在後面追的便也很快。
跑著,李存勖在前面卻突然勒了馬,石敬瑭也猛的勒住戰耳,慣性使然,奴兮結結實實的就撞在石敬瑭的懷裡。來不及多想,眾人便都已下了馬。
一個男子正站在李存勖的馬前,不卑不亢,跪地行禮道:“微臣參見皇上。”
看著獵物溜走,李存勖自是遮不住的怒氣:“大膽!知道朕是皇上竟然還敢攔聖駕!”
男子抬頭道:“微臣是中牟縣的縣令,是百姓的父母官。連年戰亂,百姓已是困苦,難得今年天公作美,莊稼長得好,可是皇上您這樣在莊稼地上策馬,這些莊稼怕是又活不了了。”
“放肆!”李存勖揚起馬鞭抽了縣令一鞭,怒道,“滾開!”
那縣令卻也是執著:“請皇上移駕。”
李存勖已是滿臉怒氣:“你再不走,朕現在就砍了你!”說完把馬鞭放到左手,右手伸手便要抽出佩刀。
敬新磨突然上前甩手摑了縣令一耳光,縣令明顯的一愣,敬新磨開口道:“你是縣令,難道不知道皇上喜歡打獵嗎?!為什麼要放縱農民種莊稼,以此來給朝廷繳納稅賦呢?!你們不過是百姓,餓死也是賤命一條,本當空出土地,好讓皇上馳騁,你現在反倒讓百姓種上莊稼!簡直罪該萬死!”
奴兮看向敬新磨,其實,他受到李存勖的寵愛,肯定因為他像音司,但是肯定不僅是因為他像音司。
其實,李存勖,也不真的,只是個昏君,他只是不熱衷於政治罷了。
聽著敬新磨話,李存勖愣了愣,卻突然破口笑了,看著縣令道:“還不謝謝新磨的救命之恩。”
說著調轉馬頭就走了。
聽著李存勖叫敬新磨的名字,那個縣令似是一愣,正要開口,石敬瑭卻突然不著痕跡的彈出了顆小石子打在縣令的身上,縣令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奴兮看了看縣令,回過視線是看到身邊的項戎,他正看著石敬瑭,臉上依舊是風輕雲淡的笑容,眸裡,情緒卻明顯的波動。
走了會兒,奴兮終是沒有忍住開口問道:“你把那個縣令的啞穴打了,你怎麼知道那個縣令要說皇上不愛聽的話?!”
石敬瑭低頭看了看奴兮:“你想到了為什麼還要問我?!”
“我不知道我想的對不對啊。”
石敬瑭輕聲一笑,搖搖頭:“你呀!”說著,看了眼前面策馬而行說說笑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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