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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原來並不是宮嬪,而是一群衣著單薄的宮女,各個都飽經風霜,受盡摧殘的樣子。她們的手裡都提著一大桶的衣物,走的很是艱辛。
“那是渙衣局地宮女們。前面帶頭地,是渙衣局的管事張麼麼。”平時,高高在上地主子是見不到這些的人的。主子進了宮後又很少出門,是以茗玉以為她不知道的為她解答。
聽晗聞言象徵性的點了點頭,“恩,知道了。”她在宮裡住了那麼長的時間,要連這些人出自哪都認不出來,也真白混了。不過,即便不是后妃,她又已經躲在這假山之後了。那就繼續躲好了。省得出去了,又是行禮又是拜的累人累己。
聽晗想著,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卻在一剎那瞪大了眼睛。那是誰?那是——不記得有多久沒有見到她了,但此刻的她,若不仔細辨認或者對她很是熟悉。是根本分辨不出她的身份的:散亂的頭髮,粗糙地手,黯淡無光的面板。身上的衣服不僅單薄,還可以看到那上面不少地方破損的厲害,隱約可見那些破了的部位上隱藏的傷口和血漬……
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即便……也不至於啊!何況,她,玉茗……胤!!!只有胤了!因為即便是那拉氏,無論發生什麼事,也絕不敢這樣折騰玉茗這個她曾直言要保護的自己人!可是—什麼呢?為什麼胤要這樣對她?即便只是主僕,可玉茗怎麼說也是與他們一起長大的呀!他怎麼能那麼殘忍?她,到底……
不可以。要冷靜∞論如何,得把事情搞清楚。她相信胤絕不是不分青紅皂白的人。他……
正恍神,現實地吵雜聲將聽晗拉回了現實,“你是怎麼回事啊你?”那茗玉口中的張麼麼對著把桶打落在地的玉茗又是打又是罵地,“叫你拿個衣服,你就這樣?還真以為自己還是鍾粹宮的大管事了?告訴你,到了我這,你就……”
玉茗素來倔強的很,遇到這樣的事也始終冷著臉。但她同時也沒辦法做出什麼反抗』辦法,宮裡就是這樣現實,不論你過去的身份,只要被皇帝扁到那個地方,就註定要被人這樣欺侮……
“放肆!”聽晗卻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她一聲呵斥的從假山後走了出來,“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渙衣局管事?在那叫囂什麼?”
“你……”聽晗平時就很少出現在人前,這皇宮邊緣地區的渙衣局更是她不可能踏足的地方。是以張麼麼見她地打扮雖知道她定是有身份之人,卻不知該行什麼禮。何況哪有有身份的人身邊只帶一個宮女的?
“凡麼呆?你什麼你?”茗玉見狀狐假虎威。當然也是很合適到位應該的給了張麼麼一巴掌,而後沒好氣的對著他們呵道:“還不見過元妃娘娘?”這是別宮妃嬪身邊的大宮女遇到這事都會做的事。所謂輸人不輸陣,加上有樣樣,茗玉這樣的架勢竟並不生疏,卻也弄得聽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只是並沒有也不打算阻止什麼。
誰不知道宮裡最得寵的除了年貴妃,就是元妃?一個沒有子嗣地女人,卻能擁有這個頭銜,怎麼可能簡單了去?張麼麼聞言也顧不得臉上的疼,趕緊率眾人一道跪下。“參見元妃娘娘!奴婢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娘娘恕罪!”對於茗玉的舉動,她並不敢有怨言。這娘娘她是得罪不起。娘娘身邊的大宮女她還是得罪不起的!
這廂的張麼麼是這般態度,那廂的玉茗的表情卻始終沒有改變過,眼裡有著滿滿的不屑‖樣是在宮裡多年地管事,張麼麼一看就和玉茗不是一個等級地,低檔多了。
是在為你家主子抱不平麼?聽晗見到她這樣,很是心疼,但也無可奈何。只能轉而對著張麼麼道:“你給本宮聽好了,本宮不管玉茗犯了什麼樣的事被趕到了你渙衣局,你只要給本宮記住,她是本宮地人就可以了【宮向來恩怨分明,但責罵本宮的人就是責罵本宮一直是本宮監守的理兒。所以,以後該怎麼做,你明白了麼?”
“老奴明白,老奴明白!”當朝寵妃要保的人,即便是身陷渙衣局,也必定有重見天日的一刻。她還有什麼理由這樣折騰人?
而玉茗的表情直到這一刻終於有了變化,她似乎有些疑惑聽晗為什麼要這樣幫她。
聽晗卻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好了,本宮匪。茗玉,回承乾宮。”說罷,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邊的事她暫時理不了,讓玉茗暫時得安全的安置是她唯一能做的。因為既然知道這定是胤的主意,她便沒理由也沒資格擅自拆他的臺將人放出。她尊重胤,相信胤也會尊重她。
不過才走開不遠,聽晗又似是想起什麼似的,轉身吩咐茗玉,“你拿些銀子給那張麼麼。”在這皇宮裡,只有軟硬兼施才是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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