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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說法才是。”
錦娘卻覺得這樣不是很好,畢竟王媽媽是王妃最為體己之人,真要將王媽媽怎麼樣,還是得問過了王妃才行,且王媽媽這事不說明白,王妃出了門子也會玩得不安心,還是說明白的好啊。
“娘,兒媳覺得王媽媽確實有問題,才相公和父王在正堂說話時,她正躲那門後偷聽呢,正是碧玉看見了,提醒兒媳,兒媳才知道的,且先前父王一回,她便偷偷去了後院小黑屋那,一會子便傳出劉姨娘的哭聲,那不是去報信又是做什麼?您這院裡人怕還真的要清一清了,哪有一句兩句話都掩不住的,發生半點子的事也總有人來摻合著,難道您不覺得奇怪嗎?”
王妃哪裡不知道自己屋裡有問題,只是她也查過幾次,卻總查不了個名堂來,以前她也就是讓王媽媽著手去查的,原來,那有問題之人便是王媽媽,怪不得什麼也查不出來,可是……她為何要這樣做呢?
突然,她眼睛閉了閉,就想起多年前的事來,當年,劉姨娘母親那事鬧開後,父親還是撥了一批人去外院,其中便有王媽媽的親姐,那時,那外室正好就生了劉姨娘,她親姐也就做了劉姨娘的奶孃,服侍她好些年,後來……因個什麼事情竟然死了,莫非……
而且,王媽媽的兒子原就是娶的姨表親,正是那姐姐之女……她難道因這個就對自己生了異心?
原想著自己對她那樣好,又是正妃的地位,她怎麼著也該想方設法地維護自己才是,沒想到,她竟是懷了那樣的心腸……若許,是看自己的兒子不能承爵,而她的兒子又得在府裡繼續過下去,想要給兒子保個好差事,好地位,巴著世子夫妻,那也是說得過去的。
再者,錦娘上次給自己弄的那個治理院子的條陳,很是擋了王媽媽一條財路,她定然也為這事恨上了錦孃的……
“孩子,你放心的查,娘只要結果就成,有些人既然起了心要背主求榮,那咱們就成全她,等事情查出來了,你就讓她跟了她新主子去。”
王妃這話說得咬牙切齒,如今越想越後怕,身邊怎麼有了這麼一條腹蛇,自己怎麼就沒發現呢?也許王爺說得對,自己太過溫厚,又太過容易信任人了,總想著她是自小兒就跟著自己的,那感情比起親母女來不過是隻隔了層肚皮,怎麼可能去懷疑她,不信任她,一時,這些年來的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全在王妃腦子裡翻江倒海,以前在孃家時,她應該還是值得信任的吧,要變,也是跟著自己進了王府之後……
“娘,兒媳若是查出什麼結果,還是會將她交給孃的,畢竟您和她這麼多年的情份在,你有什麼事也可以一併問了她。”錦娘不忍心看王妃臉上的哀痛,柔聲對王妃說道。
王妃點了點頭,只覺得自己渾身無力得很,一時飯菜做好,請了王爺過來用飯,劉醫正早就走了,一家子難得坐在一起,王爺和王妃也不肯錦娘立什麼規矩,讓她好生坐下用飯。
王爺是越看錦娘越覺得滿意,用過飯後,對錦娘道:“孩子,你那城東鋪子如今經營得如何了?”
錦娘聽了怔了怔,忙回道:“回父王的話,那鋪子兒媳讓富貴叔接手了,兒媳打算也做中低檔的綢緞生意,不過,咱們府裡鋪子,做的是宮裡頭的,兒媳想,這京城裡頭各大親貴家裡也有不少奴僕,想把這生意給做起來。”
王爺一聽,端了茶的手便是一頓,眼睛發亮地看著錦娘:“孩子,你果然有見地,不過,京裡大戶人家府裡奴僕們的衣裳一般都有了固定訂貨的渠道,有些自家便有鋪子,這想法是好,卻是難成啊。”
錦娘笑了笑,回道:“這點兒媳也想到了,自家有鋪子的雖是多,但也不是家家都做綢緞生意的,兒媳想著也可以和別人家做交換生意。”說著猶豫地看了王爺一眼,欲言又止。
王爺便鼓勵道:“無事,你但說無防。”
錦娘便介面道:“像咱們這個大府裡,每年所須的胭脂水粉,所須乾貨南雜,還有些釵頭粉飾,一應的用度方方面面都有,咱自家定是也開不了如此多種類的鋪子,那還不如在人家鋪子裡訂購咱家缺的,讓他們在咱家鋪子裡訂購綢緞,都是親貴,相互也可以折些價,又是定數,倒可是省了許多采買環節裡的漏洞呢。”
王爺聽得笑了起來,眼神複雜地看著錦娘,沉吟了會子才道:“這倒是個好法子,而且,如此一來,倒是讓王府與京裡不少親貴家的關係更進了一層,也減省了府裡的用度,只是,這樣一來,你怕是又要遭忌了,孩子,你可是將人家腰裡的錢袋子給捂死了,得小心別人使妖蛾子。”
王妃聽了也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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