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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私房話兒要跟大夫人說,貞娘聽得臉上尷尬,卻也沒有堅持,讓芸娘自個兒去了。
但沒過幾刻鐘的時間,便有婆子來報說,大夫人去了。
老太太聽得一震,差點自椅子上摔下來,紅袖嚇得忙扶住她,大夫人雖然早就病得不行了,但一直還算穩定,怎麼一會子的功夫就突然死了?
畢竟是孫府的嫡媳,大老爺的正妻,此事定然是要報到各家親戚處的,若是這當口張家的人尋事,那還真是麻煩了。
卻說王爺,騎馬快奔,連日連夜的趕,總算找到了一些線索,這才相信,葉忠彬的話是真的,如是,行程更追得緊了一些,再連追了一天一夜之後,稍事休息,王爺又啟程趕路,終於,在一坐荒山野嶺處找到了那夥人的行蹤。
但那夥人著實狡猾得很,剛一發行蹤跡,便又沒了路線,在那山叢裡,帶著王爺轉圈,王爺越找越心焦,幾次差一點就要抓住他們了,卻又突然失了蹤跡,如此連環反覆,讓所帶的軍士也跟著疲憊不堪起來。
正當王爺焦灼到了極致時,突然聽到對面山邊有打鬥聲,不由精神一震,連忙帶了人過去,果然便看到那夥黑衣人正與一隊行商之人打了起來,王爺定睛一看,行商之中,為首的正是冷謙,不由喜出望外,大喝道:“阿謙,截住他們,那些賊子劫了王妃。”
阿謙聽得一愣,他是完成了在東臨的行商任務,正好返回大錦,在路上遇到了這夥西涼人,總覺得不對勁,問話之時,聽到有女子的哭泣之聲,還聽得有人叫他冷謙的名字,聲音似是相熟,便更不遲疑,向那夥人動起手來。冷謙所帶的人裡全是招回來的武功好手,一下子便纏住了對方。
如今再聽王爺的話,大家手下便更不留情了,再加上王爺的參戰,不過幾刻功夫,便將這一夥人會都抓獲了。
王爺急切地下馬,走到那夥人所帶的一輛馬車前,掀開車簾子,看到的卻是正在哭泣的上官枚,還有她手裡抱著的玲姐兒。
卻沒有看到王妃的身影,王爺心一沉,啞著嗓子問道:“枚兒,你母妃呢?”
上官枚先是一看到王爺來救她,立即喜出望外,但聽得王爺問王妃,不由又大哭了起來:“父王,枚兒該死,枚兒沒有護好母妃,母妃她……”
王爺一聽這話,眼前就一陣暈眩,扶著車廂好半晌才站穩了,深吸一口氣,赤紅著雙眼瞪著上官枚,沉聲再問:“王妃究竟如何了?”
“不知道,出了京城沒多久,他們就將母妃抱了馬車,再後來,枚兒就沒有看到母妃了,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啊,父王,都是枚兒的錯,枚兒害了母妃啊。”上官枚越想心越痛,越想越愧疚,忍不住失聲大哭。
王爺這會子還不知道當初王妃究竟是如何被劫的,只當是與上官枚一起被人劫出來,上官枚也是受害者,沒有將她想成是劫持者的合謀,所以,強忍著焦慮和擔憂,安慰上官枚道:“不關你的事,你不要哭,一會跟父王回府就好。”
上官枚聽了哭得更兇了,王爺也沒功夫勸她,轉過身,抓了那黑衣人頭目,喝問道:“王妃呢?你們把王妃弄到哪裡去了?”
那黑衣人被王爺緊追了這麼久,實在也是疲累不堪了,方才又被冷謙打傷了內臟,更沒有了力氣掙扎,只是嘴角帶了一絲譏笑,卻什麼也不肯說。
王爺氣得怒髮衝冠,一掌便向他的左胸打去,盛怒之下的一掌,竟是將那黑衣人打飛起來,身子如破絮一般飄了好遠,才重重的跌落下來。
冷謙見王爺這樣子瘋狂,定然是問不出什麼話的,他手一揮,身隊伍裡便走出一個身形瘦小的人來,冷謙對他使了個眼色,那個唇邊便含了絲好玩和笑意,默默地走到一個黑衣人面前,拿了把小刀,突然刀光如飛花掠影般閃過,只見血肉片片飛濺,那黑衣人一聲慘叫還沒有停歇,他的一隻手臂便成了一隻光禿禿的森森白骨,形狀慘不忍睹。
冷謙也不問這個人,而是走到另一個人面前去,冷冷地說道:“你說,王妃在哪?”
那人還未從同伴的慘狀中回過神來,被冷謙咋然一問,不知道作何回答,冷謙手一揮,那小個子的男子又嘻笑著走近這個黑衣人,黑衣人立時嚇破了膽,大聲說道,“不要削我,我說就是。”
“還不快說?小爺我的手可癢著呢。”那小個子男子玩著手上的小刀,眼睛像盯著一具好玩的玩具一般,看著那黑衣人。
黑衣人下意識的就向後縮,顫著聲道:“我說,我們出京城沒多久,王妃便被……被統領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了,聽說……聽說是交到了你們的裕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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