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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一來,進府弔喪的人就多,雜七雜八的,很難避免不帶進什麼人來,錦娘又是在孝裡,守孝是必然的,就算有心現在帶她回府去,那也不成,只能留下,這事,還真是不好辦呢,一抬頭,看到貞娘也在,心裡立即便有了成算,對二夫人道:“娘您放心,我會好生護著錦娘和孩子的。”
二夫人有了冷華庭的承諾,心裡也放寬了一些,便又吩咐了錦孃的貞娘幾句,自去前邊主事去了。
冷華庭等二夫人一走,便向貞娘行了一禮道:“三姐,怎麼不見三姐夫同來?”
貞娘被問得一怔,看了一眼冷華庭,又看了眼錦娘和揚哥兒,大夫人剛死,她不敢隨意地笑,再不喜歡也得裝出幾分傷心來,便掩了帕子說道:“一會怕就會來了,四妹夫,你倒是會卸擔子呢,不過,放心吧,他若來了,定然會把四妹妹和揚哥兒一同護著的。”
冷華庭聽貞娘語氣裡有揶揄的意味,不由微有些不自在,卻也坦然地說道:“那我就先行謝過了,這府裡,我能信的,也只有三姐夫了。”
貞娘聽了心裡很是受用,相公與錦娘夫妻一同去了江南,一呆就是一年,她一個新婦在家孤等了那麼久,回來更是小別勝新婚,日子如蜜裡調油一樣,而且,相公回來後,不但官位升上去了,拿回來的銀子,那也是一大把一大把的,公婆和兄弟妯娌之間因此上,對自己也更是另一相待,知道因著自己的關係,讓相公搭上了簡親王府的那條大船,那是整個白家的幸事,白家人,自然待她更加好了。
如今再聽妹夫說最信任的是自家相公,那便更覺得光榮起來,忙斂身行禮道:“妹夫客氣,咱們原就是一家子的親人,說這話,就外道了。”
冷華庭聽得微微一笑,那邊老太爺又使人來催了,他不好再留,抬腳大步走了。
老太爺書房裡,兵部尚書張大人鐵青著臉坐著,“老相爺,你我兩家可是多年的姻親,舍妹嫁給孫家這麼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今竟然落得被個丫頭出身的妾室擠兌到佛堂,孤苦無依而死,你們孫家怎麼也得給張家一個交待吧。”
老太爺聽著長嘆了一口氣道:“當初將她送入佛堂,也是支會過親家的,以媳婦所犯之事,只是送入佛堂靜養,已是法外施恩了,如今賢侄又何必再拿這件事來說事,於你們張家,也並不光彩啊,當初,她可是與冷二夫人聯手害我孫女,這事快快不要談及了,太子如今正在追查與冷二牽連之人,難道你們想翻了這事出來,讓太子起疑麼?”
張大人聽得一噤,他只是一時氣憤,又傷心親妹妹的早逝,所以,說話便沒有過大腦,如今老相爺這樣一說,他是讓他警醒了,只是,妹子死得太過淒涼,而孫家又確實由一個妾室在主持掌家,讓他張家很沒臉,外頭人說起這事,張家人很有些抬不起頭來,只是,自家妹子那個性,他也明白一二,說這些,無非是想要出個氣罷了。
“但玉娘呢,她可沒有與那冷二有關聯,她又怎麼會突然慘死呢?諾大個相府,守護森嚴,怎麼會讓人進來殺死一個狀若瘋狂的小女子呢?”張大人立即轉了話,玉孃的事,讓他也很是惱火,有些懷疑是孫家怕玉娘丟了孫家的臉,又不願意養一個瘋了的出嫁之女,故意弄死了算了的。
“此事老夫也覺得蹊蹺,正在查,不過,賢侄也應該知道,冷華堂可是逃出宗人府大牢裡了的,至今蹤跡全無,玉娘當初可是當庭指證過他的罪行的,不排除他心中生恨,伺機報復。”老相爺對玉孃的事也很是疑惑,一個瘋了的女子,除了冷華堂,再無人可能會做那等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了。
好在錦娘和揚哥兒身邊最近看著的人多,不然,怕是最先遇害的會是錦娘母子呢。
張大人聽了臉色也凝重起來,正要說話,冷華庭自外面走了進來,他優雅的給老相爺行了禮,看了張大人一眼後,又恭敬地給張大人也行了禮,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張大人被他的神情弄得微怔,自己與冷華庭在朝堂之上一直是敵對的,沒少與裕親王等一起排擠打壓過他,而冷華庭平素遇到自己也是一副冰冷無情的樣子,今日卻是主動行禮,讓他覺得怪怪的,有些轉不過臉來。
冷華庭不以為意,自袖袋裡拿出一塊玉佩遞給張大人,說道:“這是那日行兇之人的東西,大人可以細看,是簡親王府的,以前,是掛在冷華堂的腰間,不知大人可有印像。”
張大人聽得臉上微郝,證據都拿出來了,那麼,殺玉孃的人也不用再查,今天自己來這一趟,原是想鬧場子的,看來,也鬧不下去,不過,早在那日老太師中瘋病倒之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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