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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件衣服,一件如月的寢衣!
一條衣帶已斷,落在雙面仕女雕破圖風屏風前……
我覺得頗為不祥,心裡湧起一絲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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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緊攥著寢衣,也顧不得去開另一邊的窗了,急急奔向那張無敵豪華的架子床,也搞不清楚想證實些什麼,只知道我現在要立刻見到如月……
幾乎撞倒床前的芙蓉出水雙面繡大屏風、踢破雕著象徵多子的葡萄紋理的床架!
到了跟前,我止住步子,望著遮得嚴嚴實實的紗帳,伸出的手情不自禁顫了一下,猶豫了一下,輕輕揭開最外層紅綃蛟紗帳,透過裡層的白紗帳隱約能看到如月還安然地睡著,不由得心下一寬,暗笑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瞧著如月難得睡得如此沉,我一手掀起輕軟的紗帳,一手捏著赤金的鳳紋帳鉤,琢磨著是否應該立刻喚她起身。
床上的人兒此刻正紮紮實實地裹在被子裡,滿面潮紅,額上覆了一層細汗,大約是猛然見了光,兩眉都蹙了起來……
怎麼搞的?睡得滿頭大汗的……
我擱下她的寢衣,正欲掏出絹子上前替她拭汗,猛然覺得床前的踏板有些怪異,似乎有什麼東西散落在上面,剛剛過來時也沒怎麼沒留心,以為是垂下來的紗帳。
那東西的顏色十分的眼熟……
俯下身來一看,我整個人都呆了,這、這、這不是如月貼身的褻衣麼?怎麼散了一地?!
據我所知如月她絕沒有裸睡的習慣……
中暑?感冒?發燒?夢遊?……
當我試著猜測所有可能的原因時,如月已“嚶嚀”一聲醒了,她抬眼見是我在床前,眼中抹過一絲欣慰,張了張口卻什麼聲音也沒發出。
如月雙眼略有些腫,眼眶下留著淡淡的青痕,面色紅得也不自然,額上的細汗晶瑩可鑑。
她緩緩側了身子,雙手撐床慢慢坐起,身上的被子頓時滑到了腰間……
如月身上果然未著寸縷,但這已不是重點,可怕的是她的脖子、肩膀、胸口處佈滿了大大小小或青或紫的淤痕!!
即使在這樣昏暗的光線下也是如此觸目驚心!!
我又驚又痛,腦子已亂成一團,下意識把被子拉好蓋住她的身子,不期然看到被單上盡是點點可疑的斑跡,那顏色、那質地分明是已乾涸了的血跡,好似片片枯萎了的玫瑰花瓣,就是這麼黯淡的色彩竟刺得我兩目生楚。
巨大的悲憤瞬時擊中了我的心臟,腦袋“嗡”的一聲死了機。
胸口像壓了一塊巨石,每呼吸一口氣都覺得扯痛而艱難,除了悲慟和驚怒,我現在已沒了第三種感覺……
怎麼會這樣?!
Why?!
Who?
…………
我張著嘴,驚恐地發現自己已失去了語言能力,睜大眼睛,強壓著洶湧而來的淚水,左手死命地摳著右手,但仍是哆嗦個不停……
如月忽然坐直了身子,握住我的手。
她的手溼涼溼涼的,卻給了我極大的安慰。
“不要擔心……”她對我勉強一笑,恬美的聲音一夜之間變得如此低沉嘶啞“我沒事的。”
我心中一片悲涼,顯然明白“貞操”對一個古代女子意味著什麼!!
但她卻可以這樣風情雲淡地安慰我說“沒事”。
心臟陣陣抽痛,整個嗓子像塞了一大團棉花,又悶又痛,淚珠在眼眶裡滾了一圈又一圈,終被強壓了回去。我屏住氣咬著唇,生怕一鬆勁就會失聲哭出來。
這個皇宮真不是個人待的地方,昨天來刺客,今天來色狼。
TMD,皇宮裡的侍衛都是吃白飯的嗎?!
可惡……
“是誰……”我抑止不住心頭的怒火,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蹦出兩個字。如今的承香殿豈是等閒人能進來的地方,那幫新增的侍衛都是飯桶嗎?!
我越想越氣,緊緊捏著拳頭,想著如何把燕宏騙出來暴揍一頓,方消我心頭萬分之一之恨……
“……”如月垂下眼瞼,我看不清她的神色,只看到她揪著被角的手又收緊了一些……
我回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不安。昨夜的事將是她永難癒合的傷口,我怎麼可以再去剖開它呢?!。
默了一會兒,我對如月道:“我去叫人準備熱水……泡一下,也許會好些……”
如月點點頭,閉上眼,似乎耗盡了所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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