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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沈飛魚又是又驚又懼:“什麼呀?”
這賭士道:“你還是必須要交出劍譜。”
沈飛魚道:“哥!我會將劍譜交給你的,我們家的劍譜也的確應該放在你的手上,因為你畢竟是爹爹的長子嘛,只不過……只不過劍譜現在不在我的身上,我現在便回去拿,然後馬上給你送來。”
這賭士冷笑了一聲,道:“你是不是將我當傻瓜了?”
沈飛魚可憐兮兮地道:“哥!我是你弟呀,你怎麼如此不相信我呢?”
這賭士狠狠地道:“廢話少說!你馬上給我說出劍譜現在藏在何處,如果你遲遲不說的話,即便你真是弟弟,我也會一劍將你送上黃泉路,你信不信?”
沈飛魚的心裡又再次恐懼了起來,他的聲音之中也充滿了畏懼之意:“哥!你可不能如此對你弟弟呀。爹爹在天上會傷心的呀。”
這賭士冷冷地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將劍譜藏在哪裡了?”
沈飛魚卻還是大聲喊道:“哥!你不能殺你的親弟弟呀。”
這賭士不再說話,他只是將手中的劍徐徐地刺向了沈飛魚。
沈飛魚恐惶至極地大聲哭叫了起來:“哥!不要殺我!哥!不要殺我!我告訴你劍譜在哪,我告訴你劍譜在哪。”
這賭士將手中的劍收了回來。
沈飛魚繼續道:“只不過……“
這賭士怒道:“你以為你還可以跟我耍什麼花招嗎?”
沈飛魚道:“我不敢!我不敢!只不過我怕我交出了劍譜,哥還是不會放過我。”
這賭士淡淡地道:“這怎麼可能呢?我們是親兄弟,如果不是被逼急了,哥哥又怎麼會殺弟弟呢?”
沈飛魚沉默了下來。
他開始思考一些問題。
首先他便問自己:難道對方真的便相信自己便是他的弟弟了嗎?
恐怕沒有這樣的好事吧?
他表面上好像已經相信了這一點,而實際上,這很可能只是他想更加輕鬆地得到劍譜所用的一種手段。
如此說來,自己就算是交出了劍譜,多半也是難逃一死?
想到這裡,他便又漸漸魂不附體,他的腦子漸漸幾乎變成了一片空白。
這賭士見沈飛魚遲遲不語,便冷冷地道:“既然你不肯說出劍譜的下落,那也休要怪做兄長的手下無情了。”說著,他又將劍徐徐地向沈飛魚刺了過去。
沈飛魚懼怕地道:“我說!我說!”
這賭士又將劍收了回來。
沈飛魚心中忖道:“如果我不肯說出劍譜的下落,我肯定會必死無疑,如果我說出了劍譜的下落,或許我還有一線生機,那就說唄,爭取這一線生機也是好的啊。但是我如果能夠在與他討價還價的過程之中,主動為自己爭取到生機,那就好了……”他沉思了一會,才道:“劍譜在你弟妹的手上。”
這賭士道:“那你老婆在哪?”
沈飛魚道:“告訴你們也沒有用。”
這賭士怒道:“你少給我使詐,我不是一個傻子。”
沈飛魚道:“我沒有使詐,我說的的確是一個事實,你弟妹的生性相當的倔強,根本就不像我這樣的貪生怕死,所以你們不管如何威脅恐嚇她,她多半也是不會將一件如此重要的東西交給你們的,除非……”
這賭士沉聲道:“除非什麼?”
沈飛魚道:“除非有我的一封親筆信,在信中我可以寫明你便是我的兄長,要她將劍譜交到你的手中,這樣,你便不會遇到多少麻煩便可以得到劍譜了。”
這賭士冷笑一聲,道:“你是要我解開你的穴道,你以為我只要解開了你的穴道,你便有逃生之機?”
沈飛魚道:“哥!你怎麼這麼想呢?弟弟持著劍都打不過你,我徒手還能從你的手下逃生嗎?”
這賭士冷冷道:“我諒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說著,他便解開了沈飛魚身上的穴位,然後又立即將手中的劍架在了沈飛魚的脖子上。
另外一個蒙面人從身上拿出了文房四寶。
由於屋子裡沒有椅桌,沈飛魚便只能趴在地上寫信。
他也知道自己即便被解開了穴位,也是很難有脫逃之機的,只得老老實實地寫起信來。
不料,他剛剛在信紙上寫下“小月”二字,便已經發覺屋外有異常情況出現。
他發覺到整座屋的外面各個方向都有火光傳了進來,將原本漆黑的屋子逐漸地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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