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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飛魚的心中也還是有一個疑問:“華素珍是如何發現這一秘密的呢?”
原來,這樣的賭局雖然為武林人士所不恥,但卻也有不少武林名流在不斷地關注盛行於金陵一帶富饒之地的此類賭局。
武林名流之所以關注,是因為他們想從中找出他們在武林之中的仇家或是對頭的小辮子,從而便可兵不血刃地給他們的仇家或是對頭以致命一擊。
而這次,王錢二家開出了三十萬兩銀子的大局,不少武林人士都認為他們兩家請到的賭士多半均是武林之中一些響噹噹的人物,所以自然也吸引了更多的武林人士的關注。
只不過,一些武林名人礙於面子,並沒有公開地出現在觀看賭局的人群之中,他們或派出下人,或喬裝改扮,以這樣的形式來關注這場賭局。
而銀劍山莊大小姐華素珍則恰恰是喬裝改扮,混在普通人群中觀戰的武林名人之一。
起初對抗的雙方用的都是“蕭氏劍法”,華素珍並不識得“蕭氏劍法”,所以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後來,華素珍又發現有一方賭士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變招了,而這賭士接下來所使出的那套劍法華素珍卻是似曾相識。
她很快便想到了高力新的“幻影刀法”。
由於她心裡頭一直都對高力新是愛恨交加,所以她對高力新的武功也是頗有研究。
她漸漸發覺到臺上那賭士此時所使的那套劍法與高力新的那套“幻影刀法”有太多太多的相似之處。
“天啊!難道那賭士所使的這套劍法便是由‘幻影刀法’轉變過來的?”
“難道這賭士便是高力新那混帳?”
她的心裡猛地一震。
但是她卻還是不敢確定。
接下來,那賭士在戰勝了對方以後,他說了幾句話,便使華素珍更加的懷疑他便是高力新了。
華素珍雖然與高力新交往的次數並不多,但在僅有的幾次交往之中,華素珍便已對俊朗帥氣、武功奇高、而且還是一個龐大的武林門派掌門人的高力新心儀至極,也對他極是雄渾豪放的聲音一直都是記憶猶新。
而此時,臺上的那賭士在說話之時,雖然也在極力地掩蓋自己的本音,但華素珍卻還是感覺到這就是高力新的聲音。
那賭士說完了幾句話以後,華素珍便幾乎可以肯定臺上的賭士便是高力新了。
“高力新!你好大的狗膽!居然敢做賭士!我華素珍這次一定要將你揭發出來,一定要將你整死,以洩我心頭大恨。”
華素珍的心裡頓時便感到非常的興奮激動。
由於金陵一帶佈滿了銀劍山莊的據點,所以她在那賭士離開莊園以前便已經吩咐了下去,命這一帶各處據點裡的人手馬上行動,絕對要盯住從這片莊園裡離開的的賭士的行蹤。
所以,當這賭士帶著兩手下在這間屋子裡逼問沈飛魚劍譜的下落時,華素珍也很快便帶著一些武林同道趕到了此地便也不足為奇了。
而當這賭士聽到外面華素珍的聲音之時,他顯得相當的氣憤,他咬牙切齒地道:“又是那個醜女人!又是那個醜女人!難道我真要栽在這個醜女人的手裡不成?”
沈飛魚聽到這句話時,他也幾乎可以肯定站在他身前的賭士便是高力新了。
“天啊!簡直就不敢相信。他會‘蕭氏劍法’,便可證明傳言非虛,他就是‘獨狼’的私生子,那他應該就已經富甲天下了呀,他怎麼還會冒武林之大不韙,賺這樣的銀子呢?”
沈飛魚還是有點摸不著頭腦。
高力新的兩個手下則顯得更加的慌張,不斷地問高力新:“我們該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呢?”
而沈飛魚見對方三人的注意都已經不在自己的身上,而且此時自己身上的穴位也已經被解開,這樣的機會他如何會不去把握?
他驀地站起身來,用他極其快捷的身手在瞬息之間便已經從高力新的一個手下手中搶過了一柄長劍。
這時候,高力新的這手下幾乎就還沒有反應過來。
沈飛魚如今的身手之快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沈飛魚正欲向屋外疾衝而去,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不行!”
“我絕不能就這樣出去!”
“如果外面的武林人士知道我做了賭士,我以後又如何在武林中混下去?”
想到這裡,他也看到了被遺棄在地的他的那塊蒙面布。
他一彎腰,一伸手,又是在瞬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