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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的只有自己,埃及一行,帶給她最多的不是閱歷,而是成長。
她冷靜的對那些黑衣人說道:“我是華國的記者,為了避免引起外交問題,還請你們放我離開。”
那些埃及人笑了,其中一個用英語對她說道:“我們抓的就是你這種能引起外交問題的人。”
電光火石只見,她知道了這些人的來歷。
這些人是**武裝的,他們巴不得埃及政府更忙亂一些,給他們可乘之機。
她作為別國記者,根據國際法律,埃及政府應該給予尊重和保護,絕對不能殺害。但是這些凡政府的人卻絕對不會理會她的現狀。
她如果在埃及出事,矛頭直指埃及政府,這些人樂得在一旁看戲,又怎麼會幫忙。
那她今天來這裡,豈不就是羊入狼口?
王博義到底知不知道這裡的狀況?或者說明知道這裡的危險還讓她來?
她心中升起了無盡的寒意。那個笑的儒雅的男子,那個以一種長輩態度來關懷她的人。她真的不想把人想的那麼壞。
她也回想起樓下那個四十多歲的婦女用平靜祥和的眼神看著她,用親切的語氣告訴她讓她來這裡上班,那個女人未必不知道她要碰到這種狀況,但是卻親自把她推入了火坑。
這就是戰爭,這就是現實。
在殘酷的事實面前,她一個人的安危,微不足道。
她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深深地看著納塔,她希望納塔可以明白她的意思。
“我跟你們走。”她十分淡定的對那些人說著。
“有膽量。”為首的一個埃及人淡淡的笑了,“很少碰到你這麼有膽量的亞洲記者了。”
她臉上不動聲色,實際心中早就想好了逃脫的策略了。
她相信,這些人不會馬上殺她的,就算要馬上殺她,她也會想辦法拖延一個小時。
只要能拖延一個小時,她就能想辦法逃走。
誰叫她是一隻銀狐?還是一隻會隱身術的銀狐?
她忽然覺得自己的隱身術其實並不是那麼的雞肋,關鍵時刻逃命用的話,那可是絕對的一等一好用呀。
那些人把她帶到了酒店盡頭的一個豪華套房中,套房中此時正坐著一個身材高大的阿拉伯男子,男子留著絡腮鬍,眼神銳利,看上去四十來歲,體格健壯。
抓住她的人用阿拉伯語跟對方說了些什麼,之後男人用英語問她,“華國來的記者?”
她老實的點頭,隨後說道:“我是華國來的記者,按照國際法律,你們不能對我處以私刑,但是我知道你們並不在乎這些。如果你可以不傷害我,我們可以交換一下條件。”
“什麼條件?”男子不冷不熱的問著,彷彿並不在意,但是又彷彿刻意掉她的胃口。
她深吸一口氣,認真的看著男子,“如果你只是要抹黑埃及政府,想給埃及政府添亂,那麼我可以寫出相應的新聞,我會寫出相應的對埃及政府不利的新聞。”
男子聽後,悠然的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只可惜……你的報道寫得再好,也沒有人命流血來的震撼。”
這是鐵了心要殺她了。
她忽然覺得整件事情都有些荒謬。她原本是被王博義派來這裡刺探新聞的,但是怎麼就偏偏捲入了流血事件?現在還要用她這個小記者的命來讓埃及國內更亂。
她想起了一句司馬遷說過的話——人固有一死,死有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
不知道她現在是算輕於鴻毛還是重於泰山?
她在心中冷笑,無論算什麼,她都不會這個時候死的,她要活下來,給今天害她的這些人教訓。
她並沒有回答男子的話,只是沉默的看著他。
男子忽然說道:“我叫拉美西,如果不是你的記者身份,也許做我的女人也不錯,我喜歡有膽色的女人,不喜歡一般抓就哭哭啼啼煩死人的女人。”
“可惜我不喜歡你。”她淡淡的說著。
拉美西哈哈大笑,“臨死前逞威風看嘴快麼?不過你放心,我現在不會殺你的,等等我有一筆十分重要的交易,在交易之前見血不吉利,我可是非常迫切的希望這筆交易能夠成功呢。”
她面無表情的聽著。
埃及國內的**武裝她大約也聽過一些,其中的一個最大的組織用古老埃及的神話傳說取名,名叫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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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偷聽到機密了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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