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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大房的璉兒整日和她大哥一樣,花天酒地,貪玩好色……
眯了眯眼睛,林如海對亡妻的話有些懷疑,便主動說要給賈璉說些應試經驗。
賈璉自無不可,林如海可是殿試的探花郎,學問自然是極好的,他這人雖然自認古今兩朝和地球內外兩個世界體系的學識都不差,但本朝土著科考能人的提點,他還是能虛心請教和接受的。
這還是他第一次遇見正經的讀書人,與之研討“學問”,賈家的那個老舉人賈代儒他並沒放在眼裡,只看他從未教出一個秀才來便知道了。至於從前二房的賈珠,那還是單獨請的先生呢。
賈璉臨走前,林如海態度變化了許多。
他之前考校完賈璉,不得不給他一個“才華橫溢”的評價,雖然好像在貼詩方面並不出彩,但考秀才中舉並太大無問題。
他本以為聽王嬤嬤、雪雁等人對賈府的描述,這榮國府沒些年便會沒落,卻沒想到出了賈璉這麼一個異數,雖然他這內侄兒心黑手狠了點兒——林如海苦笑,家裡的浮財可讓這小子給搜刮了大半。
而且,他居然還欠了他好大一個人情承諾。
……
賈璉入了金陵城,他早就知道考秀才並不容易,光是程式就需要走三個步驟。
縣試、府試、院試,他一路輕飄飄的透過,只等著榜單貼出來。
興兒和隆兒從一開始的苦哈哈,到現在簡直要樂瘋了。二爺居然順利了過了縣試和府試,還是頭等的名次——第一名啊,若是院試再來第一,可就是小三元啦!
先前他們可是在金陵度過了一個淒冷的年,中間接到了二奶奶的兩封家信,之後府上就沒一個人寫信或者差人來問候,所幸他們住的是賈家在金陵的老宅,還算有個好的落腳地方。
“你說二爺這回還能考第一嗎?”隆兒捅了捅興兒。
興兒睨視他:“這還用問嗎?當然還是第一啊!”璉二爺可是得了林姑爺的贊啊,林姑爺是誰,活脫脫的探花郎啊。果不其然,二爺在縣試和府試上大放異彩。
“可,外面說二爺的成績是靠關係……”隆兒低語,興兒撇撇嘴,“一幫窮酸書生嫉妒的話,你也當回事情——二爺才華橫溢你不信吶?”
隆兒訕笑了下,“哪裡能吶。咱們璉二爺說不得就是狀元郎呢,嘿嘿……”
“知道就好。哼。”興兒對主子挺有信心。
——“出榜了!”“出榜了!”
街上一陣吵吵嚷嚷,興兒差老宅的一個灑掃小廝出門看看,那小廝沒多久就回來,道:“興兒爺、隆兒爺,外面吵嚷著院試出榜了!”
“走!”興兒一馬當前,趕忙去瞧榜單,等不及官府報信。
慢半拍的隆兒則在後面直喊“等等我”……
賈璉此時安然的坐在書房,他正百無聊賴的看著璉二奶奶給他的信——這是他接到的第二封信。
第一封信是年前到的,她只說東府的蓉哥兒媳婦秦氏病重,大概是不好了。
這封信呢,賈璉倒是認真的看了看。
信上說,本來以為秦氏過不了這個年,但不知怎麼,賈珍居然從賈瑞那裡淘弄到一個什麼法門、還是咒語的,每日讓秦氏念,還派丫鬟和婆子去她的病床邊念,而秦氏居然意外的挺到現在,只是身體病症仍舊沒消除。
賈璉看到這裡輕笑了下,這秦氏本就是和公公賈珍有不可言說的秘密,可她又逃不過內心譴責,自然精神不好,夜裡也不能安眠,她本身的身體卻是沒甚麼問題,得了他給賈瑞的祈禱詞,自然能安神靜心,拖上個一年半載的。
低頭,賈璉繼續看,王熙鳳的字仍舊沒什麼進步,但寫的還算清晰,只問賈璉考試如何,何時歸京,孩子可快要生了。信的末尾她又提到王氏那裡……的桌布,和說讓他放心,她這胎孕相很好,還覺得這回可能是個小子。
這不出賈璉的意料之外,染了麝香的桌布那事是他在船上寫信給她,隱晦的提醒過的,若是王熙鳳心大或者太蠢笨,這孩子不生也罷!
生與不生,賈璉沒覺得有什麼心疼的。
不過,養來做個擋箭牌,還是不錯的。他不想賈母和賈赦,或者等他做了欽天監的官後,外人也來干涉他的子嗣問題。
“二爺——二爺——中了!中了!”賈璉把信封還,就聽興兒大呼小叫,隆兒也跟在後面跑,也跟著喊:“中了!中了!二爺是頭名稟生!”
唇角勾出笑意,賈璉雖然覺得第一名本就應是他的,但此時得了確切訊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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