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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也承受得起,不就是吃了你幾口奶水嗎?”繡橘也恨道,她不似司棋膽大潑辣,平日裡更是受著奶孃欺負,此時爆出的怨氣更甚。
“哼,不就是奶水嗎?咱們府上有的是呢,京郊的莊子裡有的是奶牛,等姑娘派個婆子去擠出來,賞你幾大桶還給你是了!成日裡竟是仗著這個,欺負姑娘心善,還偷拿姑娘的東西……黑了心肝、爛心腸的……”司棋見有婆子們來綁了奶孃、塞了她的臭嘴,不禁嗚嗚哭了幾聲,她這是高興的。高興地不得了呢!
司棋抹了抹眼淚,想到這是二爺給姑娘做的主,姑娘不說,她這當貼身的奴婢可得替姑娘做全了禮節,不由過去,在賈璉面前深深一禮。
賈璉“嗯”了一聲,心裡竟是十分欣賞這丫鬟,甚至對她的好感甚倍於“妹妹”迎春。
迎春卻見奶孃被人叉走,想著她畢竟奶過自己一場,可見司棋和繡橘還有院子裡的其他小丫頭們,此時俱是歡天喜地,還個個到二哥哥面前“謝恩”,神色不禁迷茫……
賈璉臨走前,也沒跟迎春這個木頭多說幾句,只說二奶奶讓她和惜春搬家。
那探春呢?迎春發現賈璉話裡漏掉一個人,心裡默默想著,卻始終沒問出口。
賈璉見她神色疑惑,沒解釋什麼,他也只是臨時決定,想著探春畢竟是二房的,還是別放在大房眼睛底下,此時雖然沒分家,可大房和二房畢竟已經扯開了臉皮了。
沒過兩日,搬家完畢,賈母聽說賈璉和王熙鳳的安排,想著也不好讓探春獨自住在賈赦夫婦住處後的抱廈了,不由嘆氣:“由著他們吧,探春就讓她住在二太太那邊,挑個院子罷了。”
鴛鴦應道,給老太太按了按肩膀,心裡琢磨著,府裡的情勢可真是與從前大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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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沒感受到搬家的好處,賈赦先是體驗到了。以往來賈府拜訪的人,誰不先來榮禧堂啊,是有腦袋的一看,就知道住在正院的主人才說的算。
賈赦住在這裡後,再加上打聽,慢慢地琢磨過味來,以往二弟竟還真是見了不少上門來求助的人,還真“幫”了不少人尋了“出路”呢。
賈政這是拿榮國府的招牌為二房搭人脈啊,也不知道哪些人是依靠著賈府。
賈赦心裡不滿,和兒子說了一番,賈璉譏諷他,說不準將來這也是一項“罪”呢,最好往後少搭理送拜帖的“下官”。
賈赦本想說兒子你說得對,可咂咂舌合計明白過來,“這不行啊,璉兒,若是不搭理他們,這銀子豈不是白白跑了……”
賈璉掏出幾張銀票:“老爺往後只管享福,是爵位和命重要,還是錢重要?”
賈赦驚愕,“這銀子是哪來的?”
“這您就別管了,花就是了。”賈璉辭別賈赦,竟是一溜煙兒的出府去了,剩下的賈赦沒心思玩古董、賞美人了,只心裡想著兒子何時手裡這麼散漫了,難道是信神信的?京城裡今日裡傳遍了,聽說那光明法神很是神靈。不少人家百姓都去那劉家村拜神呢……
要不,他也去信信這個?
賈璉是去雍親王府拜謝,只不過這次倒不用送禮了,畢竟他現在也算是雍親王的半個門人了。
會試在來年開春,可賈璉並不想繼續考,跟了胤禛一說,胤禛臉色奇異地瞅了他一眼,屋內還另有一個幕僚,此時也很是詫異。
他是身殘不能科舉了,可這賈璉條件獨天獨厚,不說長相,就這家世,只要入了進士榜單,將來的前途可比貧寒士子好得多。
“你不考進士,你想做什麼?難道還要進戶部做個筆帖式?”胤禛冷嘲,實則試探。
賈璉笑了笑:“王爺忘記了在下的本事?”賈璉早就不自稱“學生”了,雍親王爺說覺得彆扭。
胤禛揚眉笑。那戴先生奇怪。
“你竟是想進欽天監嗎?”胤禛終於合計明白,眼前這賈璉的目的了。
他看了眼賈璉今日特意戴在拇指上他賞賜的扳指,眼裡含著別具深意地笑,問道:“難道你費勁了心思,入了我這王府,救了暉兒的命,都是為了進欽天監?”
他可不信!
胤禛目光灼灼。
賈璉心裡微微一驚,到底是將來奪嫡成功的皇帝,心思敏銳又深沉。
可他真不能說,他只是為了蓋塔在紫禁城裡……
賈璉眨了下眼,神色不變地回道:“啟稟王爺,我這也不過興趣使然……也算是發揮所長。”
先進欽天監,再助這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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