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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紫禁城中,康熙帝和各宮后妃主子們都被折騰醒了,有鑑於康熙十八年的那場慘烈的地震,所有人都出了房間,狼狽哆嗦的站在院子中央……
康熙坐在殿前搭好的帳篷裡,沉聲吩咐魏珠幾句,讓各宮安分守己,不要胡亂奔走,然後喝了一盞熱茶,想起昨日下午賈璉說這地動無事,心情這才略微放鬆。
“魏珠,你叫人去賈府傳口諭,讓賈璉立即進宮候著。”
“嗻。”
“讓白晉也來。”康熙緊接著又吩咐道,想了想他喚住了正要走出去的魏珠,“去雍王府讓四阿哥也進宮。”
“嗻。”魏珠疾步出去,趕忙喚了三個小太監各自而去。
“賈璉。”康熙低聲默唸了一遍,又想到了賈府……
片刻,魏珠回帳篷,猶豫了一下,“皇上,各宮都已安頓好,皇太后那裡也好。只是——”
“說——”康熙冷睨他一眼。
魏珠想到賈璉昨日裡說的話這就應驗了,皇上肯定是要用他啊,那麼後宮那裡——
他低聲稟告道:“是……賈貴人那裡,貴妃娘娘說有些見紅,但太醫說這胎還是能保住的。”他不好直說“給皇上道喜”啊,畢竟剛剛地動,若不是賈璉是賈貴人的兄弟,他肯定不會說出這事招皇帝的眼。
“她這胎懷的倒是巧。”康熙半晌說了這麼一句。
魏珠噤若寒蟬。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三章
賈府這裡賈母諸人還沒來得及問賈璉昨日他面聖的情形呢;宮內的傳旨太監就又來拜訪;唬得賈母心裡七上八下的。
她也來不及喚賈璉過來細說;連沐浴更衣都不用,賈璉就隨著那頻繁催促的太監走了。
賈赦咂巴了下嘴;心裡想著兒子這是得了皇上的眼;要發達了呀。他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賈政卻憂心忡忡,“璉兒不會給家裡惹禍吧?”
王夫人心情鬆了下;她也這麼認為。昨日裡她還以為是元姐兒訊息呢,結果白高興一場;竟是找賈璉那小子的,也不知他最近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能得了雍親王的舉薦;還能接連面聖。
她瞅了眼還偎依在賈母身旁的寶玉,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寶玉……唉,也該長大了。
王夫人捏了捏手串上的主子,低垂下眼睛,寶玉該好好讀書了,可恨老太太成日裡也不怎麼管教。
賈政的這話惹得賈赦冷嗤了一聲,諷刺道:“璉兒能惹什麼禍?二弟還是好好管管寶玉吧,聽說他又吃丫鬟們嘴上的胭脂了,多大了都!”賈赦嘲笑,賈政面色難看,狠狠地望向寶玉。寶玉瑟縮了頭在賈母身後,他今日真是不順啊,剛起床給老祖宗請安,大伯和父母就來了……
“你們都先回去吧。”賈母咳嗽一聲,不願意聽他們爭執。
她的臉色也是不好看,聖上找賈璉到底何事,不像是因為賈家出了個解元,而勾起聖上想見見的老臣子孫的心思。賈母心煩地坐臥不寧。
……
賈璉跟著那太監進宮,宮門口碰見了雍親王。
胤禛一直蹙著眉頭,他醒得早,凌晨地動的時候他剛洗臉,看著錚亮的銅臉盆的水忽然晃出波紋,他的心就咯噔一下。
果不其然,宮裡來人傳他速速進宮。
“器之,你昨日……”胤禛本想問問他說了什麼,剛剛看到賈璉,又聯想到他的“天賦”,胤禛心裡模糊的那塊突然透亮了。
周圍淨是太監和侍衛,他還是止住了話頭。
賈璉聽雍親王問他,抬眼看他,極其輕微地點下頭。
胤禛迅速明瞭,這賈璉可又是“顯擺”了。
他不知說什麼好,但賈璉的本領也不是好隱藏的,那日在岑老太醫的藥鋪裡那麼多雙眼睛看到了,京城裡已經小範圍流傳了榮國府不僅有個出生就含玉的寶玉,大房還有個“高人”呢。
所以,胤禛前日裡深思熟慮之後,還是決定向康熙推薦賈璉,一來是遂了賈璉進欽天監的意,二來也是賈璉的“特殊本事”不好藏私,反而展示在汗阿瑪面前,顯得自己光明正大,比老大和老八他們弄個道士還遮遮掩掩的強上許多。
當然,也有那光明法神的傳說……
那事賈璉心中也有數。其實這法神的風聲是他默默推動的,他這本領一顯露,那劉家村裡長家剩下的書不是被借走傳閱,就是忽然一夜之間少了一本,還有人出百兩銀子去買的。
康熙見了賈璉,神色有異地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