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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眼角堆起了兩條紋路;笑了笑。
……
賈赦從賈母那裡回來,氣呼呼的把賈璉喚來。賈璉從欽天監回來,還沒吃晚膳呢,他一猜就知道賈赦急什麼呢。
“老爺何必著急,不想出銀子,就分家唄,咱們大房不沾二房的光,這又有何難的。”
“你說的輕鬆,那大丫頭將來恐怕是越來越得寵了。怕就怕將來——”這不,皇上點的幾個省親的就有她嘛。
賈璉表情似笑非笑,譏諷道:“老爺現在還想著咱家指靠著女人才能榮光嗎?”
“混說!”賈赦吹鬍子瞪眼,“我就是指望也是指望著你妹妹豈不是更便宜!”
“不還是指望著女人。”賈璉有時非常喜歡噎一下賈赦,他當自己這一聲“老爺”的稱呼也不是那麼好承受的。
賈赦“你”了半天,眉毛豎立,卻全無氣勢,自己在這個兒子面前,現在是一點兒的威嚴都沒了。
也是,他幾乎月月從賈璉那裡能拿到不少銀子去花銷,吃人嘴軟、花人手短,賈赦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那,你說這分家怎麼分?你老爺我想不出。哼……”賈赦轉移話題,心裡也確實想著,這事情難啊。
看你小子有什麼招數!
“老爺直接跟老太太提起這事便好了。”賈璉說的真是輕飄飄。
“有你這麼跟老父說話的嗎?!”賈赦氣歪了嘴,差點兒都笑出了。“老太太豈能同意!”
賈璉嘴角玩味的勾起一個弧度,慢慢道:“老爺您是一家之主,這爵位是您襲的,這家是您當的,榮國府現在是您的,老太太再怎麼說也是內宅夫人,平時我們‘孝順’著便是了,何謂孝順,吃喝玩樂,您不短著老太太,誰能說您不孝順?”
“……”賈赦點點頭,可又覺得不對啊。“那咱們府上以前也沒短著老太太,不說咱們府內,就連外邊都說你二叔那人——哼!”說賈政比自己孝順?!賈赦還真有些心虛,反正他氣賈母的時候也挺多,但賈母生氣時,哪次不是依著她。
賈赦咂咂嘴,心裡不是滋味,轉而嘆氣。
他下定不了決心,這真是要強硬起來,徹底攆了二房出去,賈母還不得生吃他?!甚至,賈赦都能猜到,賈母可能都能去什麼王妃那裡,或者宮裡的老太后那裡告他一狀——忤逆不孝之罪。
賈赦還真吃不準。
……
當晚,賈璉決定幫助賈赦“堅固”一下分家的決心,他現在的魔力逐漸充盈,並不忌諱一天只施法一次了,雖然離呼風喚雨還有一段距離,但總算不是沒有自保之力了。
賈璉一直留心著那一僧一道和那警幻仙子呢。
這世界上的修真人士,他還一個沒接觸過呢。
說實話,賈璉很是好奇。
當晚,賈赦吭哧吭哧做了一個夢。
——可,這個夢不咋美膩!
到最後,賈赦滿頭是汗,大叫出聲……
“老爺——老爺——”今晚賈赦住在邢夫人這裡,邢氏趕緊搖晃起賈赦。
要說老爺從前也不是沒做過夢,但都是一些“荒誕”的美夢呢,邢夫人也不傻,從老爺做夢的表情和嘴邊流出的那點點口水,她就能猜到許多,只不過這種事情她哪裡敢調侃賈赦,還暗自琢磨到底是白日裡哪個妖精勾引了老爺連做夢都不忘記她。
“老爺做噩夢了?”邢夫人讓丫鬟拿手帕沾溼了水,親自給賈赦拭了拭額頭上的涼汗。
賈赦伸手一把拽過來,使勁兒的胡亂地抹了一把,把手帕扔到地上讓丫鬟收拾了,神情這才緩和了些。
剛剛他做的夢,真真的!
真的好像是就那麼過了一生似的。
他一等將軍賈赦,將來還真會死在流放的途中?!
受盡了折磨……
想到那些,賈赦就不寒而慄,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覺得好冷。
搓了搓肩膀,賈赦披了衣服下了床,他現在哪裡有心思睡。
邢夫人趕緊侍候著,雖然距離天亮還有一個時辰,但老爺不睡了,她哪裡能自己睡呢。
因為最近兩人過得還算融洽,邢夫人又起了要兒子的心思,從前她早就死心了,可看太子殿下都因為繼子賈璉有了嫡子……她心裡不禁就活泛了,只不過這話也只對自己的心腹陪房說過,畢竟賈璉是繼子,若是自己再生一個,賈璉會願意?
邢夫人由己推人,像是賈璉不願意的。
畢竟雖然她是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