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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不知她是怎麼想的。”
“這好辦,我去問師姐。”青兒拍著自己還有點嬰兒肥的胸脯道。
看那模樣,白行天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搞定了白行天,青兒神神秘秘地像錢多多打了一個手勢。然後又到園兒跟前,將她拉到了一邊。
一陣嘀咕後,園兒的臉上泛起了紅暈。也沒回答青兒的話。徑直離開了屋子。兩邊都問清楚了。青兒為自己馬上就能到手的新紙鳶歡喜不已。
白任雲雖然在喝酒,可對屋子裡發生的事兒還是瞭若指掌。也明白這是柳氏夫婦在確認園兒和自己兒子的心思。見園兒離去,知道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在次提出了結親的事兒。
柳大玉見了青兒打的暗號,痛快地應下了親事。眾人皆喜 歡'炫。書。網',劉慶州與白老爺吃下不少的酒。
園兒要嫁武狀元的訊息不脛而走,人們紛紛猜測園兒為何如此地命好。錢多多也想不同白老爺為何如此上心地促成這門親事。
得閒的錢多多才去問柳大玉。正在品新茶的柳大玉笑著將手中的茶杯放下。“還是不沾了你姐夫的光。園兒學你姐夫的功夫,將來也會教自己的孩子。那可是秘不外傳的。當年白老八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兒子拜你姐夫為師。才與你姐夫結識的。”
錢多多聽了還是不明白,但接下來的幾日都忙著為園兒被嫁妝。也沒有在去問柳大玉。只到將淚流滿面的園兒送走,錢多多才算是清閒下來。想著自己身邊又少了一個人,心裡也不好受。
到院子裡閒逛之時,正好遇到柳大玉,只纏著她說些以往的事兒。如今柳大玉也不在過多地干預生意上的事兒。看妹妹也是窮極無聊。姐妹二人便聊了起來。
“姐姐,你與姐夫是如何相識的?”錢多多好奇道。顯然劉慶州這樣的丈夫不是一般媒婆能說得來的。
錢多多的問題像是開啟了柳大玉記憶的鑰匙。沉思了好一陣,柳大玉才開口道,“那可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兒了。不提也罷了。”
“得提,得提。”錢多多笑著說道。“早些時候我聽姐夫說過一些他闖蕩江湖的事兒,卻沒聽說你們二人是如何相識的。”
“他也是,說這個做什麼。”柳大玉有些不好意思了。
“說說嗎,反正就我們姐妹二人。”錢多多撒嬌道。
“話說起來可就長了。”柳大玉道。“你真的想聽?”、
“真的想聽。”錢多多重重地點點頭。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兒了,當時我才十六歲,因為家裡沒有兄長,所以常跟著父親出門經商,早就練出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我記得那年的夏日酷熱難耐,徐州城裡出沒一個採花大盜。我跟著父親經商回來第二天晚上,便有人闖進我的繡樓。”
“難道是採花大盜?”錢多多道。
“當時我也以為是,跟丫鬟拎著棍子就要打,結果人沒打到,丫鬟自己到滾下樓去。”柳大玉笑道。“後來我就被打暈了。在醒來時發現自己跟丫鬟被關進後院的柴房裡。幸好老家奴發現將我們二人放了出來。事後聽說打暈我的是遊俠兒,他是聽說採花大盜要對我下手,所以才將我打暈,自己好在繡樓裡埋伏。”
錢多多一邊聽,一邊開始想象。
“原本我以為事情到此就結束了。無意中卻在屋子裡發現了一個玉佩。”柳大玉道。
“不用猜,是姐夫留下的。”錢多多笑道。
“的確是他的,可是卻是他無意中掉的。我將玉佩收起來,想著日後有機會在還給他。不想他趁著我跟父親出門時,自己到繡樓裡去找,將我的東西翻得亂七八糟,就連內衣都翻了出來。”柳大玉繼續道。“我回府後見了大怒,將玉佩藏了起來。還在離家前裡了一封信諷刺他的小人行徑。”
“那姐夫看了說什麼?”錢多多好奇道。
“他寫了一封更惡毒的信給我。”說道這裡,柳大玉語氣中有些怒氣。
錢多多聽了覺得這夫妻二人也夠有意思的。“那後來你們怎麼就成親了呢。”
“這還要怪咱們爹爹。”柳大玉道。“一次父親出門原本是要帶上我的,可臨行前突然又不然我去了。你姐夫以為我出門後肯定就會留信罵他。所以趁著天黑又到了繡樓。”
“等等,這不會是老爹做的局吧?”錢多多道。
“就是這樣,我們兩個人被堵個正著。有口也說不清了。你姐夫問也不問,就對爹爹說要娶我。”柳大玉道。“後來爹爹逼著你姐夫去考武狀元,他只好去考。不想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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