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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跟著就想大罵——三清此舉攻勢,竟是連他也一塊兒“照顧”到了。
身前是一股莫可抵禦的沛然吸力,背後又傳來強橫的擠壓勢頭,李亞峰受前後夾擊,無法跳出圈外,只得拼了命地扎穩馬步,將逆天邪功護體的黑霧猛逼出來——若不如此,只怕他微一分神,就會摔一個狗吃屎。
夾在三清與黑袍者之間,這一跤摔倒容易,再想爬起來可就難了。
不過剎那之間的事,李亞峰就覺得喉頭處隱隱有了甜味,似要吐血。
“嘿……不成!”電光火石,李亞峰猛地想到自己身負天刑金針,三清勢不能眼睜睜地任他完蛋完得這麼窩囊,再者三清早以渾沌為假想敵,也曾觀摩過凝翠崖上的逆天邪功,那目下他們自是對症下藥……
“得收了逆天邪功!”
李亞峰的結論完全正確,但……事有難易之分。
眼下便是典型的有心無力。
李亞峰本也沒對天靈宗主教他的逆天邪功抱太大希望,這卻是與適才黑袍者說的那句“班門弄斧”有關——敵手創下的本領,縱能練到爐火純青,也難青出於藍。
但黑袍者字字句句說什麼“華文昌能極於情”,卻是觸了李亞峰的逆鱗。
華文昌若輕易就敗了,固然會讓他生氣,但有人說華文昌比他更強,他還是不高興——這種自我矛盾的感情一直伴隨著李亞峰。
直到王憐憐這一次出現,他幾乎便被怒火燒暈了頭。
——華文昌不是極於情了?那王憐憐算什麼?你說華文昌繼承了你的衣缽?那我用的逆天邪功算什麼?
情急之下,李亞峰以逆天邪功開打,著實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當下便要收斂氣息,換用天刑金針也不得空隙——他被黑袍者的掌力逼緊了,不能鬆動。
“汝今可知道厲害了?”黑袍者冷笑著,“某便廢了汝一身本領,免得教某的名號蒙羞!”
話音一落,黑袍者的掌力變了。
“化功大法?”李亞峰險些就脫口而出——籠在他周身的黑霧竟棄他而去,反去繞在黑袍者身前搖擺不定。
而外界三清所發神光帶給他的壓力卻為之一鬆。
“不好!”李亞峰嚇得亡魂皆冒,不能運使逆天邪功還算不得什麼,但若如此下去,不出片刻,他渾身真力便會全無,到頭來也不說別的,連天刑金針都甭想再用了。
“著傢伙吧!”
再顧不得其他了,李亞峰拼著內傷,咬破舌尖,趁著頭腦一清,將胸中將吐未吐的熱血一併吐了出來!
與此同時,他也噴出了天刑金針——隨即身子一軟,便要跌倒。
“徒弟,一邊兒去!”李亞峰的動作還是慢了半分,場上情狀天靈宗主看得清楚,搶入圈內,便在李亞峰吐血時,一腳將他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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