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頭。
“看過是吧,那些鬼怎麼出來整人的,靠的是什麼?就是念力,什麼叫念力?懂不懂?”
女人又搖了搖頭。
“念力就是一個人的意念,不但人有,鬼也有,特別是像你這樣怨氣重的女鬼,念力更為強大,厲害的鬼魂,可以透過念力來影響人的腦電波,透過干擾腦電波,來使人看到一些幻境,這就是念力。怎麼用呢?不知道吧?”
女人點點頭。
“你只要集中精神在一件事情上,努力的想要實現,當意念高度集中時,你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了。”
女鬼似乎明白了,怔怔的盯著桌上的碗筷。
不一會,原本涼了的麵條開始騰騰的冒著熱氣,碗裡的湯越煮越沸騰,湯汁在慢慢變少,“嘭”的一聲,碗裂成了兩半,白色的麵條燒成了炭黑色。
“吱”門開了,又關了。
“我的面,喂,碗裂了,誰陪?”伍少強哭喪著臉看著桌上的狼藉,這已經是這個月弄碎的第十隻碗了。
“誰這麼大膽敢砸你的場子?”田軍剛跨進後院的門,就聽見伍少強在屋裡嚷嚷。
聽見老戰友田軍的聲音,巫少強馬上來了精神,趕緊將桌上的狼藉掃到地上,用衣袖擦了擦桌上的油漬。
剛忙活完,田軍就進來了。
“帶那玩意了嗎?“伍少強劈頭蓋臉就問道。
“知道你好這口,來這哪有不帶的道理,喏,拿去,衡水老白乾,九零年的,好東西呀!“田軍從身後拿出酒,遞給了伍少強。
“這麼客氣,恐怕這酒也不是白喝的吧?“伍少強捧著酒,貪婪的嚥了一口口水。
“到底是老戰友哇,知我者莫若伍少強也。“田軍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這邊伍少強已經迫不及待的擰開了酒瓶蓋,抿了一口。
“最近剛接了一件棘手的案子,情況有點複雜,需要老兄幫幫忙。”田軍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些案發現場採集的照片和物件遞了過去。
伍少強放下酒瓶,接了過來,細細的看了起來。
田軍掏出煙,點了一根。屋裡散發的氣味讓他不舒服,邊上的女屍安靜的躺著,腹腔外翻。
“是你的學生做的嗎?”田軍吐了一個菸圈。
“不像,她們還沒有這本事。”伍少強欣賞著照片上的女屍。
“你怎麼看?是人乾的,還是鬼乾的。”田軍微微皺眉,指間的煙已經燃了大半。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伍少強抖了抖裝著胡桃木珠子的袋子。
“你是說有人已經在盯著了?”
“這點不好說,”伍少強拿過酒瓶又抿了一口“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交過手了,不過…”
“不過什麼”田軍將燃盡的菸蒂扔在地上,用右腳踩了踩。
“這珠子上沒有燒灼的痕跡,看來是失手了,讓那東西溜了。”伍少強仔細的掰著珠子看。
“不會吧”田軍倒抽一口氣,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
“你這次恐怕是遇上大麻煩了,不好對付呀!”伍少強摸了摸酒瓶“看來要有日子喝不到好酒咯。”
“那你能不能出山幫…“
“哎,打住,我在這清淨地方待習慣了,實在不適合外面的花花世界。“伍少強打斷了田軍的話。
“老戰友有難,你還不幫一把,不然這樣,你以後的酒我全包了,這件案子破了,我大出血,給你買兩瓶九零年的茅臺,行嗎?“田軍使出了殺手鐧。
伍少強的目光有一陣迷離,但馬上又清澈下來。
“不了,喝完這瓶,我就戒酒了。“
“你這也太不仗義了吧,想當年咱倆…。“田軍的情緒有點激動。
“當年“伍少強的目光飄向了窗外,拿起酒瓶抿了一大口。
“當年武寧路的滅門血案,你沒有去,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可我是知道的,老郭是怎麼死的,小張失蹤了,王隊瘋了,只剩下我,埋在火葬場裝死人才苟且偷生到現在,你讓我再來趟這趟渾水?”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舊傷疤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幫幫我。”田軍抱歉的拍了拍他的肩。
“可以了,勞勞碌碌的為國家奔了一輩子的命了,眼看就要退休了,有些事能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不要太較真了,和自己過不去,犯不著。”伍少強捧著酒瓶,有一絲清醒,有一絲醉。
“沒辦法,我就是這臭脾氣,你也知道的,越是難啃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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