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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急著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來,同學也就見到了那麼幾個,家鄉的山水再不是兒時的那種快樂,不適應,真的不適應,只能待在房間裡。
我整個人耷拉在椅子上,看見一隻蚊子從那道光線中飛過,它孤單的身影感染了我,你是不是也如我現在一般的孤寂呢?我想到了很多東西,那是我聽說過的一些故事:他一個人安靜的站在黑暗的角落,或者聽著水滴的聲音,或者聽著教堂的鐘聲,能安靜的待上一整天,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大家都覺得他是一個白痴,而在數學方面,他卻有著不同常人的天賦,在問他十位數乘十位數的乘法時,他能瞬間說出標準答案。又有另一個他,將自己沉在水中,陽光穿透水面折射到他的眼睛中,他看著這種光影,心中便是寧靜,他能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幾小時,當人們都以為他死了的時候,他卻是在追求自己的心靈。那麼我現在是在幹什麼?安靜的斜躺在椅子上,如小時候一般,聽著牆上的鐘,秒針一秒秒的過去,時間在流逝,我卻靜止了,這是虛度光陰麼?可我又能幹什麼呢?
看著那道光線煩了,我又換了一種方式,將椅子移到了鏡子邊,看著鏡中的自己,十七年了,一年年的成長,從別人懷中的小孩,長成了現在的青年,認知在發生著變化,故事也凝聚了太多,混亂的腦袋中,我想要一份寧靜,於是,這份寧靜成了現實,我卻很不習慣。跳動的脈搏,還有那種拼搏的血液,想找到一個突破口來爆發,可這裡除了寧靜,還是寧靜。這算是佛家的那種苦禪麼?一個人坐在幽靜的地方,傾聽自己內心最深處的聲音,靈魂得到了最好的滋補,而身體卻受了太大的苦。
自己的樣子被深深的印在了腦海中,從小時候的稚氣少年,到現在冒起了鬍鬚,自己的每一種模樣,都在記憶裡生了根。我試著閉上眼睛,回憶我的過往,馬上就到了另一番天地。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只有我一個人,這裡是無盡的平面,我閉著眼睛,雙腿盤坐著,這裡是我心中的禪,我正在寧靜的參悟,一個人的生命有了依憑,一個人的願望成了使命,在這歷史的長河中,到底留下了什麼?如果就如現在一般,內心的激烈找不到一個發洩的口子,只能一直壓制,蜷縮在這個小小的房間中,聽著鐘錶嘀嗒的聲音,這一切是不是就變的毫無意義?我看到了一些東西,脈搏跳動的太久,它需要一種寧靜來洗滌,而現在的一切,正是除去心裡塵垢的最好時光,我正安靜的坐在那裡。
心中的禪找到了一種憑藉,這就是這份寧靜的價值,我睜開眼睛,繼續凝視著鏡中的自己,禪滅了,原來如此。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上墳
這無聊的生活總算有了一點起色,因為三爹回來上墳來了,趙家灣的那些親戚,來了好多,他們帶著香紙,懷著對先人的景仰,來到了我們家。二爹和三爹都屬於倒插門的形式,因為有了奶奶這一層關係,所以他倆是倒插門到了奶奶年屋那一大家,連姓都給改了。這種過去的封建禮數我不是很喜歡,讓我自己改一個新的姓氏可以,而自己本來的姓氏改成別的姓氏卻是不行,我維護我的宗族,並且決議把他光耀下去。
那個趙輪現在長的人高馬大,聽三爹說是考上了什麼美術學校,對此我不發表任何意見,他還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樣子,一見到我,就高興的叫到:“哇,凱爾,你都長這麼大了!”
我看著他的體魄,笑了笑:“你不也是麼,這麼多年沒見,長這麼壯。”
這次來的人比較多,也挺熱鬧,貴陽哥算是我們這一代結婚最早的一個,如今,孩子都好大了,旁邊是他的老婆,聽說鬧過矛盾,但現在又和好了,按輩分排下來的話,那個女孩該叫我四爹,可我卻是沒有什麼禮物表示一下這個喊聲的,只能尷尬的笑笑。三爹和三媽看樣子是老了一些,但並沒有我的父母衰老的厲害,他們好像是在什麼洗衣廠工作,長年不見陽光,面板自然好了很多,只是身體略顯臃腫,見到我時,也是如小時候那般慈眉善目:“凱爾?!”
我則回道:“三爹三媽,你們好!”
“時間過的好快啊,這麼些年沒見,你都長這麼大了,你爸和你媽沒有回來?”
這種問法讓我覺得有些奇怪,好像爸爸在電話裡說過了吧,等過年的時候,幾個兄弟一起回四川,熱鬧一下,現在正是忙的季節,父母當然不會回來,我只好如實回答:“爸媽說的過年回來!”
“哦!那可能就見不到了,我們過年的時候正是最忙的時候!”遺憾寫滿了臉上。
從這幾句話中,我可以體會到,人大了之後,都是考慮的自己的安排,那些所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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