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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結果,你還記得王陽光麼,劉安琪一直到最後,不是都沒有給他機會麼,你只要按著現在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最後,只要緣分允許,總會在一起的。她的發呆,她的紅蘋果臉蛋,她冷冰冰的氣質,她孤傲的芬芳,她身上一切吸引你的地方,都是你的。我將心裡那種孤獨一點點的吞噬,換成了容顏的微笑,努力的面對著每一天,心境也隨著這種壓抑,一天天的成熟,青春成長的帶價就是這樣,為了明天和永恆,必須捨棄現在的一瞬。座位輪到後排時,就看她的背影,輪到前排時,就轉身看她美麗的臉,只是為了不遇到對視那種尷尬,只能偷偷的瞟一眼。她在發呆之後,就會不停的寫作業,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發洩,聽李晉說,她很喜歡笑,而且遇到那種一點也不好笑的笑話,就會笑上一天,“說熊貓有兩個最大的願望,一個是好好睡一覺,另一個是拍一張彩色照片。”可我的愚見,每次都是她的冷豔。
第二百一十章 數字世界
和無爭春透過電話之後不久,就收到了她的來信,電話結束的時候她也說了,有時間就給我寫信,沒想到她是打完電話之後就寫了。信中的內容比之以前的,多了很多成熟的感覺,時間帶走的,不止有我,還有她,大家都變了。人的長大是一個事實,到了一定的年齡,便會開始對人生的思考,我是這樣,她也是這樣。她總說簡單的生活,可是生活真的不簡單,一件小事是簡單的,兩件小事也是簡單的,但幾千件幾萬件累計起來的時候,就變的不簡單了,她也陷入了這種矛盾之中。她隨信寄過來的,還有她的大頭貼,不知是不是光線的原因,這麼看起來,變的好漂亮。我的回信很倉促,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瞎扯了一通,反正就是安慰說這個年齡段的心理,我們總會去承受那些事情,如果得不到命運的偏愛,那麼就設法去改變它。
我發現後面的考試越來越多,基本上每天都至少有四張卷子,還有課後發的那些,課堂上考,課後再做,越來越多,壓力變的越來越大,就算某一門考的比較好,也馬上被考的不好的那一門沖淡了喜悅,難受的要命。每一個人都期望著考一個好大學,我的目標還沒有定,有老師說:“如果你的能力是站在地上的話,那麼你一定要把目標定的摸到房頂,最後的結果,就是你爬上了桌子!”我不敢苟同這種命題的正確性,但它所體現出來的,便是一種競爭意識,一種超越,只有戰勝了自己,才能到達一個新的境界。我是確信了自己的堅強,才頂住了這種壓力,時間很快,就像高一的一幕幕,依舊在昨日。有時候我會和張志林去班上上晚自習,因為那裡有氛圍,看著別人都在學,你想玩都不行,下晚自習後,踩著積雪回宿舍,腳下“唰唰”的聲音,算是對疲憊一天後的音樂放鬆,離高考還有189天,張志林說:“才六個月嘛,很快的,眨眼就過去了!”我低著頭一直往前,真的很快麼?
有些時候,同學之間也有一些娛樂的活動,這種娛樂肯定不是體育方面的,而是智力方面的,董翔喜歡下象棋,我也懂一些,初中就一直和唐振華下,本以為自己的能力都已經練出來了,沒想到在對陣董翔的時候,竟然一把都贏不了,最後,他看我沒贏,開始讓我一車一馬,沒想到一局下來,我還是贏不了,最後只好說:“算了吧,這個我真不行!”事實就擺在那裡,他不知看過多少本棋譜,反正那些越是複雜的東西,就越能引起他的興趣,所以,對於邏輯數學方面的東西,他很在行。
看著一直敗北的自己,我生出了一些幻想,能不能把這種數字,用於我信仰世界的構造之中,邏輯的表達就只有兩種,是和否,這種簡單的表達用於數字則是零和一,如果在一處設下一個屏障,為一加一等於二,而一有是和否兩種命題,那麼是和是便得到結果是,這個命題是真的,而否和是,是和否,得到的命題都是假的,否和否呢,如果用邏輯來說,逆否命題當為真,但是我事先卻給出了條件,是一加一等於二,兩個否,就是兩個零相加,顯然也是一個否命題,再將第一層的是賦予兩個邏輯,為第二層的是和否,還有第一層的否賦予兩個邏輯,也為第二層的是和否,這麼一層一層的疊加下去,那不是屏障後面的事物,就永遠隱去了真相?只能胡亂的去猜測,也許成功,也許失敗,但永遠不可能推算出一個標準的答案。
這種客觀世界的邏輯也可以用於主觀世界之中,人的性格的侷限性,一點也影響不到這種宇宙出生就有的術法,我們只能遵從,不能去改變,它是死的,人卻是活的,擁有變數。就像我當初扔進這個世界的那些元素,如果用不同的組合方式的話,應該又能成為另外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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