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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偉青為了以防那男子看出破綻,故作於閒談之態,小聲說道:“我們將計就計,到看看他要如何。”
於是兩人特地找了一家空暇的酒樓坐下,那男子也跟了近來,裝作酒店常客,跟店小二熱情地打了個招呼,選了張離兩人不遠的桌子坐下,他自以為沒露出什麼馬腳。其實兩人早就看在眼裡。
楊偉青隨便點了些酒菜,突然問道:“郭姑娘,你會不會逢場作戲?”
郭彩鏡一愣,不知其意,疑惑地望著他。
楊偉青一臉的神秘,用手指偷偷地指了一下一旁的那男子,輕聲說道:“一會我假裝喝醉了,要出去嘔吐,你就陪著我出去。”
當下郭彩鏡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淡然一笑,說道:“你這心思可真夠厲害,好吧,雖然我不會裝模作樣,但也不至於被一眼看破。”
“那就好。”楊偉青拿起酒壺就往碗中倒,其實他只不過到了一丁點,卻故意將酒撒了一些在桌子上,看上去就像是酒滿溢了出來,然後一口喝下,嘴中吧唧了幾聲,亮聲道:“好酒,好酒!”
如此依樣畫葫蘆地喝了幾遍,楊偉青臉上微微泛紅,充其量只有一分醉意,卻裝作神志不清似的,大聲嚷道:“小二哥,你這裡真就真是不錯,再給我來幾碗。”
郭彩鏡也盡力配合著演,假裝勸道:“你少喝點。”待店小二端著酒上來,伸手阻住,說道:“不用了,你看他都這樣了,還讓他喝嗎?”
那店小二覺得甚是奇 怪{炫;書;網,明明看楊偉青臉色只是微紅,神態卻爛醉如泥了似的,不知道兩人弄得什麼玄虛,無奈地搖了搖頭,端著酒退了回去。
楊偉青見時機恰到好處,霍地站起身來,腳下打了趔趄,鼓了鼓腮幫子,形狀就如強忍住作嘔,拌蒜著往酒樓外趕去。郭彩鏡也裝出一臉著急,趕緊跟著他出去了。
兩人的這一做戲完全是給那男子看的,意在讓那男子以為他們毫無防範,便放鬆警惕乘虛而入。楊偉青一來到門外,醉態盡去,矮藏在屋側的窗沿下,小心翼翼地探頭出去,果見那男子鬼鬼祟祟地踱到兩人的飯桌旁,掏出一個紙包,將包中碎末倒進了桌上的飯菜中。
“他給我們下的是迷藥還是毒藥?”楊偉青低聲問道,他想也不想就知道只有這兩種可能。
郭彩鏡定睛細看,但是距離太遠,也斷定不出來,便說道:“一會我們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為了把戲演得逼真,兩在人在酒樓外呆了片刻才回去,楊偉青將醉意收斂了幾分,坐回桌子上,餘光又望了那男子一眼,見他神色有些緊張起來,心想既然你想打我們主意,那便讓你得逞一次,當下用筷子夾起一把菜放到嘴邊。
當然,他並不是真的要把菜吃入嘴中,而是將從臉的另一側扔到了桌下,手法使得非 常(炫…書…網)巧妙,從那男子的角度看去,完完全全就跟吃入口中一摸一樣。
此時郭彩鏡已經知道了菜中所放的是什麼,卻不便和楊偉青細說,乾脆也依照楊偉青之法假裝吃了幾夾菜,目光迷離,暈倒在桌子上。
原來那男子趁他們出去之時便在菜餚中下了迷藥,這種迷藥無色無味,一般人根本察覺不到,但是郭彩鏡乃是堂堂萬命藥仙的孫女,識破這等雕蟲小技當然輕而易舉,她很是清楚這迷藥吃下之後的發作症狀,便惟妙惟肖的演了出來。楊偉青也領會其意,便學著她的樣子,也暈倒在桌子上。
那男子看了大喜,想不到如此順利便能得手,雙掌一擊,發出訊號,早就等在酒樓外的兩名漢子走了進來,其中一個跛足漢子望了眼倒在桌子上的楊偉青和郭彩鏡,喜笑顏開,說道:“行呀馮兄,這下你可立大功了。”
那姓馮男子嫌他聲音太大,做了個“噓”的手勢,悄聲說道:“我辛辛苦苦跟蹤了他們整整一天,總算等到了如此難逢良機,眼下必須趕快撤走,免得節外生枝。”
“馮兄做事果然謹慎,在下佩服。”另外一個獨眼漢子抱拳道,說完三個人合力將楊偉青郭彩鏡架在肩上。
酒店中此時沒有什麼吃客,只有那掌櫃看在眼裡,見這三人行事詭秘,不禁問道:“你們這是幹嘛?”
那姓馮男子正色道:“這是我弟弟和弟妹,在這喝醉了,我們送他回去呢?”這裡是酒錢,我替他們給了。
楊偉青假裝昏迷之中聽到他如此解釋,哭笑不得,心想你把我編造成是你弟弟倒還罷了,怎生郭姑娘還成了你弟妹?”此話雖然不是出自自己口中,心底也覺得無限歉意,總感覺侵犯了郭彩鏡。
俗話說十個商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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