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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滿江紅’、‘滿江紅’的’天蠶血繭’!”
這血肉模糊的血公子,竟在前朝國師風瀟瀟敗死“鐵血忠魂林”後數十年,使出早已淹沒人間的不世絕學。
難怪他要毀去容顏,隱藏身份。
血繭旋轉裂割伍窮,早已傷痕累累的伍窮,無匹血勁把身上百處傷口都不斷撕開。鮮血噴溢又被血繭吸卷,融為一體,更加增強血繭勁勢。
要破血繭,便只有抽絲剝繭。
敗刀被伍窮以十八成功力直壓入血繭內,壓出裂隙,十指狂張向內爪插,竟扯出一條血筋,是血公子的血筋。
血繭瘋狂的舞轉,伍窮不停的抽血。血繭割得伍窮體無完膚,敗刀隨血繭轉動在繭內旋斬,也斬得血公子血肉淋漓。
伍窮要戰勝,就必須把血繭停下,他惟有一條又一條的血筋抽扯。
終於、終能抽絲剝繭!
血繭爆散,血公子頹然倒地,他不單臉容血肉模糊,絕對是全身每一寸地方都血肉模糊、血肉交纏、血肉淋漓。
伍窮倒在地上也不能再站起來,他好想心裡點算傷勢。然而裡裡外外,縱橫全身,說得出的部位都綻破重傷,無從打量。
只要能再站起來,向對方揮出一拳,甚至只是輕輕碰他一下、對方就必然倒地不起,那就為主之奪得“人才”魁首。
起來吧!
二者都竭盡所能,呼喚全身每一條神經,作振奮的最後一擊。
伍窮,他的驚人頑強不死鬥志成功支撐起身體,半步牧步挨向垂死的血公子。
他伸出劍指,逐寸逐寸的伸戳向倒地血公子眉心。
時間好像過得好慢好緩慢,只是半尺不到的距離,伍窮的劍指猶未角及那死穴眉心。
只餘半分,小半分……!
骨折、碎裂、疾射!
血公子在中指前的一瞬間,把點滴悄悄累積起來的勁力,以指捏碎指骨的一小節,同時彈射中已力竭筋疲的伍窮眉心。
二人同時中招,再也不可能支掌,各自昏死失去知覺。
良久又良久,惟有把昏倒的二者抬離戰場。
最後,竟沒有人能奪魁,仍站在武鬥大殿!
三、四太子下屬早已一個不省死得清清光光,二太子的七公子全倒了下來,大太子身後也沒有任何一人可出戰。這可難倒主持大局的威武鐵將鐵如山了。
場中一片死寂之際,卻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大太子的臉容倏轉死白,沒有人留意二太子身旁一直低下頭服侍妥貼的奴僕,他一直隱藏得很好。
那奴僕慢饅抬起頭來,面對大太子名太祖,露出猙獰狡詐的笑容,深深刺穿名太祖的心。
是夜——狼!
這頭背叛主人、賣主求榮的走狗,彷彿一夜間,由走狗變回本身的禽獸面目,發出勝利極樂的狂笑。
要是場中只餘夜狼有資格代表出戰,是唯一的作戰者,勝利,自然歸於他的主人——二太子名天命。
世事難料,幻變無常,當大局已定,卻仍有被忘掉、被忽略的“輕機”。
這轉機的核心並不在大太子身後,而是在六太子假太子名太宗身後,當被小白拖出。戰場時,她,腦際一片空白,只捧著不屬於自己的一柄劍。
十兩!
不錯,對啊.是了!轉機的核心便是被小白拉了伴在身旁調笑的十兩,她既是大太子帶來從僕,又是服於名太祖麾下,當然可以代表出戰。
大太子笑了,但旋即心跳急動,憂心忡忡。這小女孩能抵擋殺敗夜狼?
沒有人曾對弱質纖纖的十兩有信心,只有假太子口中的渾蛋小白例外。
小白向十兩報以輕輕淺笑,在耳畔說了一些說話,輕撫秀髮,給小妮子像注滿無窮信念,跟著便退回假太子身後。
此刻的十兩,身負為大太子奪取皇位的無比重任,熱血沸騰,天啊,又怎會料到有這樣風光的一天。
她眼前敵人是武功詭秘的夜狼,但十兩腦際完全一片空白,目中無夜狼,只有小白的微笑、小白貫注的信心,小白少爺的期望,小白少爺的決定必定不錯:“我一定能戰勝夜狼!”
拔劍、出鞘!
真氣由“氣海”貫注“神封穴”轉“陽關穴”入“魂門”再……“會宗”、“外關”,“章門”至“玉枕”……。
十兩對小白完全信任,她依照小白少爺指導,不偏不倚,一點不漏的運轉體內真氣;舞動平凡的劍。小白少爺的吩咐一定沒有半分出錯,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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