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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卻已此情不再。
愛你偏偏要放棄,心痛偏偏要別離,應忘記,還是緊記,這份至真至誠的愛情今生也只能回味!
木箱內傳出小黑已哭得沙啞的聲音:“我錯了!”
另一個木箱發出同樣嘆息,過了良久,小丙才道:“現在我才明白,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誰?”
這個應是問題的問題,沒有人去回答,小黑沒有,小丙沒有,連笑少三也不想去答。
答對了,二人會否不再傷心?
讓他們確切知道由始至終,內心最重要的人是伴隨自己半生的妻子笑天算而非血海,他們會否就此好過一些!
少三可以好肯定答案是不會,絕對的不會,他們只會更痛恨自己,揹負著一切憂傷。
與其如此,倒不如讓他們逃避問題,能逃一天便是一天,能逃一生當然就一生好了!
生命似是了無生趣,小丙、小黑很想為笑天算報仇後,同赴黃泉再聚,可惜身上傷痕累累,連動一根指頭也十分困難。
馬車往“劍鞘城”駛去,看著大片淒厲豔紅的野杜鵑,耳畔還傳來小黑、小丙悲鳴的哭聲,少三也不禁悄然落淚。
花瓣飄呀飄,不經意飄落手中,少三看著紅得像血的花瓣,心中滿是疑惑。
為何上天要註定人的生死,它是有心考驗,還是刻意折磨?
把花瓣緊握手中,少三仍是十分迷惘,生命的意義到底是甚麼?它是叫人喜悅?還是叫人哀傷?
“劍鞘城”是個易守難攻之地,距城十里前有“星石河”,完全把所有來路攔河闊十餘丈,深約五至十尺,河底清澈可見碎石紛陳,故入城必須靠一道“星河石橋”。
“星河石橋”因戰爭損毀多次,經居民不斷修葦,石橋因而變得更為堅固實用,不再懼怕歲月的摧毀。
動盪亂世,“劍鞘城”為拒外侮攻佔,加強了城外的防禦,士兵要清楚進城者的身份,方可入城。
夕陽偏西,少三才能進入城內,跟隨笑天算一段日子,少三別的學不來,卻把“盜臉術”精髓學會,輕易便瞞過守城士兵。
甫入城內,惹起少三留意的並非大街上繁華熱鬧景象,而是城牆上仍隱約留下當年芳心攻打“劍鞘城”的戰痕。
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少三忍不住有種欲嘔的感覺,就似是有人用手把自己的胃搓揉一番。
怎麼到處也存在著戰爭?
戰爭只會奪走人們最心愛的東西,換來的是無止境的悲哀,難道從沒有人明白到戰爭的可怕,還是抗拒不了戰爭的誘惑?
從前的笑少三最討厭爭戰,只是他沒有力量改變命運,無奈受命運擺佈,但卻未有過如此刻對戰爭的噁心。
或許是笑天算身歿之故,讓他明白到爭戰帶來的悲痛。
左顧右盼,似是被四周事物吸引,其實在偷看是否有人跟蹤在後,窺看不見可疑人等少三才鬆了一大口氣。
處事小心的少三明白到,皇上皇雖不能派兵入“劍鞘城”捕殺他們,但卻可單人匹馬獨力狙殺。
需要儘快把小丙、小黑二人帶到素未謀面的小白身旁,否則皇上皇一旦殺到,再多十個笑少三也必死無疑。
話雖如此,但小丙、小黑傷勢極之嚴重,若不再療傷止血,恐怕見到小白時,兩人早已一命嗚呼。
大隱隱於市,要匿藏身份,最好莫過於藏身鬧市之中,可是笑少三千不選,萬不選,偏偏去選全“劍鞘城”最大的“松風客棧”居住。
現在是逃命,還是享受,笑少三怎會不分輕重起來。
並非不分輕重,這個抉擇其實是少三智慧所在,當各人也認為他們落荒而逃,定必藏身在一些馬棚或破屋內,不想受人注目,少三的計謀便已成功。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笑少三知道皇上皇會有如此想法,便來個反其道而行,要跳出他意料之內。
誰會想到落荒而逃的失敗者,竟會匿藏在全城最昂貴裝璜的客棧內。
少三甫進“松風客棧”,即有一位形似掌櫃的人迎上前來招呼,只見他一張馬臉上掛著誇張笑容,露出焦黃的牙齒笑道:“客官,歡迎啊,有啥可幫你忙呢?”
少三二話不說,從懷中掏出一隻金元寶,足有五兩重,壓低嗓子聲音沙啞的道;“給我一間上房,還有幫我把車上的珍貴藥材搬進房內,小心點,我的藥材異常珍貴,有甚麼損壞,賣了你的客棧也賠不起。”
掌櫃早已被眼前金元寶所迷惑,對少三的要求連聲稱是,接過金元寶便即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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