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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葉禪師趕回華山,卻已是為時已晚,劍宗好手已然傷亡殆盡,一敗塗地。這時才知道原來江南娶親云云都是一場騙局,他那岳父暗中被華山派的氣宗收買,找了個妓女來冒充小姐,將他羈絆在江南。待他回到華山之時,重返江南嶽父家的時候的假岳父一家早已不知去向何方了。
之後又找到紅葉禪師暢語一番,痛斥華山氣宗卑鄙,悔不當初為奸險小人所矇騙來到江南,以至使華山派自相殘殺,令許多劍宗、氣宗的高手傷亡不少。那日晚上他便離去,從此以後便再沒有人聽到過他的訊息,風清揚也因此而發誓終其一生不再與人當真動手。紅葉禪師之後回到南少林不幾日便也圓寂。
江楠將殘劍八式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幾人,楊影楓嘆道:“想不到你的刀法還有這樣的前因後果,怪不得當初我和你交手之進,總覺得你的武功招式總在似有似無之間,想來是當年紅葉神師糅合獨孤九劍的劍訣了。可華山派的氣宗和劍宗又為什麼要自相殘殺?”江楠道:“氣宗的弟子認為練氣為主,以氣御劍,這才是劍法的正宗。劍宗的弟子卻是與氣宗相反,認為縱使你內功再深厚,若是遇上了使劍名家,數招之內便要棄劍投降。就為一個是偏重練氣,一個是偏重練劍,兩下里無法調和便引發了一場火併。”
楊影楓嘆道:“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秦夢道:“江大哥,若是當年華山派氣宗和劍宗火併的時候風清揚並未離開華山,那結局又會是怎樣?”江楠道:“以風清揚的獨孤九劍,氣宗自然是佔不到便宜了。不過……”說到這裡眼神忽然變得黯然起來,風清揚也曾說過,世上最厲害的招數不在武功之中,而是陰謀詭計,機關陷井,倘若落入了別人巧妙安排的陷井之中,憑你有多高的武功招式那也全然用不著。楊影楓道:“他是說華山氣宗以陰謀詭計來對付他。”
江楠道:“也許是吧,華山派氣宗自以為聰明,騙風清揚去江南娶親,然後再與劍宗其他人火併,結果害人害己,到後來差點為小人所覆滅。若是劍、氣二宗能摒棄意見,風清揚也不會抱愧退隱,那些想要陰謀吞併五派的野心家也就不敢有此心思了,華山派也至於淪落得今日這般下場。”楊影楓忽然重重的拍了江楠的肩膀一下,笑道:“你就別替古人擔憂了,人家華山派自己都不說什麼,你到替人家哭墳。”
江楠道:“我不替古人擔憂,但今人卻不得不令我擔憂。眼見朝廷為閹黨把持,忠義之士不斷被害,貪官汙吏遍地叢生,百姓生活苦不堪言,賣兒賣女只為生活。北方瓦剌又經常侵我邊境,掠我百姓……”楊影楓怕他再說下去,打斷道:“冰冰,我們什麼時候回京城去?要不現在就走!”楚蝶冰以為他急著回京城向于謙提親,大聲道:“我不回去,要回你自己回去。”楊影楓笑道:“你怕什麼,我又不是急著回去提親。我是見江楠這般憂國憂民,和於伯伯到是天生一對,他們兩人要是能見上一面,於伯伯肯定喜 歡'炫。書。網'他。”
楚蝶冰聽他這麼說,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我爹若是見了他,他倆定能長談十天十夜。”周筱薇也道:“那也好,省得他每天跟我又是瓦剌人又是太監的說個沒完沒了。”江楠長漢一聲,說道:“豎子不相為謀!”楚蝶冰笑道:“那你就去找你的橫子,別理我們這些個豎子,小薇也是豎子,你以後也別來找她,你便就此下山去罷。”然後又跟周筱薇、秦夢二人說話。
楊影楓聽了半天,她們說的都是一些胭脂水粉,張家長李家短的閒話。無聊之中又與江楠交談起來,剛開始還是說一些江湖異事,說到後來不知怎麼又說到國計民生上。江楠說的有條有理滔滔不絕,楊影楓聽的卻是迷迷糊糊,令他覺得江楠不該在江湖上漂泊,而是一個大將之才,少說也得做個兵部尚書才行。江楠不管楊影楓聽與不聽,只顧自己說,說到最後感慨萬分,道:“近日我觀熒惑入南斗,怕是朝廷將會有變!”
楊影楓伸了個懶腰,說道:“你什麼時候又當了道士,熒惑入南斗,還北斗進紫微呢。天上的星星怎麼變也與地上無關,你就別杞人憂天了。”江楠道:“但願我是杞人憂天,否則我大明百姓又要飽受兵荒之苦了!”楊影楓道:“我有個法子不讓百姓受苦。你先去刺殺瓦剌皇帝,然後再去刺殺王振,或者你去參加個義軍。現在福建不是就有個起義軍,聽說是墨者挑起的,厲害著呢,朝廷剿了好多次都是無功而返,到現在連他們的頭領是誰不知道。”
江楠道:“你以為我不想殺王振,可哪有那麼容易,我在京城呆了好幾個月都沒見過他一面。瓦剌也先中原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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