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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藏哪兒了?”仙使氣機催動,威勢壓人。手腕一轉手中多了一把長劍。
石破天此時內心驚訝之極。這十幾年來父子朝夕相處,從未相離超過一個整日,即使上私塾、學堂,父親也相隨,邊教授武術,邊為人打磨石器。長期的勞作,落下了咳嗽的病根。
石破天看了三人一眼,說道:“不可能的,我父親就是一個老老實實的農民、石匠,他會雕刻,會做石器,就是會些術法也不會去盜墓,他病的很重,現在連重活兒也做不了了。”不知怎地,忽然想起了父親常說的兩句話:盜亦有道,天下無賊。
仙使說道:“你信不信無關緊要,你這一身煉氣期修為從哪兒來的,不是他教的嗎?”
“不是!”
“煉氣期?”林正寒聽罷一驚!“自己幾十年來也才剛剛過了煉氣三層而已。而上界從人界選弟子都要達到煉氣九層才行。這小子十幾歲已經修到了煉氣期!”
““呵呵,不和你爭辯了。你父子倆還是到一起去敘敘離別之情吧!”
仙使忽然發動,全力施為,準備拿到石破天,回去請功得賞。
石破天早有所備,敵未動,我先動!
一對古怪的複眼瞬間已經換上了額頭。
柳隨風動,千把氣刀射向在場的三人!氣勢驚人!
對面的仙使大吃一驚!這是什麼功法?怎麼不是本門的盜術?錯神之間,駐仙使被萬千氣刀逼向了一個角落,這才擋住了石破天的氣刀。
而林正寒與陳不語兩隻老狐狸,身中幾刀後,躲到了壁牆後邊。
石破天發出的氣刀穿木透牆而過!一座土木結構的大廳四處傳來了咔嚓聲,柱子竟然要斷了!
“快跑!”林正寒拉了陳不語飛速逃出了大廳。
仙使以築基期修為卻被打了連連後退,一時之間火氣上湧,“這是怎麼回事?他明明只是一個煉氣期的修者,我可要比他高上一個階位!這是什麼功法?怎麼一點兒印象也沒有?他到底是煉氣期第幾層的修為?”
被打的灰頭土臉的仙使不好過,石破天也好不到哪裡去,連續使用乾罡斬、坤不語和風擺柳,消耗甚大,再有兩次攻擊就發不出風擺柳了!
“不行,得留下一些,不能全用沒了。”心念一動,拿起蒙古彎刀縱身劈去,刀意仍是乾罡斬。
“哈哈!”一直被壓著打、鬱悶之極的仙使氣息一調,長劍一橫,擋住了彎刀的一擊!
“不好!”石破天心中大驚!自己的極陽之氣竟然順著刀劍瞬間失去了一些!
“這是什麼妖法?”石破天驚怒道。
“妖法?你小子看好了,這可是偷天易地門的真傳絕學!”
石破天心念一動,怎麼這傢伙的招法像極了父親教我的武術?
仙使的攻式連綿不絕!
兩人已經從倒塌了的廳堂穿出,到了宮殿頂上,石破天以風擺柳身法與駐仙使遊走,一時之間仙使也沒傷得了他。
“還說沒教你本門功法,你這身法從何而來?”此時仙使已經摸清了石破天的底細,定是石盤教了兒子以後,怕露出馬腳,又摻入了其它功法,弄成了個四不像的模樣。
仙使連續攻了幾下以後,突然變招。
石破天感覺身體周圍伸來了無數雙氣手一樣,竟然把自己禁錮在了原地,身上的極陽氣息不斷的外洩!
心急之間,石破天擊起所有的極陰之氣,擊發氣旋,“坤不語!”
一層暗暗的波紋,逐層融破了禁錮在身邊無數氣手!
“魔氣?”仙使大喊一聲!受雙重氣息反噬後,重傷摔落到了地上。
石破天連續兩個跳躍,一腳踏在仙使的胸膛上!
“咔咔”仙使的胸骨、肋骨盡數斷裂!
反手一劍!長劍剌入石破天下腹。
感到一股熱流自下腹流出,低頭看去,長劍竟然變成了紅色,自己的血液順著長劍駐仙使的手臂流入他的身體!
“沒想到,練了十年的盜血煉體,現在成了!”仙使發狂般的吼叫。
石破天驚慌之間,低身下俯,手臂以一個極其詭異的角度一爪搗進了仙使的頭顱。
另一隻手抓起仙使的身體,迅速捋了一下!爾後,把已經絞碎了的屍體扔向了站在遠處的陳不語。
“林正寒哪裡去了?”石破天環顧四周,沒有發現,心想:“此事多數與他無關,算了。”
天際,傳來隆隆之音!
巨大的漩渦再次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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