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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尊者問道:“掌門人有何吩咐?”
那灰衣人瞧丁南振嶽,和佟飛虹,枯竹老人一眼,忽然跨上一步,附著闖尊者耳朵,低低說了幾句。
闖尊者面露驚奇,頻頻點頭,張臉朝佟飛虹兩人打了個哈哈道:“貧衲追錯了人,兩位也同樣錯了,這位小施主,確實不是黑風婆門下!”
接著又向南振嶽道:“這裡沒你的事了,小施主請上馬吧!”
南振嶽自然心中有數,這一定是前晚自己貼在掌心朝百忍大師照了一下面的那片金箔,發生的效力,少林方丈才派人急足趕來。
佟飛虹,枯竹二老眼看少林方丈派人傳諭,僅僅是為了證明年青人不是黑風婆門下,心中也各自懷疑不止。
佟飛虹稽首道:“尊者說的,自然不會有錯,不知此子究竟是何入門下呢?”
闖尊者楞得一楞道:“出家人不打狂語,貧衲也弄不清楚,不過此子絕非黑風婆門下,貧衲可以完全保證。”
佟飛虹有意無意的瞧了南振嶽青鬃馬一眼,頷首道:“既然如此,貧道先走了。”
話聲一落,兩條人影,飄然離去!
南振嶽朝闖尊者拱拱手道:“多謝尊者解圍,在下告辭。”
闖尊者瞧了他一眼,開口道:“小施主前途留意,只怕他們兩人還不死心呢!”
南振嶽道謝一聲,便自躍上馬背,揚鞭攢程,飛馳而去。
……………………………
第 二 章 引人入峒
傍晚時分,抵達南陽,剛一進城,便見有人迎了上來,攏住馬頭,陪笑道:“相公請到小店休息,小店就在前面大街上,臥龍客棧,南陽城裡首屈一指,房間高雅,過往的達官貴人,都在小店落腳……”
這人像背書似的滔滔不絕!
南振嶽初到南陽,既有客棧夥計前來招呼,也就樂得讓他牽著馬匹,直到客店門首下馬。
這南陽客棧,座落在大街上,一排五間,果然十分氣派!
這時早有馬童接過馬匹,店夥領著他進入店門,一路陪笑說道:“這前院都是商賈行旅住的,人多嘈雜,小店後進自成院落,清靜寬敞,相公隨小的來。”
客店後進,另有一道腰門,小天井中放著十幾盆花卉,環境相當幽靜。
店夥開啟右廂房門,側身讓南振嶽進去,隨著端上洗臉水香茗,一面伺候道:“相公可要小的替你老準備晚餐?”
南振嶽搖頭道:“不用了,我要出去逛逛。”
洗了把臉,走出店門,此時華燈初上,街上行人往來,十分熱鬧!
南振嶽主要是想瞧瞧騎自己那匹黃驃馬的人,是否也會趕來南陽落腳?是否會湊巧碰上?
但失望的很,街上雖然不時有馬匹經過,並沒發現自己那匹黃驃馬。
他漫無目的地逛了一轉,隨便找了一家飯館,吃過晚餐,回到客店,跨進後院,只見小天井前,正有一個人靠著藤椅,在院中納涼!
此人一身白羅長衫,手搖摺扇,身旁一張小几上,沏了一壺香茗,舉頭望月,悠然出神!
南振嶽沒瞧清他面貌,但看去年紀不大,敢情是位讀書相公,心中不覺暗自忖道:此人倒會享受清福!
那白衣書生瞧到南振嶽進來,忽然站起身子,拱拱手道:“兄臺請了,房中烘熱,何如在這裡稍坐?晶茗納涼,稍解客中岑寂。”
南振嶽和他這一對面,只覺此人不但生得眉目清秀,儀表棲脫,而且吐屬雋雅,一派斯文,心中先已有了極好印象,連忙拱手還禮道:“兄臺雅興不淺,兄弟自當遵命。”
白衣書生大喜過望,忙著叫道:“夥計,快端一把椅子來。
店夥不迭應是,端來藤椅,又替南振嶽沏了一壺茶送上。
南振嶽抬手道:“兄臺請坐,萍水相逢,還沒請教貴姓?”
白衣書生含笑道:“小弟姓龍,草字學文,兄臺呢?”
南振嶽說了姓名,兩人年歲相仿,自然容易談得來!
龍學文說的都是南方的風物人情,和經書詩詞,南振嶽的師傅洪山道士,不但從小督促他練武,平日也教他讀書,這時倒和龍學文越說越覺投契。
龍學文喝了口茶,目光一閃,笑吟吟的問道:“不知南兄這次是上那裡去的?”
南振嶽因自己此行,毋須隱瞞,這就說道:“家師宿疾復發,其中一味主藥,據說只有雲南烏蒙山才有,兄弟此行,就是求藥去的。”
龍學文忽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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