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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不小,接老夫一掌試試!”
口中說著,右手拍出一掌,一股潛力,直奔南振嶽前胸!南振嶽冷笑道:“當得奉陪!”
右掌橫立迎著朝前封出!雙方掌勢乍接,南振嶽陡覺對方那股潛力,突然消失!黑袍老者在這要接未接之時,倏然斜上半步,手臂疾落,閃電變招,一記“橫掃千軍”,攔腰擊來原來他先前只是一起誘敵手法,這一招,才是他真正功力所聚,力道奇猛,出手就划起一股嘯風之聲!南振嶽驟不及防,幾乎被黑袍老者強猛掌力劈中,幸虧他應變快速,左掌突翻,一隨擊出掌勢,橫躍出七八尺遠!心頭不禁大怒,暗罵一聲:“好陰險的傢伙!”
黑袍老者一擊不中,也暗吃一驚,口中嘿然笑道:“小哥再接老夫一掌!”
身形一晃,如影隨形般追了上來,他口中雖只說一掌,卻一先一後,連環劈出兩掌。
南振嶽餘怒未息,又見他陡然施襲,更是火上加油,冷笑一聲,回過身一招“力屏天南”,硬接黑衣老者擊來掌勢!只聽“蓬”然一震,各自被震的後退了一步!不,南振嶽堪堪接下他一掌,忽然感到又是一股強猛潛力;直逼過來!他沒想到黑袍老者是把全身力道,分為兩股,運集雙掌,先後劈出,重疊而來。
一時被那第二股力道一撞,再也站不住腳,被撞得接連後退了三步。
他身上縱然穿著師父的金猱衣,也感到氣血浮動!黑袍老者這才禁不住心頭大懍,暗想:“這小子武功當真極高,眼看他被我後發的掌力劈中,即使身穿軟甲,也難擋自己這一招內家勁力,那會毫無損害?”
他微一錯愕,立時身形暴長,縱身躍起一丈來高,黑衣鼓風,掌如奔雷,直向南振嶽當頭劈落!春花,秋月眼見南相公被他一掌震傷,心頭大急,兩人不約而同的身子一閃,搶身奔出,罵道:“無恥老賊!”南振嶽連遭暗算,不由怒火大熾,劍眉陡豎,暗自喝道:“老賊,你出手歹毒,一再偷襲,今晚南某饒你不得!”
右臂一振,一掌迎空拍出!只聽蓬的一聲,黑袍老者一個高大身子登時騰空而起,震飛出三丈之外,在半空中打了一個轉身,墮落地上,張嘴噴出一口鮮血,一聲不作,雙足一頓,騰身往谷外掠去!秋月眼看相公突然轉敗為勝,(其實南振嶽並沒有敗)心中大喜,急忙叫道:“南相公,別讓老賊逃跑了!”
嬌喝聲中,兩婢一擺手中單刀,急急追了下去。
南振嶽因兩婢追去,一時怕她們有失,也只好跟了下去。
虎婆子激戰的黑袍人,經過一陣硬擋硬砸,此時業已展開反擊,劍挾風雷,盡是急攻招術!他先前似未使出全力,這一反擊,登時把虎婆子迫的不迭後退!這當兒,驟睹黑袍老者,被南振嶽一掌震飛,負傷不輕,立即舍了虎婆子,轉身朝谷口退去!虎婆子被他這一輪急攻,迫的連連招架,心頭已是激怒得火高千丈,那容他退走,大喝一聲:“你們別想活著出、去?”
話聲出口,人已縱身撲起!只聽黑袍人冷嘿一聲,揚手打出一把金丸,朝身後撒來春花,秋月堪堪追到,驚叫一聲,各自斜躍開一丈來遠,春花情急之下,突然把手中單刀,振腕朝黑袍老人背後打去!黑袍老人背後好像長著眼睛,連頭也沒回,長劍反手一挑,單刀挾著尖嘯,筆直朝南振嶽雷射過來!等南振嶽發覺,刀已奔近胸口,順手一抄,接住刀柄,但因來勢勁急,刀尖突的刺人心窩!春花瞧得心驚肉跳,口中不由尖叫一聲!虎婆子也是久經大敵之人,她追撲出去的身子,聽到了黑袍人彈指金丸的輕嘯之聲,立即收住向前猛衝之勢,右手短拐一轉,呼呼兩招,把急襲而來的金丸悉數擊落。
這一耽擱,再看兩人業已奔出老遠,但虎婆子那裡肯放,水泡眼精芒閃爍,虎吼一聲,依然急起直追,朝谷口奔來。南振嶽接住單刀,隨手遞給春花。
春花駭得粉臉通紅,瞧著南振嶽胸前衣襟,已被自己刀鋒劃破,接過單刀,低頭道:“南相公沒事吧?”
南振嶽微微一笑道:“沒什麼……”
秋月在旁笑道:“南相公,你功夫真好。”
兩個黑袍老人此時業已奔到谷口,正在和枯竹老人,佟飛虹博鬥的兩人,也立即躍出戰圈,一起朝谷外退去。
枯竹老人大喝道:“尊駕報個萬兒再走。”
和他動手的黑袍人冷笑道:“武功上既未判分生死,何用報名通姓?”
這一瞬間虎婆子追蹤趕來,大聲道:“兩位快截住他們……但就在此時,谷口像幽靈似的出現了一條人影,晚風之中,孤影綽綽的擋住了四個黑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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