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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幫,包圍得像鐵桶一般!議事廳南首,一間花格長窗的敞軒,正是南壇重地,壇主發號施令的所在。’此時六扇長門前面,兩邊站著十六名紫衣武士,每人手抱厚背撲刀,正身肅立,目不邪視!裡面一把大圈椅上,大馬金刀的踞坐著南壇壇主霹靂掌尉遲炯,他雖然和平時一樣,穿著團花長袍,但背上卻背了一面平日難得看到的精鋼太極牌。
在他左右兩邊,分坐著四位香主,都是一身勁裝,各自帶了應用兵刃!他們似在開什麼秘密會議,不時的交頭接耳,低聲說話,每個人的臉上,都顯得異樣嚴肅!突然,霹靂掌尉遲炯抬目望望天色,從椅上站起,說道:“是時候了!”
四位香主同時迅速站起,尉遲炯話聲一落,大踏步當先跨出門去。
四名香主緊跟在他身後走出,最後一個,朝門外十六名武士,揮了揮手,於是十六名紫衣武士,手抱鋼刀,緊跟在香主後面。
一行二十一個人,由尉遲炯壇主領先,直向後進而去!步履輕快,走在方磚地上,聽不到一點聲息!他們每經一重院落,最後一名香主,必然向後揮手,走在最後的兩名紫衣武士,就迅速向兩邊閃開,站到門口。
到達後院,四名香主身後,已只有四名紫衣武士了!最後一名香主,又揮了揮手,四名武士也立即以最快身法,分左右在門口站著。
霹靂掌尉遲炯早已昂首闊步,跨進院落,走上石階。
這是幫主的內宅重地,香主們從沒來過,四名香主敢情太以緊張了,不自禁的伸手摸摸身邊兵刃,跟在壇主身後,魚貫入內。
只聽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堂前轉出一名青衣使女,瞧到尉遲炯,立即躬下身去,說道:“婢子叩見尉遲壇主了。”
霹靂掌尉遲炯微微一笑,道:“宮姨娘在麼?”
青衣使女目光轉動,打量了尉遲炯身後四個香主一眼,才輕聲答道:“尉遲壇主請到堂上坐吧,婢子這就進去通報。”
四名香主隨著走入,但不敢落坐,只是站在壇主身後。
一會工夫,只聽屏後響起輕微的環佩之聲,緩步走出一位淡妝麗人,髮梳宮髻,長裙!嬌豔如花的粉面上,跟波流轉,嘴角掛著一絲淺笑,平添了幾分柔嬌荏弱,倍覺動人憐惜r尉遲炯瞥了一眼,心頭暗暗一怔,面對這位嬌稚荏弱的宮姨娘,他幾乎懷疑幫主判斷錯誤!四名香主似乎也起了同樣感覺,立即垂下頭去,木敢多看。
宮姨娘一手扶在一名青衣使女肩頭,才一轉出屏風,輕福了福,就嫣然笑道:“尉遲壇主請恕賤妾失迎!”
尉遲炯欠身抱拳道:“老朽驚擾了。”
宮姨娘嬌笑道:“壇主和幫主誼若兄弟,怎地和賤妾也客氣起來,這四位是誰呀?”
尉遲炯代答道:“他們是老朽壇下香主。”
宮姨娘口中啊了一聲,抬目道:“四位香主快些請坐。”
四名香主齊聲道:“屬下愧不敢當。”
宮姨娘回過臉去,低聲朝另一名青衣使女吩咐道:“快去倒幾杯茶來吧!”
青衣使女答應一聲,悄然進去。
宮姨娘堪堪在對面椅上坐下,那青衣使女已託木盤走出,分別獻上香茗。
宮姨娘美目流轉,瞧著尉遲炯問道:“尉遲壇主可有什麼事麼?”
尉遲炯乾咳一聲,摸摸連鬚鬍子,笑道:“沒什麼,老朽巡視前山,經過此地,進來瞧瞧。”
他心中正在盤算著事情,這兩句話,顯然只是隨口,敷衍之言。
宮姨娘道:“幫主和幾位壇主都出去了,幫中就偏勞尉遲壇主了。”
尉遲炯突然目光一轉,兩道炯炯眼神,盯在宮姨娘臉上,說道:“老朽有事要找甘嬤嬤一談,宮姨娘可否請她出來?”
宮姨娘坐著的身子,不期微微一震,但瞬即含笑道:“尉遲壇主要找甘嬤嬤可有什麼事麼?”
尉遲炯是何等人物,看在眼裡,暗暗冷嘿一聲,一面點頭道:“不錯,老朽有事問她。”
宮姨娘淡淡一笑,兩條柳眉,皺了皺,才道:“尉遲壇主親自前來,定然有著重要的事了,只是甘嬤嬤替賤妾到岳陽盛香堂添買花粉去了,要傍晚時光,才能回來,待會等她回來了,賤妾要她上南壇去就是了。”
就到這裡,輕“嗯”一聲,又道:“其實尉遲壇主有什麼話,問賤妾也是一樣。”
尉遲炯臉色漸漸嚴肅,嘿然道:“也好,宮姨娘就說說甘嬤嬤的來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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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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